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并未回答,只是策马朝前而去。
夏离无奈,只能抚抚炙,马儿灵性,蹄过扬尘,紧追焱皇。
“爱卿不妨朝东侧瞧瞧。”突然,焱皇之马停了下来。
“东侧,那是——西水之坝?”夏离脱口而出,带着震惊。
“恩,昨日竣工,朕顺道带夏爱卿来看看它,没有你,可就没有它。”焱皇遥望着前方,似看着堤坝,又似更远。
“臣的提议不过一月,这坝就落成了,皇上,果然治国有道。”夏离不禁忧从中来,有强敌如焱,淼国该如何抵御?
“爱卿,朕的焱国,较之卿的淼国,水利如何?”
“回皇上,淼国属山,水多为暗道,号称万井之国,和皇上的水土各占一方,并无可比之处。”
“这般——倒是朕牵强了,我们走吧。”说罢,头也未回,逆风一骑。
夏离隐隐舒了口气,淼国,归去来兮,只盼却无期。
焱皇心里暗揣,淼国既然无需修堤建坝,为何夏冉竟深谙水利之道,难道真的博学至此,有如亲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