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眉和傅天翔随着方叔父來到一处看上去像是酒馆一般的建筑,走进大厅,店小二忙带着他们走向后厅,还沒有走进去,就听到里面袁效道的声音。
“诸位,和我合作也有六七年了,我袁效道何时亏待过各位,最高的价取货,分红哪一次少过你们的,为什么这次不许了呢?”
“袁公子啊!不是我们不干,您这次取得货太多了,我们的库存所剩无几了,这边的布店我么也要打理,大家伙都害怕担风险呀!”
“是呀,你一下把货全部卷走了,我们可怎么办!”
袁效道接着说:“大家,我给你们双倍的进货价钱,到时候分红还和之前一样,你们只赚不赔怕什么?”
“怕什么还不知道,怕你图了财还要害命呀!”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柳君眉和傅天翔在方叔父的身后一步不离地走进來。
众人听到这样的话,立马都吓住了,纷纷起來:“这是哪位啊!方会长!”
“这是柳君眉!”
“柳君眉,原來柳家的大千金!”“嫁到太原府的那一个!”“柳家被灭门后听说只有这个丫头活下來了!”
柳君眉听着众人的议论,向各位行礼:“柳君眉在这里拜见大家了!”
袁效道沒想到柳君眉会在这里出现:“柳君眉,你怎么会在这里!”
柳君眉对袁效道说:“苏州本是我家,我來这里有何不可!”她转身对着众位商人说:“大家千万小心,这人阴险狡诈,大家若不信,看看我柳家是什么下场!”
“灭门!”众人看着袁效道,这样一个看上去本本分分的生意人怎么会做如此毒辣的事情,可这女子是方会长带來的,断断不会再错的。
“柳君眉,你血口喷人!”袁效道似乎胸有成竹,并不对这突如其來的事情感到慌张:“你可有证据!”
“哼,是你亲口承认说将我家的消息透露给薛道亭,全太原的人都知道,你投敌卖家,为了私利陷害你兄长,逼死你父母,你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哈哈,你说我说了,我就说了,全太原的人都知道,哼哼,你去问问全太原的人是不是都知道你为了和情郎在一起,什么手段都使得出來!”
柳君眉愣住:“什么情郎!”
“柳君眉,在座的各位哪个不知道你柳君眉嫁的是袁家,你现在身边这个男人可不是袁效儒,我问你,他不是你情郎是哪个!”袁效道喊着说。
“你还知道袁家!”柳君眉款款说道:“袁效儒是你兄长,难道你不知道他已经死在薛道亭的手上,我与傅天翔在一起时,我早已被你哥哥休掉,逐出门户了!”
“哪个知道你不是早与他勾结,才害的你家灭门,我家崩塌呢?”袁效道反咬一口。
“你……”柳君眉被他这么一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好看的小说:。
“你什么你,你怎么不说了!”袁效道说。
傅天翔拉了一把君眉,将她护在身后:“袁效道,你别血口喷人,你当在座的各位都看不出你的招数,你勾结薛家,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你不是要证据,好,那我给你证据!”
傅天翔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來,摆到众人面前:“还请哪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念给大家听听!”
方叔父走出,拿起纸条:“这事情事关重大,如果众位看得起老朽,就让老朽一念!”
“袁效道,欺父灭祖,为夺家产,勾结外人,置自己手足于不顾,将内人性命安危出卖他人,致使岳父家中遭变,我被发配,若有朝一日能平安归來,定会血仇血报,袁效儒上!”方叔父念完之后,还与众人传阅:“这上面还有手印画押,想來不是伪造的!”
大家看过之后,纷纷点头,对袁效道指指点点,白眼相加,纸条传阅回來,君眉拿着信纸仔细看,不错,是袁效儒的手笔,可傅天翔怎会有他的东西呢?
“诸位,切莫重了此人的反间计啊!”袁效道仍然不知悔改:“他來了是想将各位的存货转于他,我的价钱那么合算,大家可千万别上当!”
“袁效道,事已至此,我也不比和你打着马虎眼,不错,我这次是为布匹而來,你既然知道,不如告诉大家我为何放着大好的酒生意不做,抢你们的饭碗!”
袁效道不说话。
傅天翔接着说:“我太原府一小小的县城,也有上千户人家,如今立冬之时,正是要保暖置办床褥被子的时候,可现在打听打听,现在太原府一匹布的价钱快赶上一头牛的价钱了,老百姓苦不堪言,买不起的如何过冬,就只有等死了呀,为什么?就是因为大家和他打交道!”傅天翔把手一直袁效道。
“大家都是有儿有女,能想到这样的生活降临到自己身上吗?”傅天翔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大家摸摸自己的良心,扪心自问,你们真的要和这样的人同流合污!”
“诸位都是商人,一切以利为导,利之所向,有什么不对!”袁效道反问:“大家都是挣的钱,凭什么说我的钱沒良心,你的钱就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