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下來,凌薇等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先是满脸不乐意的巧灵來了,接着是蹦跶的感觉高兴有点儿过了火的乌邪邪,凌薇不禁朝她身后看了几遍,若是夕邬在跟來,凌薇觉得自己只有死的份了。
“二师姐,我们今晚上去哪儿!”
“自然是去邪邪最最讨厌的人家了,怎么样!”凌薇掐掐她的脸,沒什么问題,不会发生在中途晕倒的事故,她本不想带着乌邪邪,可是拿着揭发威胁的人哪里还说的通是为了她好啊!只好次次嘱咐她蹲守。
“好啊好啊!邪邪还找來了蛊毒呢?给他种上吧!”乌邪邪眨着天真的大眼睛,举着手里的小罐子,很傻很天真的摸样,可是在凌薇看來却是很恐怖,天知道那罐子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揣好了,咱不用这么贵重的东西,浪费!”立马给揣进一个小口袋里,严严实实的挂在了树上。
“师姐,给邪邪吧!邪邪在那儿蹲着无聊死了,你叫邪邪找点乐子嘛!”
“你可以站起來,也可以跑两步,或者是跳几下都行啊!乖,要知道夕公子可是不喜欢这些哦,叫他生气了那可是不好哦!”凌薇摇了摇手指,乌邪邪立马噤声。
还是夕邬好使啊!
三人溜达的來到客流量最大的酒肆,莺歌燕舞之声不绝于耳,凌薇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家酒肆是刚刚兴办起來的,抢了原本属于云家的酒肆生意这点她并沒有什么异议,只是在已经持续了三个月的战事面前,这些挥霍的人惹她看的心烦,司家现在更加的是有恃无恐了,她攥紧了拳头。
很快便有一个女的迎了上來,酒肆也是茶楼,除了日常经营的酒楼生意,在这酒肆里多出的便是刚才乐声以及的來源,管弦丝竹在一楼纱帘后,而一名穿着红纱衣的舞女正在二楼露台上翩翩起舞,身段妖娆,那稀少的纱衣更是若隐若现的时不时露出细腻的肌肤,时时透着春意的撩拨。
“老板娘,生意可真是好啊!不知道我们订的座可还在啊!”
凌薇一出现在酒肆的门前,目光便锁定在角落里的一个男人身上,很是熟悉,可是这冕都里似乎除了楚思危和采草女贼做对,并且怀疑到她身上之外,再无旁人了,这样的跟着她们好些天,不得不防,幸而在做事之前发现此人的存在,不然会不会正好逮个正着呢?
“两位夫人的位置,小的怎么敢给那些下人呢?小人这就给您带路!”
凌薇拦住她欲要上楼的肥硕身躯,老板娘立刻止住步子,汗水也流了下來,不知道贵人还有什么吩咐,凌薇再看一眼角落里的人,已经沒有了,难不成他长了后眼么,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们自己上去就行了,拿着银子,别乱说话,若有人找本宫,尽管的拦着,出了问題我來负!”
“夫人说笑了,哪个不长眼的……”
沒说完眼前人已经沒有了,再听那丝竹管弦的声音尽是也沒有了,老板娘脸上腾的布满了愠怒,高声喊起來:“想死啊!怎么不弹不吹了,还想不想在老娘这里混了!”
说着就朝纱帘走去,沒等挑起帘子,就看着刚才还站在她面前的夕夫人蹦了出來,砸吧着手,大眼睛直直的盯着她,弄得她一肚子的火气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尴尬的站在了原地。
“老板娘,这词这调都太难听了,还有啊!那个人,拜托能找个美点儿的么,怎么着也得比我家师姐好看的啊!这等货色你还想不想在冕都混了,换了换了啊!下回千万别叫我看着她!”
乌邪邪眼瞄着二楼的那名女子,一席言论令那女子立刻的落下泪來,一把扯下遮面的面纱,一张姣好的面容刚显现在众人面前,立刻惹得酒肆中的男人们倒抽了一口气,纷纷赞扬很是漂亮,他们沒那福分天天对着夫人级别的人物看,能看到这等仙葩已经是万幸了,纷纷哀怨的看着老板娘。
“夫人,您不要难为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了,哪里去找堪比凌夫人的美人啊!要不,您來!”
“这位掌柜的,说话甚是有趣啊!”
乌邪邪身上打了个颤,讪讪的回头,便看见夕邬摇着扇子悠然的出现在酒肆的门口,她明明把他给灌醉了的啊!还特意把冰冉公主拉到他身边缠着,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來了啊!大事不妙,可是似乎沒太有时间给她去发信号了。
她心里默默哀怨,师姐,这不能怪我,谁叫我们嫁的都是聪明人呢?应该感到高兴的,您赶紧回來,自求多福啊!
“老身说话不着边际,还望国公不要怪罪!”噗通跪下,颤抖不已。
“夕夕,你怎么來了哦,不是喝多了么!”乌邪邪一句话先是把全场镇住,接着又把她灌醉夕邬是带着目的这件事暴露,可是她却浑然不觉,轻功加上蹦跳就來到了夕邬的身边,二话不说就往外扯人。
“邪邪把我灌醉想做什么?难不成这里有,更好的,咳咳!”夕邬环视一周,听见几声杯子掉地瓷杯清脆的破裂声,有人洒了一身的酒水却浑然不觉。
“夕夕,你就是最好的了,真的!”
“那,也不能就这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