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义恩和黄辞书。
“呵呵——”黄辞书一脸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怪异而有趣。
义恩、黄辞书和难应来到病房,询问了有关金老师的情况,铭子虽然用词谨慎但看得出没有什么大碍,“伤口及时处理,血液供给充足,生命体征正常,但是需要一段时间的休养。”
铭子故意找了个理由邀约义恩到自己的办公室,收起了刚刚轻松的表情。“你还真是不怕死啊?——”恐怕只有铭子和另一个会对义恩大火的如此直接。
“作为医者,本身就要随时面对生死的——”
“那是迫不得已,无能为力的时候。”铭子提高了一点声调,彻底的生气了,“既然知道自己作为一名医者的责任,就应该了解自己拥有责任的同时,更重要的义务!”从来没有见过铭子如此愤怒的表达自己的情绪,义恩有点意外。
“身为医者的义务就是——保证自己平安活着的前提下,尽自己的能力去治疗更多的人!”铭子与义恩两肩相对,“如果你连这一点都不能做到的话,妄为医者…”扔下这句重话之后,铭子摔门而去。义恩深知这段话的意义与用意,但是却只能淡淡一笑置之。
宁静的夜晚之下,寒冬悄悄的到来。黄辞书让难应先回自己的住所休息了,而义恩在病房倚着墙壁浅浅的睡着了,悄悄进入的语茗萱给他搭上了毯子之后便离开了。在医所的大厅里,同样睡不着的两人轻声细语的聊着什么。
“义恩睡着了——”
“是啊,睡着了,但是看得出一点儿也不轻松。”
“你不困啊?”
“很奇怪,我一点儿也睡不着,反而很清醒呢。”
“呵呵——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语茗萱很随意的耸了耸肩,表示很疑惑,“是吗?我很奇怪吗?”伸了伸懒腰,仰靠在椅子上面看着门外的月光。
“跟着一个奇怪的人到处跑来跑去,不是很奇怪吗?”
“那你跟一个奇怪的人大晚上的坐在外面聊天,不也很奇怪吗?”
黄辞书发现自己说不过身边的女孩,只好认输,“好吧,我承认,我很好奇——”
“好奇我为什么会跟着来,好奇为什么我什么都不问,好奇我做什么都没有顾忌,是吗?”
“你好像很懂人的心嘛?”
“应该说我被一个人的心所征服了…”
“这个人…是不是义恩哪?”辞书眼中带着不一样的笑意。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是那种征服,而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那个能够打动我的点——”
“真的很羡慕义恩啊…”
“我说了这么多,也有个问题请教你。”
“请教谈不上,说吧。”
语茗萱想了想,就像下决心似地的忧郁了一下才说出口,“能告诉我,你的评价嘛?”
“你是说义恩吗?”女孩很郑重的点点头,但是黄辞书却笑了。
“他呀——我们是从小一块长大的玩伴,他嘛——就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
“什么词啊?”语茗萱郑重其事的看着黄辞书,翘首着答案。
谁也不知道黄辞书的答案,除了语茗萱,因为那是在耳旁听到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里没有任何的声音回旋,在两个人共同的心里却深刻的装载着不同记忆相同的那个人的身影。
未来总是无法被预测,就像没有人会知道明天会发生一样,这就是它的可怕与可敬之处。无论怎样,下一刻都将会是充满希望的一刻,努力与争取会决定着它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