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晨晨抓着他的手又看又摸,游小天给摸的浑身直打哆嗦,整张脸红的发紫,跟大茄子似的。
我实在不忍观看,想不到他俩才刚见两面这就对上眼了,这妹子也太直接大胆了吧?
我秉着非礼勿视的心态赶紧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听见身后游小天惨叫了一声。
我猛的回头,目瞪口呆的看见晨晨竟往游小天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鲜血从齿印上慢慢鼓了出来。
晨晨满嘴血红,竟还伸舌头舔了一下,品尝了品尝:“呸!呸!好腥啊!”
游小天给疼的满脸抽搐,抱着自己的手在原地蹦了两圈。
“你咬他干什么?”
我急忙冲上去,看了看游小天的手,这丫头可见下了死力气,齿印一圈已经一片黑紫。
晨晨却满不在乎的指着游小天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没等游小天回答,晨晨有点得意的说:“我早就看出来了,我对这个特别敏感。爱情这东西,可以理解为一种磁场共振,也可以理解成一种耳目心都愉悦的生理反应,或者说当你看到某人时刺激荷尔蒙分泌的化学反应,是一种同物理生理化学都有关的某种神秘的东西。我说的对不对?不过,你真的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啦,可我又觉得你还蛮可爱的,长的嘛也帅气,可以考虑一下!”
晨晨俏皮的眨眨眼睛,一番长篇大论后翩然而去,只留下目瞪口呆我和游小天俩人。
“这是什么狗屁理论?”
我说。
“疼死我了!”
游小天这才不顾风度的跺着脚大喊起来。
回到大婶家以后,我给游小天包扎了一番,并且建议他去打个破伤风或者狂犬疫苗之类的。
游小天此时可谓满肚子郁闷,一个劲的憋屈的嘟囔个不停。
也不怪他,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姑娘,啥还没说呢,就先给他放了点血。
晨晨的个性独特,还真不是游小天能降的住的。
按说现在早该开饭了,肚子也饿的受不了,大神咋还没喊俺俩吃饭呢?
跑到厨房一看,大婶坐在灶前一个劲地抹泪呢,锅底的柴禾都快灭了,只剩下几枝小小的火苗。
问过之后才知道,原来上午镇长林大叔带着其他的人来找她了,说她只顾自己儿子的命,不叫我和游小天救别人。
大婶委屈的抹着眼泪,又要给我俩跪下:“婶子求你们了,都是街坊邻居,乡里乡亲的。”
据大婶叙述,钱生自从绑了以后也不消停,不吃不喝,从天亮闹腾到天黑,又从天黑闹腾到天亮,纵是铁打的身子也眼看就熬不住了。
而且送去医院的那几家,也一点起色都没有,啥时候断气,就是眨眼间的事。
听了这些我特别心烦,午饭也没吃,越想越烦。
现在全镇的人都对我俩有意见,我俩的确真的没有那降妖伏魔的本事,但是身上的担子莫名其妙的大,心里的压力也可想而知。
本想着下午的时候再陪晨晨去把画像画完,顺便好好问问老鬼那个扎纸人的老秃子的事,没等我们去,晨晨就先找来了。
她非要有话屋里说,还叫我关上门,游小天躲的远远的,生怕晨晨再咬他一口。
晨晨脸色有些苍白,很抱歉的说:“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好像那个人不是我似的。”
说完这话晨晨竟然抱着腿蹲在地上哭起来。
“啥意思?什么叫那个人不是你似的?”
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妙,诧异的问。
晨晨抬起她沾满泪水的脸,两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胳膊,手指甲都抠进了肉里。
终于她有点忍受不了又惊慌错乱的说:“我觉得我好想吃人!”
“啥玩意?”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当时也想尝尝小天的血是什么味道的,然后觉得血好难吃。回到家以后,我妈和我婶子把饭做好,我却一口也不想吃,越回味越觉得其实血的味道挺不错,我就一直盯着我妈的脖子看,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特别想冲上去咬一口!然后我就想起我爷爷吃小孩的事情,觉得自己特别恶心,我该怎么办啊?我是不是被遗传了,我好想吃人,我觉得我现在都有点控制不住了!”
晨晨说完,竟然出了一头大汗,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竟给咬破了,她遏制不住的伸舌头舔了舔,激动得浑身发颤,闭上眼睛回味起来。
“晨晨!”
我大叫了一声,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了,抬腿就踹了她一脚。
晨晨被我一脚踹翻地上,眼睛迷离了一下,又捂着脸哭起来:“你看嘛!”
我草,她这是染上什么毛病了?难道吃人还有什么家族遗传?
眼看着她吸食自己鲜血的时候那贪婪的表情还真是叫人不寒而立。
我转过头去问游小天:“她会不会也撞鬼了?撞鬼的人有没有这个症状?”
“不,不知道啊!”
我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