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一眼身上凌乱的衣衫,她忘记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了,可是?发生了。
悄然起身,将身上的衣衫整理整齐,便坐到了镜前梳起长发,这一刻她似乎有些羞于叫巧灵进來帮她梳头发,想想她看自己的眼神就“不寒而栗”了,咦,好恐怖。
快快的梳了头,盘个最简单的发髻,再怎么说也得盘起头发來,收拾妥帖了又端了把椅子搬到床边,静静的等着凌清远睁开眼睛,打量着那张诱惑了全城女性的脸,再想起曾经自己还到处给爹爹找续弦,现在想起來当真是有些明了了,怕是爹爹那时就已经不再看其他人了。
只是可怜了赵娴,她有些不明了自己究竟将來应该怎么见赵娴,就算是现在她的名号身份都变了,赵娴怕是也不会被蒙住的,只希望她能够通情达理的原谅我,可是她并不会光指望这些,人生在这里能够得到爹爹就已经很是足够了。
她依旧静静的看着那张舒展的容颜,似乎时间沒有留下任何痕迹,依旧如同初见时那般的俊逸,那般粉雕玉琢的,这样精致的人若是从前放在她面前,或许她当场就昏厥过去了流出满地的鼻血來,可见上天真的是待自己不薄。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叫做抓住眼前的幸福,她决定忘记过去,好好的抓住现在的幸福,女人最重要的不就是离开了任何人都要好好的活下去么,沒有了一个人,她只会活的更好,比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更加的好。
“笑笑,想什么呢?”凌清远已经看了她一段时间了,可是她的眼睛虽然看起來是张开的,可是却似乎看不见,只是愣愣的发呆,或许对于这种关系还是有一些不适应的吧!昨晚,他也是一样的不适应,侧起身,将她拉着坐在床沿上。
凌薇还不习惯这个称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來,回道:“爹爹醒了呢?”
“还叫爹爹么!”凌清远带着宠溺的看她。
“清远,清远成了吧!叫了这么多年了呢?”
支起身子将人拢在他的怀里,甚至还是有些不相信这是真的,揉捏着她的小胳膊,软软的感觉温温的触觉,这才能明了不是在梦中,她长长的头发终于盘成了发髻,成为自己的妻子,凌夫人。
“笑笑,你不会恨我吧!”
凌薇挣出他的怀抱,拿出严肃的表情端详着道:“看看哈,这张脸还是不错的,这身段也很诱人,这身份也是高贵的,不错啊!我恨你干嘛?”一翻白眼,将势力女的架势扮到十足水准。
“真的啊!看來我真是失败了,应该先把这家财散尽才好!”
“清远爹爹,你这是开什么玩笑呢?”凌薇看着开着玩笑的爹爹,脸上是难得的轻松惬意,值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还是改不了你爹爹的叫,出去要改了啊!”揉乱了她的头发。
“清远爹爹,头发乱了还要梳起來,很麻烦的,人家就会这一个发髻,!”
“我來帮你,爹爹会梳的!”
凌薇瞪大了眼睛看着凌清远掀开被子下了床,拿起木梳当真还要梳起头來,她实在有点儿不太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伸手上去就要夺下梳子,可是凌清远站着她坐着,高度差了太多,她要站起來,却又被按回座位。
乱了的头发当真在他手下变成了侧在一边的一朵花,衬得那一张小脸美到了极点,凌薇扯过他的手瞧了一半天,缓缓问道:“清远爹爹,这也沒有什么不同呀,为什么会比我的手还要巧呢?什么时候偷学的啊!”
“早些年学的,很久沒有盘了!”凌清远浅浅一笑。
“都忘了呢?爹爹,今天有什么活动么!”
“活动,好像是沒有!”凌清远想了想,回答道。
“不是说成亲都有一些敬茶什么的么!”凌薇偏头看着他问道。
“傻孩子,那不是有长辈么,老族长驾鹤西游了,这凌家里,到真的是沒有长辈了!”
“那,也应该有些活动吧!”她可是很期待蜜月之类的呢?不能连这都不行吧!她可不要她结个婚就这么快结束了呢?哀怨的看着凌清远,头上那朵花儿似乎都耷拉了下來。
“沒有,你会怎么样!”凌清远逗弄她,顺便将自己的头发散开,将木梳塞到凌薇手里,示意她梳头。
凌薇边梳头边回答:“我啊!会自己出去玩啊!到处溜达溜达,叫人看看,凌夫人多美!”倔气的示威。
“哦,难不成又要添上几个美男!”凌清远眯起眼睛,一如从前。
“爹爹,你又这样了!”将簪子穿过发冠,简单的发型便出來了,她不会更加复杂的了。
“笑笑,终于不用戴面纱了,高兴么!”
“高兴,这面纱就不应该戴着,多碍事啊!”凌薇被他勾到怀里,虽说这动作在从前经常发生,可是现在似乎又多了些个中滋味,是甜蜜么,或者两个人都是有些疑惑的。
“等我们有了孩子,就不叫她带了!”
凌薇脸窝进凌清远的怀里腾的红到了脖子根:“爹爹说什么呢?凌薇耳背,沒听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