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被他吻得无比颤抖,她的心里依然有疑虑,好不容易,他将唇移开,她赶紧问:“是不是应该先洗个澡?”活了近三十岁,又是一名医生,岑桐早就将**过程的生理反应背得滚瓜烂熟,她知道人体的生理构造,知道男人和女人为什么会有冲动,也知道做这种事理应的程序.
“别老用医生的眼光看待问题!”他继续吻着她。
空气中,有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小床咯吱咯吱地响。
陆一然很快就岑桐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他想压在她身上的时候才发现,那张小床很摇晃,根本不能支撑两个人的重量,于是她安静地躺着,他站在地上弯着身子,像医生一样,一寸一寸地吻着她的肌肤。
岑桐的第一次是刺激的,整个过程就像一个探险,途中,陆一然觉得那张小床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于是将消毒纸铺在地上,他们是在地上完成结合的。还有,由于他们在里面关得太久,外面不时有人敲门,“岑医生,在不在里面?”
她只得一边承受他的撞击,一边喘着粗气应道:“在的,在忙呢,等一下!”
……
岑桐在这个工作了6年的地方,浓浓的消毒水味,以及坚硬的地板,还有地上一地的一次性消毒布,以及诊室外面来回走动的脚步声,这就是她第一次的记忆。
◇◆陆一然和岑桐结婚那天,阳光明媚得一塌糊涂,天空中的白云像是有了生命,一朵朵白得鲜明,白得灵动,在天空中幻化成各种祝福的符号。
慕轩天让司机将车停在玫瑰楼下,他担心她情绪失控,所以今天无论如何都要陪在她身边。
玫瑰牵着晓晓从里面出来了,今天的她,似乎是五年来第一次化妆,淡淡的彩妆遮盖了她原本的苍白,嘴唇涂成了浓浓的红,身穿一条黑色的礼服,头发也是特意做过的,挽成一个鬓。
慕轩天看得呆呆的,仿佛六年前的玫瑰在朝他走来,那朵娇艳的,骄傲的,带刺的玫瑰!
晓晓也被玫瑰打扮得像个小王子,今天晓晓也有任务,就是担任婚礼现场的童男。
慕轩天将车门打开,把晓晓抱上去:“小家伙,又重一些了啊,最近在幼儿园挺开心的啊!”
晓晓的幼儿园是江城唯一一所贵族幼儿园,本来玫瑰不愿意将晓晓送到那里,担心他染上一些公子哥富二代的坏习性,但去了一段时间后,玫瑰才知道根本不用担心这个,她要担心的是,怕晓晓把那里的公子哥富二代给带调皮了,幼儿园老师的投诉打了好多次,玫瑰不得不设置了呼叫转移——转到慕轩天的手机上。
玫瑰上车时,慕轩天在她耳边轻声地吹气:“打扮得这么漂亮,这是去抢亲呢?”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真是经验丰富!”
慕轩天捏着拳头,脸上却是笑得灿烂:“有我在,休想!”
◇◆晓晓被婚礼司仪领走后,玫瑰便一个人在婚礼现场溜达,有服务生给她端了一杯红酒,她接过来一饮而尽,随后又拿了一杯,同样是一饮而尽,面不改色地把空杯放回服务生的盘子里时,那服务生愣是好久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婚礼谈不上盛大,却是有气派有情调的,跟陆一然和岑桐的气质很相符,既要低调又要奢华,现场来了很多记者,有好几名记者围在陆一然的身边,采访他当新郎的感觉,其他书友正在看:。
慕轩天走到玫瑰身旁,轻声说:“怎么了?羡慕?只要你愿意,我也可以马上给你一场比这个更有情调的婚礼。”
玫瑰眼睛紧紧盯着陆一然,轻佻地说:“不,我在想,陆一然啊陆一然,你可千万要当上新郎啊,不要像上次一样,无疾而终!”
“我发现女人都像你,吃不到的都是烂葡萄!”慕轩天调侃道。
玫瑰斜睨了他一眼:“我只是心里有这个想法,哪像你,强娶豪夺,简直是强盗!”
“我要是强盗,早将你捆绑回去当押寨夫人了,哪会像现在一样看着你为别的男人吃醋!”他仰头将手中拿的一杯喝尽。
“这种事你又不是没做过,有本事你再做一次!”
“你激发我?择日不如撞日,我马上叫人!”
“你敢?”
“……”
陆一然早就将记者打发走了,他不经意地看到了人群里的玫瑰和慕轩天,他们正在你一言我一语地斗嘴,表面看上去像争吵,可那分明是打情骂俏。
他不禁想,玫瑰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他见她不超过10次,可是每次见她都不同,刚开始的时候,她总是垂低着头,仿佛心里压抑着什么,上次他去找她的时候,她穿着家居服,看上去淡淡的,只是一只迷人而平庸的花瓶,而这一次,他才觉得她的名字和人能真正结合起来。
玫瑰,娇艳,却带刺,正是她此时的样子。
可是,这样的玫瑰,他似乎见过。
恰好,玫瑰在这个时候转身,她刚和慕轩天斗完嘴,脸上仍然带着战斗时的勇气和不服输的姿态,她的目光与陆一然不经意地交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