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和胡漓公寓的监控录像被送到许天良的办公室,看到胡漓离开套房之后,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大门离开。而之后就找不到胡漓的影踪了。
许天良皱了眉,又换到胡漓公寓的监控录像查看,这一次,他竟然看到胡漓和另一个人一起回了公寓,然后又拎着一个行李箱离开。胡漓果然走了……
真正摧毁许天良的,是胡漓公寓大门口的监控录像,就在他到的那一刻,胡漓才刚刚上了那辆银灰色的车,他从楼上下来的前一分钟,那辆车才开走……
陆秋阳在一旁说:“这辆车,是不是也在酒店的大门监控录像上出现过?”
几人翻过头查看了一下,确实是,陆秋阳眯着眼说:“时间也对的上。应该就是坐着这辆车走了。胡漓会跟谁走呢?”
许天良摇了摇头,却突然又想到了那天在北都大饭店碰到的那个女人。许天良喊道:“肯定是那个女人。那天在北都大饭店,我和胡漓提前到了一会儿,去了张老板的古董铺子,在那儿,胡漓遇见了一个女人,仿佛很熟稔,关系很不一般。那女人也是住在北都大饭店的。”
“是不是刚才录像上跟胡漓一起回公寓的女人?”
许天良看着电脑屏幕上静止的画面,回忆着那天的情景。
“就是这个女人,只不过那天她穿着一条棉麻旗袍,头上还戴着刚从张老板那儿买走的红珊瑚额饰。”
一直没开口的张慕凉突然开了口问:“是不是张老板那儿,那条从来不卖的红珊瑚额饰?康熙朝的那条?”
“是。你怎么知道?”
张慕凉拿过一支铅笔,又拽过一张白纸,在纸上快速地画着。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见铅笔在纸上“沙沙”的声音。玉冰的脸庞随着张慕凉的动作跃然纸上。
“是这个女人?”
“是。就是她。”
张慕凉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幅速写,语气说不清是温柔还是狠厉地说:“找。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这个女人,我要找到她。”
许天良点了点头拨通了北都大饭店总台的电话:“喂,我是许天良。今天早晨结账的客人里,有没有一个名叫‘玉冰’的女人?”
电话那边的总台查了查记录回答了他的问题,许天良点点头说:“好,把她的银行卡号给我发过来。”
拿到了洛玉冰的银行卡号,许天良立刻派人查了她其他的详细信息,好看的小说:。从北都离开的所有高速路、国道的收费站的监控录像都查了一遍,却只查到车从北都一路开到了一个少数民族自治区的首府,之后似乎是拐到了什么小路上。再也没能从监控录像上找到这辆车的身影。
也查到了手机号,可是似乎是关了机、拔了电池,几人动用了安全部门,也没能查到洛玉冰或者胡漓的手机信号。
许天良瘫坐在椅子上,这个自治区,是全国第二大的省份,有许多的信号不覆盖地区,要怎么才能把胡漓给找回来呢?
陆秋阳在一旁坐着,喝着水不说话,到了这个时候,如果许天良还是这么颓唐的话,她也懒得管他了。其实,别说全国第二大的省份,就算是根本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他们几个想找一个人,只怕比通缉一个a级通缉犯都容易。许天良这关心则乱,未免乱得有些过了头。陆秋阳最看不得他这个德行,所以也就安静坐着不说话。
而陆秋阳不说话,安伯雪自然不会多嘴,他是24孝好老公,一切以老婆大人为主。
谢一凡则是摇着扇子等着看戏,难得看见许天良这么狼狈,更何况这张慕凉还不知如何牵扯了进去。看他们两个最难变脸的人变脸,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反正想找的话,迟早能找得到,又不是他要找人,何必急于一时。很久之后,当许天良在他的情路上给他使绊子的时候,谢一凡无比后悔现在这幸灾乐祸的想法。不过,这是后话了。
张慕凉突然冷下脸说:“必须找到他们。把所有的直升机都派出去,必须把他们找出来。我就不相信,还有我们找不到的人。”
许天良此时也想明白了,既然要找,那就不择手段地找,点了点头,他和张慕凉交换了一个眼神,各自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周将军,我是天良。是,有点儿事儿想麻烦您。”
“喂,李部长,我是张慕凉。麻烦您帮我找个人。”
陆秋阳喝着水点了点头,安伯雪拉着她的手。
谢一凡见好戏基本上要结束了,惋惜地摇着扇子。
就在北都这边儿乱作一团的同时,胡漓和洛玉冰又到底在哪里呢——
“庸医,吃饭了。”
胡漓点点头,站起身洗了手帮着玉冰拿了碗筷过来。
那一天,玉冰开着车带着胡漓离开北都,便一路开到了这自治区的首府青城,带着胡漓到她家里休息了一晚上,整理了一些衣物和其他东西,第二天一早,两人换了一辆越野车离开了青城。没有走大路,反而走了一条只有一个收费站的省道,开了几个小时之后,拐到小路上,一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