顿时,大厅寂静无声。舒残颚疈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屏住呼吸,不可思议的望着忽然说话的花沐潋。
他们没有听错吧!这个女人竟然胆大的向国王、公主她宣告自己的身份——约翰逊亲王妃。多么叫人嫉妒羡慕的称号,有多少的女人挣得你死我活的都没有得到手,没有握住约翰逊,却出乎意料的被这么一个至多称为清纯的女人给拴住了。
“你……说什么?”罗薇儿那好看的眸子,忽然间变得怒火熊熊,炽烈的火焰能够将所有的东西都烧的灰飞烟灭。但见她眼神轻蔑,十分不屑的打量着花沐潋,红唇微微上翘,贝齿咬过唇瓣,伸出修长雪白的右手食指鄙视的指向对方,实在不敢相信,这女人竟然敢在自己的面前宣示。罗薇儿很是忿恨的盯着她那如墨如星的眸子,字字珠玑,“你有什么资格?”
伯斯·约翰逊站在一旁,看着形势往自己女儿那边偏去,心里头这才感觉到稍稍平衡些。在这样有力的形势下,他自然不会开口替对方说些什么话。
“就凭我与他明媒正娶,就凭他承认我是他的妻子。这样的资格不知道能否可以?”花沐潋虽然平日里都喜欢装作糊涂,装作什么都不在意,但是并不意味她就真是一个任人宰割的蠢货。从前,她从不曾为自己争取任何东西,从不为自己解释任何情况,不是她笨,听不出别人嘴中的嘲讽,只是因为没有没有他出现,所以她没有必要去争取宕。
而现在,为了他,她怎么可以这么叫人瞧不起?为了他,就算再大的危险浪潮,她也得迎面直击,好看的小说:。
“你……”
咬牙切齿,能怎么办,罗薇儿一时间倒是没有了办法,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究竟该说些什么,或者什么才是现在的她能够说的,失去主意的她只能支支吾吾的。听到“明媒正娶”,她只得狠狠的瞪着对方,真希望就这样的杀了对方,神不知鬼不觉的,多好。罗薇儿没有想到看起来文弱的花沐潋,说起话来却这样的锋利,还真是可恶叶。
“约翰逊,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跟这位小姐结婚,怎么也不跟王室打声说声?这可有些不太妥当的地方啊!”
伯斯见女儿支支吾吾,被那个貌不惊人的女人给说的哑口无言,自然得替她出头。好在自己不管怎样,终究还是国王,而对方则是王室成员,不管怎样,王室的规矩还是能够束缚住对方的。
停了个顿,伯斯打脸望去,指尖约翰逊看上去没有什么不悦的地方,于是他继续说道下去:“从古至今,王室成员之间都有着不成文的规定,结婚都得经由整个王室的同意,才能够算得上是明媒正娶。而你现如今没有通知王室,便私自娶了这位小姐,怎么都说不过去,自然也不能够称之为明媒正娶。你说呢?”
大厅里头的名门淑女、绅士等人无一不是看看伯斯,再看看约翰逊。
这样的状态下,自然没有他们插嘴的余地,不过好奇心向来人皆有之。他们都想从两个人的面庞上的表情,看出些什么来。但是除了看出来伯斯的脸上挂满了不满,他们却不能够从约翰逊的脸颊上推出些什么意思。
“请问国王陛下,不知道国家明文规定的法律与古老的王室不成文规矩,哪个更加的有效力约束?”一道低沉磁性十足的性感男声缓缓传荡到在场每个人的耳际内。
綦修墨他并没有直截了当的正面回答伯斯的不满询问,反而提出一个问题询问对方。但见他转眼望了一瞬间伯斯,便不再看他,而是低头看向花沐潋。
他伸手搂着花沐潋,将她想自己靠了靠,手臂滑过她那润滑的胳臂,碰上她的手,将手与之重叠交握,却发现她的手心里头早已浸出了汗渍。
其实,沐儿她也是害怕的。不然怎么会被吓得汗渍连连?綦修墨并没有作声去安慰她,只是将她的手交缠的紧些,给她一些力量。
自从回到意大利,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会忘记自己的初衷,总是会在深更半夜、夜深人静之时梦到那一场叫他难以磨灭的恐惧,那样的场景总会叫他感觉他不是万能的,不能够每一件事情都完完全全的掌握在手心。他总是害怕若是自己没有及时赶到,他的沐儿会遭受怎样生不如死的折磨?
他的沐儿……
他的……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总是会在想她的时候,在她的名字挂上“他的”两个字?他想不起来了。
明明只是一个女人,同其他人应该没有分别的。但是,他却总感觉到自己愈发的偏差,总是喜欢感受到她的存在。他好像习惯每天一家人在一起这种温馨的感觉了。
没有关系,反正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不就是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吗?他究竟在怕些什么,他究竟还有什么可以去怕的?
无所谓,既然习惯她的存在,也许不抗拒,试着接受,也未尝不可。
不过,他始终还是他,绝不会再改变了!
花沐潋抬头,一入眼帘的便是他那有型的下巴,渐渐往上探去,但见他正低头望着自己,。花沐潋霎时羞涩的低下了头,不再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