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他身上的白色燕尾服,解开他的袖扣放在一旁,又褪下他身上的白色衬衫。再把胡漓抱在怀里安抚着说:“好了好了,不难受不难受。”
胡漓蹭着许天良的衣衫,仿佛那略微发凉的衣料能给他多少安抚似的。
许天良抱着胡漓来到浴室,放了一池温热的水,把胡漓放进水中说:“泡一会儿,我去给你找水和药来。”
胡漓却拽住了许天良衬衫的袖子说:“没天良,没天良……”
“我马上就回来。你等一会儿好不好?”
胡漓却并不回答,只喃喃着说:“没天良,难受……没天良……帮帮我……”这一句“帮帮我”,如同是呢喃的撒娇,带着无助的可怜,而这句话里的信任,简直是许天良的催|情|剂。
但他没有轻举妄动,他只是一边用话语安抚着胡漓,一边用他略带薄茧的手,握住了胡漓脆弱的坚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