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凶多吉少,指着随他进贡的人们对疾风骤雨说:“既然是这样,我与你们去就是了,让他们都回龙丘。”
狐狸转动着眼睛,爽快的答应了,“好说,好说,赏他们一顿饭,马上让他们回去。”
候冈禾放心不下,“我要看着他们回去后,在与你们去涿鹿。”
人们吃过饭,候冈禾向部落人们一一告别,目送着部落人们离开滏水城,心里才踏实许多。服鹰笑嘻嘻的说:“候冈酋长,随我去涿鹿吧?”
说完,服鹰施起妖法把候冈禾卷入风中。候冈禾不由得闭上了眼睛,耳边只听到风声,不知道飞行了多远,随服鹰降落在一座宽敞的宫院中。服鹰对守门的蜂蝶二将说:“快快去通报酋长,就说龙丘候冈酋长来了。”
候冈禾向宫院四周环视了一下,有驱虎、貔貅、牙玉三只猛兽在卧在院内。貔貅站起来,悠闲的来到候冈禾身边。候冈禾的心一下子悬挂起来,紧张得不知道该怎样应负。貔貅绕他转了一圈,又卧到了原来位置。
“哈哈哈”。候冈禾悬挂的心刚刚落下,一阵震耳的狂笑声又让他紧张起来。从大殿内走出一个膀宽臂长,肌肉丰满,下肢短健的壮年汉子。那汉子双目暴突,鼻圆口放,天生一付凶神恶煞的面孔,使人望而劫步,胆颤心寒。候冈禾强壮起胆量,看着那壮汉走下台阶。疾风服鹰朝候冈禾喊道:“这就是我们的酋长,还不下跪。”
候冈禾听到喊声,双膝不由自主得软了一下,但又立即镇定下来没有下跪,抱拳施礼说:“见过蚩尤酋长。”
蚩尤说道:“早闻候冈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宇不凡。我蚩尤最佩服有胆量有见识的人,快请到大殿内说话。”
候风禾没有料到蚩尤对他如此客气,心中不由得有了顾虑,小心谨慎的跟着蚩尤进了大殿。
两人坐定后,蚩尤令美女相伴,桌上又摆上一些水果。蚩尤说道:“我听说候冈兄有一个贵子,四目重瞳,神光侈侈,天姿聪明,不知道叫什么名子。”
候冈禾说:“犬子叫仓颉。不知道蚩尤酋长为什么问起我的儿子?”
蚩尤说:“候冈兄有所不知,我蚩尤最喜欢奇人异士。当得知中土出现了一位神童时,我很想见他一面,收他做义子同我共享世间快乐。又得知那神童是是候冈兄的儿子,就请你到涿鹿商议此事。”
候冈禾听到蚩尤的话,猜不出是什么目的,试探着问道:“酋长相收仓颉为义子是他的福气。不过,我得回去与妻子商量一下。”
蚩尤笑道:“不用,不用,让你妻子带仓颉到这里商量就是了。”
候冈禾已看出蚩尤的动机,感到事态严重,对蚩尤说:“我妻子特别倔犟,我若不回龙丘,她决不会带仓颉到这里来的。”
蚩尤说:“没关系,没关系,不用在辛苦候冈兄了,我差人去请他们,到时候咱们在好好商议。”
候冈禾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没有了注意。蚩尤说:“我让貔貅陪你在涿鹿玩耍几天,待仓颉来到涿鹿后在回龙丘也不迟。”
候冈禾说:“我害怕那虎兽。”
蚩尤笑道:“只要你不离开涿鹿地界,他是不会伤害你的。你若是私自离开涿鹿,我就保不住你的安全了。”
候冈禾心里明白,自己已被蚩尤软禁在了这里,但他还是强作镇定,顺从的说:“谢谢酋长关照。”
蚩尤朝门外喊道:“蜂蝶二将,候冈酋长一路劳顿,快带他去休息。要好好款待,不可慢待了候冈酋长。”
候冈禾随蜂蝶二将出了大殿,蚩尤招来疾风骤雨说:“你们再去龙丘一趟,通知候冈妻子,就说是候冈禾的意思,让她带仓颉来涿鹿认我做义父。”
服鹰心中害怕,问道:“他们若是不肯来呢?”
蚩尤说:“若是不来,告诉他们候冈禾必死无疑,我们不能看着多一个强大的敌人,威胁着我们夷蛮部落。”
狐狸叫苦说:“酋长,我们真的害怕仓颉那重瞳神光。”
蚩尤鼓励二妖说:“三岁小儿,兴不起什么风浪,不必害怕。”
疾风骤雨不敢违令,硬着头皮出了大殿,飞出涿鹿城,往龙丘方向飞去。
候冈禾心事重重,在蚩尤宫中怎能住得下去呢。他试探着走出宫院,想瞅时机离开涿鹿。走到门口,蜂蝶二将并没阻拦,笑着问道:“候冈酋长想出去吗?”
候冈禾说:“是的,我想出去散散心。”
候冈禾刚出宫院,貔貅随他也走出宫院。蜂将说道:“酋长可骑貔貅玩耍。”
候冈禾望着貔貅回答说:“我不敢。”
蝶将笑了说:“蚩尤酋长令貔貅侍候你,你只要不出涿鹿界,貔貅是不会伤害你的。”
候冈禾试探着骑在貔貅背上,那貔貅果然没有反抗,驮着他出了城。候冈禾漫无目标的在野外游览,他担心女娃真的带仓颉来到涿鹿,不住的向南眺望。突然,他看到一些衣不遮体的人们,在蚩尤兵驱逐下在农田里耕作,蚩尤兵挥鞭不停的抽打他们。候冈禾骑貔貅赶来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