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贪杯娘子:休妻不下堂> 第一一三回 酒碎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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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三回 酒碎迷情(1 / 2)

君眉看到袁效儒这个样子心中感慨万千,本以为他一心只想着袁家,沒想到他心里记挂最多的却是自己,柳君眉蹲下身子,将袁效儒的头埋在自己肩膀上,轻轻抱着他:“这些天我错怪你了,效儒,别担心,不是还有我吗?”

袁效儒闭上眼睛,顺手又拿起一坛子酒,喝了起來,他通红着脸,额头上的青筋有些发紫,喃喃地说:“君眉,都怪我,沒能让你安安心心享受,好看的小说:!”

柳君眉冰凉的手摸向他发烫的手,脉跳快速,柳君眉心软了,用手轻轻擦了擦他的额头:“效儒别说了,我不是好好的嘛!”

袁效儒头转过來,迷离地眼睛看着君眉:“酒全砸了,生意全赔了,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了,你带着念儿离开吧!”

柳君眉抿着嘴:“我不会离开,我和念儿都陪着你呢?”说着用手轻轻拍着袁效儒,让他平静了下來。

傅天翔看到这一幕,心头一酸,轻咳了一声转头走出去,柳絮看着相拥的君眉和效儒,自己黯然出门。

傅天翔正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刚才袁效儒和柳君眉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都印上自己的心,或许自己错了,袁效儒一直爱的人就是君眉,或许自己向君眉的那个提问应该改成君眉最担心谁有危险,危险时想起的人是值得依靠的,最担心有危险的才是我爱的,有时候值得依靠的并不是最爱,因为我们都担心自己会带给那人危险。

柳君眉是坚强的,而袁效儒是倔强的,这样两个人,爱情才是这样。

“傅公子……”柳絮轻声呼喊。

“啊!”傅天翔答话:“什么事!”

柳絮听着他略带沙哑的声音,忽然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了,傅天翔为了柳君眉付出了多少,她比别人都要清楚,她从心里希望柳君眉能和傅天翔走到一起。虽然这一切太不实际,而柳絮现在只能静静地。

“现在怎么办!”袁效儒带着几分醉意:“我这些天卖出的酒连成本都回不來!”

“沒事,不就是做酒吗?我们还有时间,从头來过!”柳君眉问:“应该还能正常维持袁家的收支吧!”

袁效儒摇头:“酒这边是沒希望了,看看效道那边的吧!”

“效道那边也有酒生意!”

“不是,是从你家那边带來的绸缎生意,哎,说到底,还是你柳家在帮着我家,真不知道我家怎么能过成这样!”

“咱回去要和爹好好说说了,找不到问題的跟,咱们这样瞎弄也不是办法!”

柳君眉扶着袁效儒站起來,帮他把衣服收拾整齐了:“我刚刚在对面买了两坛酒,尝尝!”

袁效儒和柳君眉从里屋走出,看到柳絮和傅天翔有些尴尬,特别是袁效儒让人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看到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柳君眉把酒开启,仔细闻着味道:“这不是咱家的盏春!”

袁效儒凑过去也闻了闻:“不是吗?我闻着差不多啊!”

“哎,袁家的生意沒毁在你手上都不正常!”傅天翔说话,他拿手扇着香气:“比你们盏春的味道要淡许多,发酵的时间比之前短了至少两个时辰!”

柳君眉对傅天翔侧目,以前从不知傅天翔酿酒有这样的天赋,而袁效儒对于酿酒这一点,自己只能自叹不如。

袁效儒舀了一碗,喝了一口:“很原來盏春的味道很相似,但我说不出來是哪一点不一样!”

柳君眉也喝了一口,砸着嘴:“是呢?可能就是因为发酵的原因吧!天翔你试试!”

傅天翔将君眉递给自己的酒一饮而尽:“料下得也不足,时间和温度都欠着火候,有些像速成的盏春,真是奇怪……”

“奇怪什么?”君眉问,其他书友正在看:。

“薛霸王从不打沒准备的仗,既然敢酿盏春,就肯定是得到了方子,可既然得到方子为什么酿的味道不对呢?”袁效儒皱着眉头想。

“啊!”柳君眉恍然大悟。

“你知道什么?”袁效儒和傅天翔异口同声,两人说完后彼此对看一眼。

“我曾经给过他们一本胡编的秘籍,就是根据自己在酒坊的经验随便写的!”柳君眉如是说。

“什么?这是你写的,你……”袁效儒一听是君眉写的,立马又不冷静了。

“喂,听她解释!”傅天翔真搞不懂,为什么一向冷静的袁效儒只要涉及到君眉就会变得混乱不堪。

柳君眉把自己当初为了帮助袁效墨的始末从头说了一遍,傅天翔轻声咒骂:“天翎这个惹祸精!”

“你说什么?”袁效儒沒有听到:“谁!”

“沒谁,有这心思多研究研究酒吧!”傅天翔说:“不过,君眉你还真了不起,单凭着自己的经验就把这酒模仿的**不离十了!”

柳君眉笑了笑,从柳絮怀里把已经熟睡的念儿抱过來,小丫头砸吧砸吧嘴,似乎在这个有些酒味的环境中休息格外香甜。

“哎,我爹答应薛霸王,不再酿造盏春和眉酒了,只能重新酿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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