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萨尔说到动情处,指着遍地的尸首捶胸顿足、恨得咬牙切齿的痛哭不已,其他书友正在看:。
“哈萨尔大叔您先别激动,先告诉我那些人离开了多久?有多少人马?走的是哪个方向?”湘妃见哈萨尔太激动了,忙把话题引上正途。
“他们大约有四五百号人,都是一顺水的马贼。离去倒是有一些时候了,这不毡包的火都快熄灭了吗!他们一直是向西走的,额汗山就在那个方向。”哈萨尔带着希翼的目光,用手指向了西面的茫茫雪原。
“刘振带路,牧马跟我带着轻骑营和莺卫营去立刻出发,去解救延展部族人。夏雪带着铁骑营和其他随行人员留下整理延展部营地,同时救治仍然幸存的牧人们。”
考虑到这时追击战,铁骑部队的威力发挥不出,所以干脆把他们留了下来。
“小姐,那帮人离去了那么久,还能追上吗?”夏雪担心有危险,想劝阻湘妃。
“他们虽然皆有马匹,但是他们押解着大量的延展部部众和大量的牛羊牲畜,必然行进不快。若是全力追击,定然能够追及上他们。小雪,你的任务很重,不但要防止再有意外发生和救治伤者,同时还要看护好我们的辎重粮草,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啊!”湘妃说罢,翻身跨上雪云驹,一声令下,七百轻骑便踏着毫无节奏的马蹄声,一路向西直追而去。
看着身后这些身强体健,却乖若绵羊的延展部牧民和大量的牛羊、马匹,骑着一匹黑马满面浓须的卢彪暗自得意的心想:“虽然没有完全的按照大哥的意思,杀了几十个浪费粮食的老不死和烦死人的小孩崽子,但大哥交代的差事总算是让老子办成了。这下不但越冬的牛羊有了,就是这些牧民转手卖到奴隶贩子手上,恐怕这一辈子也都得吃香的喝辣的了。想来此事大哥也不会怪罪于我,毕竟这些人卖成了奴隶,可就都是金光闪闪的钱财啊!”
心里幻想着美梦,手上却毫不得闲的在一个哭哭啼啼的妇人那丰腴的臀部上使劲的掏了一把。听着那妇人的一声惊叫,卢彪心满意足的高声对着手下吼道:“都他妈的跟我看紧了点,尤其是这些小娘们,要是跑了一个,小心老子要了你们的狗命!”
一众手下嘻嘻哈哈的诺了一声,又对着牧民们骂骂咧咧、鞭打脚踹的催促着他们快走。
这时,一个喽喽耳朵中似乎传来的“踢踏踢踏”的隆隆声,满是惊异看了一眼身后的方向,登时惊得呆住了。
只见远处隆起的一片巨大雪雾分开后,竟然冲出了一彪骑兵来,正向自己所在的方位冲了过来。他呆滞了半响后,在喉中艰难的嘶声喊出:“敌袭!后面有敌袭......”
被手下的惊呼声震醒的卢彪到也不是什么无能之辈,稍微呆愣片刻便反应了过来。先是分出了两百多手下,用手中的刀枪、棍棒驱赶着牧人们集中起来,然后把这些延展部牧人和牛羊牲畜团团围住,以防止他们趁乱逃掉。
见牧人们顺利的被围起,卢彪“呼”的一下,抽出一条狼牙棒来,面带骄狂不屑的道:“弟兄们,这些延展部的胆小鬼们一定是闲命太长了,竟然还敢追上来。那今天就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这帮爷们的厉害吧!所有带卵子的弟兄们,都跟老子冲上去剁了他们!”
这些马匪大都是些常年打家劫舍之徒,故见有人马追来也并不怎么害怕,骚乱了一阵后,便在卢彪的满嘴激情下,四百余人马抽出随身兵刃,奔着来袭之敌便气势汹汹的迎了上去。
看见这些马匪非但没有逃窜,反而掉头奔己方冲了过来这让湘妃略有些惊讶。不过这个局面,却是湘妃更愿意看到的结果。
湘妃冷冷一笑,勒住雪云步伐口中连喝数声,极速前奔的莺卫营立刻闪出空挡,将轻骑营冲中间让了过去,并以湘妃为中心向两边散开。
姑娘们脸色冷峻,整齐而划一的将手中的强弩张开弓弦,斜向前方高高的举起。随着湘妃的命令再次下达,几百只特制弩箭划着高飘的弧线,越过本方正向前冲锋的轻骑营战士们,带着阵阵蜂鸣准确的落在了对向而来的马匪群中,其他书友正在看:。
听到阵阵破空的鸣响,正呼嚎着各种口号气焰嚣张的马匪们,这时只能目瞪口呆的望着满天飞来的箭矢,雨点般的落在他们的头顶之上。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令这些纵横草原数载,鲜有敌手的马匪们吃尽了苦头!还未等道两军交手,便有近百骑人马带着他们过度的狂热而被当场射杀。一时间场面纷乱,到处是人仰马翻、鲜血四溅、惨哼连连。
见识了铺天盖地的恐怖箭雨,前面侥幸未死的马匪竭力的拉紧缰绳,企图掉转马头向后,而后面未尝到箭雨滋味的却挥鞭向前。这样马匪原本就没有什么阵形的队伍,稀里糊涂的拥挤在一处,前进后退皆是不能。
拥挤在一处的马匪们慌乱之际,早忘记了昔日友情。相互的怒骂着,指责着,都想尽快的跳出这个乱成了一锅粥的人流之中。
没等他们扯完谁是谁非,第二乱索命的箭矢就又降临在了他们的头上。由于他们这次人马拥挤的太过集中,所以一番箭雨下来,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