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听出这么多情况来,洪大师他们肯定是要有所行动,但看那意思,似乎又想把我们给撇了。
游小天整晚上翻来覆去睡不踏实,屡屡爬起来猫出去看,弄得我也没睡好,其实我这腿不给力,想着不参合就不参合吧,耐不住游小天的怂恿,干脆我也不睡了,叫他盯紧点,一有情况就赶紧叫我。
吸取上次的教训,游小天这一次可真是强打着精神一直在门口守着。第二天一大早,野林就率先偷偷摸摸的来敲门了。
“林哥,什么情况?”
野林都没进来,在门口说了句:“一会就去县城,别说当哥的这回把你们忘了啊!”
“好嘞!”
野林很快就走了,游小天慌不迭的嚷嚷着喊我起身穿鞋,为了参合这次行动,弄得我们跟打间谍战似的。
不过当我们慌里慌张的跑出去,洪大师正不慌不忙的吃早饭呢,看见游小天还问他那俩大黑眼圈是咋回事?
野林没事人一样闷头吃饭,我就假装望天走神,游小天憋屈的说了句:“我不怕你又不带我,一晚上都没睡……”
说的洪大师差点把嘴里嚼的半碎的鸡蛋喷了:“哪个说不带你们了?要真不带,你俩一人一张嘴能把我唠叨个半死,我可受不了!道心,你那腿能行不?”
“能行!”
我赶紧迈着大步走了几米,虽然还没完全消肿,虽然还是挺疼,但怎么也得装出给力的样子来,不能叫游小天这一宿白熬啊。
洪大师点了点头,便不再说啥了,让我们先吃早饭,吃得饱饱的就走。
姜书记帮忙找了辆小商贩用来进货的机动三轮,由野林驾驶,我和洪大师游小天三人一人一个小马扎坐在车斗子里,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县城进发了。
七八公里的路程,也就一个来小时就到了,县里有人接应我们,早就应洪大师的要求将该打探的消息都打探清楚了。
不出所料的,果然查到李星权和李雪两人的户籍信息,且李雪也的确是在十二岁才入的户,这样一来,就更是板上钉钉,错不了了。
我们直接去往打探好的李雪她家的地址,根据接头的人所说,李家的老宅虽然虽然多年没有人居住,但是也没有出租出售,只是恐怕年久失修,现在已经不知道成什么样了。
一直与洪大师交流密切的接头人,就是我们在原先古城里见到的那个,名字发音是“勐扎……”,洪大师喊人小扎,我们喊勐扎队长。
李雪她家所在的地点,就在县城最东侧的一条老街道上,古老的石头街道,鳞次栉比的老宅,其中有些已经年久失修,外面看上去比鬼眼婆子她家那房子好不了多少,在这条街上居住的人以老人居多,许多年轻人都外出务工谋生路,或者在此安城繁华点的地方做小生意,所以大白天的,就看见三三两两的老人聚在老街上或者发呆或者闲扯,干些简单的手工,小孩们则聚在身边玩耍,更大点的在街上跑老跑去。
一说姓李的人家,这条街上只有一家,且再一说有个女儿是十来岁被收养的,那就更清楚了。
一个老奶奶说了一堆叽里咕噜的,勐扎队长跟我们解释老奶奶在说李家是有钱人,几十年没人回来了,家里啥东西都没有了。
我就很奇怪老奶奶咋知道李家啥东西都没有了?
想一想也就想通了,几十年无人居住的富户人家,能不遭贼惦记?
至于老奶奶咋那么清楚,还是不必打探了,打探出来也是陈年的烂芝麻谷子,没什么意义。
一路打探,一路往李家宅子寻,除了知道李家原来挺有钱,也不知道钱咋来的,但是对街坊邻居都很不错之外,就是对李星权,李雪二人的一些评价,都也没什么稀奇的。
除了后来李家的儿子李星权后来将家里东西全都搬走,带着他妈走了之后,李家便再也没来过人了。
但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当年李星权家人去了国晋墓,就他自己活着出来了,他带着他妈搬家离开,或许也是想开始新的生活,至于宅子没卖,大概只是一种留恋吧。
李家古宅在街道的最尽头,院子很大,只右侧一户邻居,似乎也无人居住了,黑黝黝的木门,青灰色砖墙,打院子里探出头来的树木枝叶,以及破破烂烂的三层小楼,叫人不仅瞠目结舌。
这明白,就跟在邂逅酒吧的位置出现的古宅极为相似啊?
说相似,只是因为现在是白天,略微跟在夜晚看见的古宅有些差别,但我想等到晚上,恐怕就真的是一模一样的了。
见这情况,洪大师和野林也有点不可置信的样子。
别管咋说,既然来了,就赶紧开门撬锁。
我们这一次连钥匙都不用,直接有专门有一大铁钳子,使劲一夹,门锁就断了。
“吱吱扭扭……”,将两扇斑驳的不像样子的木门推开,院子里铺着石头,缝隙里拱出青草,石面上绿油油的,是厚厚的青苔。院墙四周长满荒草,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可以想见当时小楼的廊柱上是刷着红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