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1-29
袖珍直勾勾的看着眼前一步步靠近的男人,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
“嘿,小丫头有点本事啊?搞垮张导,马上又去找了华天修这个大靠山!”宋总恶狠狠的说。
“你……你在说什么,不要胡说!”袖珍语气都在打颤。
“你跟张导做的那些事,别以为没人知道。你让张导丢尽了面子,还在背后捅他一刀,害华力差点牵扯出大事!”宋总说着,手掌掐住她两只细细的胳膊,步步紧逼。
“哼,你们都做了什么,我怎么知道?我看你们是做贼心虚!”
“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告诉你,你这个靠山也撑不了多久了,现在业内都在封他的足,看你还能走多远!”
袖珍已经被他逼到庭院的栏杆,再退,就要掉下去了,她大声喊起来:“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喊人了!”
“喊吧美人,这里的玻璃都是隔音效果最佳的,你喊破喉咙也没人知道。”宋总说着,嘴巴就要往袖珍身上凑,袖珍身子急急往后缩,用力的挣扎,可寒风冻人,没多少力气可以使,她只感觉自己死定了。
“崩”!一声巨响,宋总忽而被打倒在地。华天修出现在袖珍面前。她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脸上花容失色。
众人围了上来,议论纷纷,其他书友正在看:。宋总踉踉跄跄的扶着栏杆站起来,擦掉嘴角的血,对华天修露出嘲讽的笑。泽冶走了过来,看众人脸色阴沉,低声的对华天修说了句:“你都干了些什么!”
他的语气里满是愤怒,华天修撇过脸看着他,眼里的愤怒一点也不比他少。。泽冶似乎被他严峻的目光震住了,半天说不出话。
宴会的人瞬间都往花园聚了过来,猜疑声乱飞,小木泽冶气的脸都绿了。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轻晃红酒杯,悠然的走了过来,笑着对众人说:“误会,误会!这是一场误会。来,舞曲已经开始了,我tony最爱热闹,大家别在这里吹风,进来跳跳舞吧!”
主人tony几句话才把大家劝退了,袖珍还在反应中,已经被华天修脱下的大衣裹住身子,继而被他牵走了。
挨了打的宋总最后一个离场,眼睛不经意瞥到tony。tony对他露出一丝诡异的笑,举起酒杯,一口把酒灌了下去。宋总看不懂这一笑是什么意思,大概是东道主劝和闹事宾客的意思吧。
华天修头也不回地拉着袖珍上了车,也没让司机跟着,自己就把车开走了。一路上,两个人依然沉默不语。
“你……你刚才过激了。”袖珍的话打破了沉寂。
华天修还是没有说话,脸上就跟乌云压下来了似的。
“这样走掉的话,合作一定谈不成!”袖珍又说。
“现在知道是那么重要的合作了?那么重要的合作,都被你搞砸了!”华天修近乎大吼。
袖珍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对,是我搞砸的,我怎么这么傻?我怎么会拒绝张导呢?我就应该乖乖跟他睡觉啊,才不会生出那么多事,还害你华总合作谈崩了!”
华天修听的咬牙切齿,手握紧方向盘,用力的打着完,车开的一震一震。
“真是莫名其妙,来之前半点没问过我的意见,就这样把我拉下水!合作谈崩了,还要怪到我头上!”袖珍无语了。。
“别忘了,是谁说节目不许停!是哪个笨蛋说,谁停她就跟谁拼?!”
“我什么时候说……”袖珍话刚出口,就隐隐约约记起,昨晚似乎有过那样一幕。她在醉梦中看到华天修,求他节目不要停……原来,是她喝醉酒说的。
车再度陷入了无限的沉寂。半晌,袖珍才冷静的说:“停车。”
车在山脚下的水泥路停了下来,袖珍打开车门就走。
“你干什么!”华天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如既往的冰冷。
袖珍喘了一口粗气,转过身,大声说:“今天我就告诉你!我申袖珍不是那种人想睡就睡,为了一部戏就跟男人上床的人!我也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昨天跟你说的那些话,是我犯贱,我后悔了!你好自为之!”
华天修大口喘着气,胸中的怒火随时都要把他气爆了。这是袖珍第一次对他表明态度,她不是会屈服于“潜规则”的人。她不再对他撒野,也不再玩狠,可是,这个女人不论何时都要跟自己怄气……他紧紧握着拳,冷冷的说:“上车。”
袖珍走过去,打开副驾驶的门,脱下身上的外套丢进座位里,猛地将门关上,大步走了。贴身的礼服,逆风贴在她瘦弱的身躯上,她每一步都迈的那么艰辛。
华天修过去,将她抱起,扔进座位,袖珍又起来,将门大力关回去,迎着风往前走。
两人在凌冽的风中僵持不下,好像在进行一场持久战,谁先失去耐性,谁就输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她像一只钟摆,来来回回,摇摇晃晃。天冷得她体温都要下降到零点,牙齿直打颤,可是还是任由意志力的催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