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就先被共产党给杀了。你让我去自首?我知道我自己手上沾了很多共产党人的鲜血,我现在根本没有坦白从宽的机会。知道什么叫骑虎难下吗 ?骑着老虎确实可怕,可是从虎背上跳下来就得让老虎给吃了!所以我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啦!”
“你呀,一步走错步步错,在泥潭里越陷越深,现在谁也救不了你了!” 淑珍说着给他端上一杯热茶。
“好久没喝着茶啦!”麻良臣接过茶杯滋滋有味的喝起来, 淑珍问麻良臣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麻良臣把自己情况大概的说了说:
北平解放的前夕,麻良臣知道大势已去,他变卖了自己的所有房产准备跟着李站长一起逃到台湾,可是李站长却把麻良臣留在北平,任命他为潜伏组组长,等待国军反攻时做内应,其实是他无情的抛下了麻良臣这条走狗。
解放军进入北平后大大小小的特务纷纷落网,麻良臣知道自己也早晚有暴露身份的一天。他整日提心吊胆、东躲西藏的惶惶如丧家之犬。这天晚上麻良臣伪装成车夫去接应保密局派来的一个特派员,没想到他刚送走那个特派员就偏偏被黄婷婷撞见了,……
淑珍听完麻良臣的叙述后着急的问:“你没把黄婷婷给打死的吧?”
“没有,我打死她有什么用?我现在是心灰意冷不想在杀人了,我只想赶快跑到一个没人认出我的地方去过平平静静的生活。”
麻良臣随后对淑珍说:“我被共产党发现了,他们肯定在通缉我。我先在你屋里藏两天,你给我准备些衣服和钱,再把我以前给你买的金银细软都拿出来给我。我躲过风头就走,今后决不再牵连你。”他说完又举枪对淑珍说:“你要是不照我说的办,就别怪我不客气,在共产党抓我之前我先杀死你全家!听清楚了,你给我一条生路,我就放你家一马。”
“不行,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你还是赶快自首去吧!再说你在我这里也藏不住。你要是在我屋里被抓住,我还不成了共犯,我们家人怎么向共产党交代?求求你快走吧!”淑珍劝说着。
“你刚才还讲一日夫妻百日恩呢,现在就要我去送死。你够狠啊!”麻良臣向淑珍瞪起牛眼。
淑珍无奈的对着麻良臣说:“依我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不告发你来过这里,你也别伤害我的家人,你马上走!我这只金手镯是祖上传下来的值不少钱,你拿走作盘缠,也不枉咱们夫妻一场。你再要胡闹,我就喊人,到时候你可是想走都来不及了。”淑珍摘下手腕上手镯递给麻良臣说:“拿着这个快走吧!你不走我真的喊人啦。”
“你敢喊!我现在就先杀了你。然后杀你全家!咱们弄个鱼死网破!”急了眼的麻良臣用枪顶着淑珍的胸脯把她一步步的逼到床前说:“老骚婆子,你给我喊个人试试?你要是不仁可别怪我不义!”刚才还有些忏悔的他此时又露出凶恶的本性,在他蜡黄的脸上绷出一条条的横肉。
淑珍知道心黑手狠的麻良臣在被逼急的情况下会杀人的,她被一脸杀气的麻良臣吓得浑身乱颤,她怕引来杀身之祸一声都不敢出。
麻良臣忽然看见淑珍手上带着一个猫眼戒指,就强行从淑珍的手指上撸下戒指,把它戴在自己手指上。
这个猫眼戒指价值不菲,是淑珍的心爱之物。淑珍急了,她发疯似的抓住麻良臣的胳膊要抢回那个戒指。
麻良臣把淑珍推到一边低声骂道:“他妈的,这个戒指还是我给你买的呢!今天是物归原主。”淑珍不依不饶的仍要夺回那个戒指,她再次冲上前抓住麻良臣的手。气极败坏的麻良臣用力推开淑珍,当淑珍再次冲过来时就狠狠的挥拳打向淑珍的胸口。淑珍被打得倒退几步倒在床上,她披在身上的棉袄掉在地上,她的睡衣被扯开,雪白的胸脯露了出来,她忙用手护住身体裸露的部位。淑珍到了中年后身子发福了许多,整个身子显得非常的丰满圆润。麻良臣看着倒在床上的淑珍,忽然觉得她肥大丰满的腰身非常诱人,在早已被自己玩腻的女人身上发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诱感,麻良臣心中顿时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欲火。
麻良臣色迷迷的对淑珍说:“老子有些时候没碰女人了,今天还请你赏个脸,这也算是你给我的分手礼吧!”色胆包天的他此时根本不考虑自己的危险处境,说完后就把手枪扔到一旁,像头饿狼似的扑在淑珍身上。
麻良臣压在淑珍身上,用两腿紧紧夹住淑珍的下身。把双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恣意的上下乱摸,淑珍不敢喊叫只能用双手护着胸口和下体,拼命的扭动着身体。猴急的麻良臣见淑珍不肯就范,挥拳打向淑珍的太阳穴,淑珍被打昏了失去反抗能力。麻良臣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淑珍的衣服。麻良臣看着被剥得赤条条的淑珍就像是猎人在欣赏着自己肥美的猎物,他得意的取下淑珍身上所有的金银饰物后关上灯,......
麻良臣在淑珍身上疯狂的发泄着情欲,这时淑珍已经缓过神来,她见麻良臣已经完事儿了正压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喘着粗气,便又悲愤不已的挣扎起来,麻良臣随即用手扼住了淑珍的喉咙,在挣扎中淑珍的手无意间碰到了麻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