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毫不犹豫的转过头去,一个小小的黑影就从我腿边掠过,紧接着小楼里似乎传来一阵响动。
小鬼,跑的可真快啊!
不过他发出的那两个字我也不确定是什么,听起来有点像“滚蛋……”,那就当他是想让我们滚蛋吧。
但是师父似乎没有丝毫介意,径直往小楼走。
我就只好继续往前跟,一甩一拐,啥时候才能叫我歇会?难道我将要成为一个被走路给累死的人吗?
正厅的大门打开着,似乎还是上次被我们打开后的那样,我不自觉的伸手往裤兜里摸了摸,那里面有几把似乎能打开这座小楼门的钥匙,自从从套娃肚子里抠出了它们,我便再也没离过身,因为觉得那些玩意邪性,放哪似乎都不合适,便一直在身上带着。
因为可能先前谁也没意料到会又来这里,所以我这一身装备都是为了躲藏身上的人气的,手机打火机照明之类的工具全都没带,外面已经黑的够呛,屋里就可想而知了。
师父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还用力道往下压了压,大概意思是说叫我在原地等他。
可是洪大师明明交代不能叫他脱离我的视线啊,我知道师父是为我好,但还是心里纠结。
我又不能张口说话,反正是感觉到师父已经不在身边了,且他走起路来无声无息,我也无法判断他到底去了哪里。
“吱呀,吱呀……”头顶上又传来一阵跑动的脚步声,但这次似乎是没有跑到头,而是跑到一半,就在我头顶正上方,突然又往反方向跑去,接着声音很快就又消失了。
难道师父已经去了楼上?碰到了什么东西?
我一个人待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屋里,隐隐的不安开始往上冒,耳中实在太安静,越安静就越不安,人恐怕都会有这种现象,我开始犹豫,是谨记洪大师的话摸索到上楼的楼梯去找师父,还是听师父的话,安心等他,院子里好在还能看见点东西,要不要先回院子去?
潜意识让我倾向于第二个选择,正当我准备转身选择逃避的时候,似乎被一股力量揪住了身前的斗篷。
这力量牵扯着我向前走,是师父吗?
我又不能张口问,又什么也看不到,所以认为应该就是师父,看来他还是认为带着我比较好。
我的脚步似乎轻快了些,这股力量执着的扯着我,好似一个盲人,往哪走,只能依靠这股力量,但我太不习惯,总害怕万一撞了桌子板凳之类,极度没有安全感。
磕磕绊绊走了一段,担心似乎有点多余,那股力量不再扯我,眼前一亮,竟是一只红烛燃了。
红烛插在精致的灯托上,一点小小的亮光叫我安心了不少。
身后有人拍了我一下,我这一转头,差点眼珠子都给瞪出来。
一张硕大的木床,绯色的帐,床上的被褥皆是红彤彤的,勾住帷帐的挂钩上两边还各吊着垂着穗子的荷包,绣的是一对鸳鸯。
但这完全不是重点,只因我一扭头看到的场景实在震撼,不得不迅速偏离视线去看别的。
一具白光光的身子,十分丰满,她正两腿大大的敞开直对着我,胳膊往后撑着,屁股在红红的喜被上可劲的磨蹭,摇的两个鸳鸯荷包跟着来回晃荡。
我认得她的脸,不就那个小蘑菇吗?
她不跟她的采蘑菇的小姑娘长相厮守,来找我干什么?
我就算是个白痴也知道她这是在勾引我,且直接的不能再直接了。
这姑娘生前是有多风流,以至于死后还这样骚包?
但我完全是被惊吓了,她这样在我面前我一点点邪念都不会有,因为她是个鬼,我还不可能口味重到这个地步。
所以下意识的就避开视线,然后往后磨蹭,我他娘明明是在一楼前厅,怎么走了几步就跑这个小屋来了?
我这该死的腿啊,跟灌了铅似的,我他娘的挪不动啊!
小蘑菇风情万种,眉眼横飞的扭了一会,见我丝毫没有就犯的意思,干脆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光着身子站在我面前,近在咫尺,身上那股阴森森的鬼气叫人忍不住牙齿打颤。
我猛的转过身,她竟然又立刻挡在我面前,并且用手拽着我的斗篷摇啊摇,屁股也扭啊扭,胸前两团白肉乱颤,并且贴我越来越近,手在我身上乱摸。
你祖宗的!
我咬着牙根恨不得骂出口,但我不敢,连呼吸都停了。
她的手在我胸前摸,摸摸,再摸摸,突然就停住了。
坏了!被她摸到心跳了?
我恨不得赶紧把心跳也停了,但我做不到。
小蘑菇的脸开始往我脸上凑,我就仰着脖子往后躲,她的手开始往我把脑袋包的严严实实的斗篷里摸,我似乎已经感受到那股冰寒。
忍无可忍,我不知道要是被她发现我是人会怎么样,但是也总不能这么干愣着吧!
我突然伸手一推,想把她推开,手却从她身体里穿了过去。
我还没怎么样,她却突然惨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