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海大师这口气算是喘上来了。邹迪也不想真的杀人,刚才自己那一通棒子心里有准,可能伤筋动骨,但是离死还远着呢。见着老傻逼行了,蹲下去一下拉起他的头发将他头抬起,“喂,老东西,你不是在我面前自称老夫吗?我不是无知的小辈吗?怎么现在不装逼了!”
“我——你——不是,不是英雄饶命啊。我再也不干了。”海大师吊着半口气勉强说道,此时心里在流血啊,本来挨顿打倒没什么,但是伐罪使者间的战斗最忌讳消耗战。因为两者在战斗分出生死之前圣乳得不到任何补充。而刚才他是急红了眼了,各式各样的杀招想不要圣乳似地往出使,最后不是他放弃了,而是圣乳浪费没了!不过现在挨了一通打冷静下来才想到自己太冲动了,应该就在邹迪显露出圣杯的时候就以和为贵,本来同样是B级,自己就没有完全虐杀的把握,见两句软话,见好就收得了呗。
“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装大辈,不信你问一问他。”说着指了指在一边点头哈腰的黄筞福。
“老大,您要的板砖。”这是突然从外面进来一个黑衣男,手里拿着几块板砖。
“他妈的叫什么老大,没看到老祖宗在这里嘛!”黄筞福踢了一脚那个送板砖的小弟,随后急忙结果板砖,恭恭敬敬送到邹迪面前。
“爷爷,您是我爷爷!”看见已经被黄筞福手下找到并且送过来的砖头,海大师也只能服软了。谁知黄筞福一听不乐意了,上去又是一脚将海大师踢翻。抡起手里的板砖就是一下子。
“他妈的,老不死的,爷爷是你叫的吗!”说着又谄媚的看向邹迪,“爷爷,这老王八蛋挑拨我俩祖孙关系,真他妈该打。”
“我不记得我们祖孙关系很好?”邹迪瞥了一眼抱大腿的黄筞福。
“哪有,我们祖孙可是亲的不能在亲啊,爷爷您可不能不要孙子啊。”
“行了,先离我远点。”邹迪实在是被这个黄筞福逗乐了,本来想在他身上发一通火,可是现在让他这么一逗或也没了火气。
“嗯,是,爷爷。”黄筞福连忙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我兄弟呢?”邹迪这才想起郑启涵,心说应该没死吧?
“没!没!二爷爷他就是受了点皮外伤。擦点药就没事了!”黄筞福见好不容易把邹迪逗乐了,现在又想起郑启涵的事了,本来邹迪就不好对付。现在又加上郑启涵是神盾工会二公子的身份,自己是彻底把神盾工会得罪了。天级工会不是白叫的,当初敢动郑启涵就没想过让他活着离开,但是现在一看这情形不让人家回去也不现实了。可是这要是让郑启涵回去了,还不找人给自己给工会来个团灭啊!眼下只有一条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报上邹迪这条大腿,看样子他和郑启涵应该是很熟——吧。反正只要有点关系,这不夜城也算是人家兄弟的工会,肯定不好再说什么了。
“爷爷,孙子有个事想跟你说一下。”黄筞福毕恭毕敬的给邹迪倒杯茶,刚倒了一般突然手一颤一下将茶杯扔了出去并且回身对手下大骂,“他妈的!老祖宗要的可乐呢!”
“行了,有屁就放。”邹迪实在是被黄筞福逗乐了。
“您看啊,其实是这样的,我虽然是这个不夜城工会会长,但是其实实权一直掌握在这个老不死的手里,今天爷爷您来了,帮我把这个老不死的给降服了,我想这工会就也归您管吧。从今天起,您就是我们不夜城的老祖宗。”
“我是老祖宗,那你呢?”
“我就是您手下一个跑腿的,这么说吧,您是我们的董事长,我就是个CEO。”
“呵呵,行啊,还知道CEO呢。”邹迪拍了拍黄筞福,“你不就是怕郑启涵回去找他们工会工会来报复吗?我跟你说,我其实跟他也不是很熟。到时候怎么回事还不一定呢。说不定他一时心情不好他一时心情不好再把我连带给灭了。”
“不会的不会的!不说别的,一看您跟二爷爷就是生死之交,再说了,就算您跟他没什么交情,单凭您如此年轻就能达到B级四转的地步,这一点即使神盾工会也要给你分面子的。”
“怎么的也是个冒险的活啊。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要接手你这个烂摊子。”
“我——爷爷,您还不知道我们工会的实力吧?虽然我们伐罪使者的力量可能比不上那些天级工会。但是我们在人界的实力可是您难以想象的。”黄筞福虽然装孙子,但是也知道该表现实力的时候就要大胆一点,“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们不夜城掌握着水木市的地下世界,咱们水木市地下势力几乎都以我们工会为首是瞻。水木市所有的上得了台面的酒吧、夜总会,上不了台面的洗头店,暗窑每个月都要给我们交保护费。可以这么说,我们不夜城就是水木市的地下皇宫,我就是地下皇帝——哦,当然您是地下太上皇!”说着说着黄筞福有点忘乎所以了,急忙又矫正过来。
什么地下皇帝没兴趣。
邹迪本来是想这么说的,但是话到嘴边没说出来。地下皇帝?听起来也挺不错的嘛?跟郑启涵混的几天也让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