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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此时也看见了小红,两个女孩都有说不尽的前言要叙,这一刻却顾不上了,只能交换个会心的笑容,先将眼前这一场杂耍对付过去再说。
之间晴晴将两只脚分了个一肩宽,看那架势是要下腰叼花,若是别的什么女艺人來表演下腰,两只脚起码撇开四个肩宽,这样才立得稳当,下腰也沒那么费劲,可晴晴在这十条长凳上,还敢玩这番花活,足见她的功力了,还未下腰,下面就先喝了一片彩。
晴晴站定后,四下笑着看了一圈,做了个罗圈揖,然后上半截身子慢慢后仰,弯了下去,这一番动作让她整个身子的重心有所挪动,凳子山晃了三晃,摇了两摇,看起來要坠塌的样子,底下人俱是张大了口,瞪出了眼珠子,连喘气都忘了,连小红这素知晴晴身手的也为她捏了把汗,想着若有个万一凳子山真塌了,她就在边上,一定要将晴晴接住。
沒料凳子山只是摇晃一番,慢慢又稳住了,晴晴这时已经将腰下到了底,身子弯成一个圈,脸凑到那朵杜鹃花前,用一排贝齿咬住花梗,再慢慢起身,那凳子山又是一阵的摇晃,再让众人揪了把心。
待晴晴完全站直了身子,下头欢声雷动,人们乐得直蹦,晴晴妩媚一笑,抬手将花梗从嘴上取下來,望人丛里一抛,立刻引來一片争抢。
小红在底下也看得呆了,才几天不见,晴晴竟学得如此好身手,也学会作出如此动人心魄的笑靥來了。
一阵你争我夺后,那朵杜鹃有了主,那人攥着花梗细看之后,还乐颠颠地向边上人炫耀:“看见沒,上头还有两排小牙印呢?”
萝卜姑娘也赶紧挤过去:“这花可不是白得的啊!这是我借给她们耍的,五文钱一朵,您要就掏钱吧!”
那人睁大了眼:“五文钱一朵乡下田边随手能摘到的花,你穷疯了吧你!”
“这不是上面还有两排牙印么,这是您观赏这一场杂耍的留念,是您获得上面那位美貌小姑娘垂青的证明,贵就贵在这儿了,您要是出不起,就把花还我,我六文钱卖给别人,铁定也有人要!”
那位一听,赶紧去袖子里摸钱,还未摸出來呢?忽然外头一阵呼喝驱赶声。
四个恶奴骂骂咧咧扒拉着人群,硬让他们给让出一条通道來,有些站脚不稳的就被扒拉到店外头去了,而正要掏钱的这位也被搅动的人流一卷,不知道卷到什么地方去了,气得萝卜姑娘原地直跺脚。
那条新分出的通道尽头,一墩一墩地进來了个胖子,小红一看可认得,正是方才在万坛金的踏曲间里丢了个金元宝的那位,看來是在万坛金耍够了威风,又到对门來过瘾了,趁着他还沒注意到自己,脚下一滑,挤到人群里躲了起來。
小红打定了主意,先不出头,若这胖子实在可恶,也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出手教训,不能给晴晴和自己惹麻烦。
“都愣着干什么?耍啊!耍起來啊!”那胖子冲着凳子山上的桑晴晴一挥手。
晴晴向底下的师姐作了个手势,师姐抱过碗來又开始往上扔,这一回,晴晴接得再好,也沒有满堂彩了,只有那胖子一人在那叫好,边上那些平民百姓,虽不认识那胖子,可见他穿得如此奢华,底下家奴如此蛮横就知他非富即贵,俗话说:“穷不与富斗,民不与官斗”,满屋子人对胖子的这番派头很是看不过去,只有怒目而视,好看的小说:。
“好,好,常大老爷有赏!”那胖子叫了一阵,忽然从袖子里取出一件东西來,往上一抛。
晴晴在半空见到底下有一件东西飞了上來,想要接住,可脚面上刚接住了一只碗,來不及腾出空來,想要避过,目下正是金鸡独立,头上还有一撂碗,一动满砸,料着那胖子说是打赏,也不会是什么暗器,便想任它砸一下也无碍。
晴晴这一通犹豫的工夫,那件东西就到了,砸的是她立着的那只脚的脚踝,结结实实碰撞到了骨头,还出了“叭”的一声响,疼得晴晴龇牙咧嘴,另一只脚的脚面一歪,碗险些掉下去,幸而她咬牙一抖脚腕,将碗先甩上头顶。
那件东西砸中晴晴的脚踝后,打半空掉了下去,摔在地上,有人看清了,是把变了形的金元宝,也不知是砸变形的,还是本來就这般模样,小红在人丛里看了,又气又笑,那元宝上还有炭块烙在上面留的印子呢?不就是方才他拿來丢给自己的那锭金子么,在自己那头吃了瘪,又攥着这倒霉花不出去的元宝來找晴晴的便宜了,今天可完不了,她要一定要整他个好看。
“大胆,常大老爷的赏,你居然不接!”那胖子倒先怒了:“來人呐,去,把那锭元宝拾起來,大老爷我要接着打赏,看这小丫头敢不敢如此藐视本老爷!”
他手下一名家奴应了声“是”就去把那锭元宝捡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