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寒花谢人心忧,谁言离愁只在秋?
何人牵挂断肠酒,一曲残歌为君留。
明媚的阳光在这里都像是拨下一片片火红的莲花花瓣,妖媚惑人。
火红的房间,火红的地板,火红的桌椅,这里的一切皆为红色,这是慕容瑾客房的客厅,而这是慕容瑾等人来到莲教第二天的早晨。
“什么?师傅和慕容公子昨夜竟遭偷袭?”上官晴雪脸上突失去血色,种种不安浮现在脸上。
“恩,不过还好睡觉的时候十分清静。”慕容瑾脸上却未显出几分忧虑,而是淡淡一笑。
“你竟然笑得出来,你知不知道有人要杀你啊!”上官晴雪看着慕容瑾脸上的笑容,又是惊异又是无奈,焦躁地说。
“晴雪啊!你现在急也没有用啊。”清澈的眼眸如清晨在叶上滴落的露珠,嘴角微微上扬,叶凌看着脸色红润的晴雪露出一丝笑意。
师傅竟然也在笑,这些都属于什么类型的人,该笑的时候不笑,不该笑的时候一个个都在笑,不过也是,师傅对啥事都是乐呵呵。
“但是莲教为何会针对慕容公子呢?”冷傲的光从一个人眼中散射,韩彦青深觉此事十分可疑,他可不像慕容瑾和叶凌看得那么开,紧皱眉头:“难不成他们不想留活口,一个接一个?”
叶凌又露出他匪夷所思的笑容:“其实,如果我是莲教中人,想必我也会这么做,只不过我不会选择在夜里偷袭,而是等到白天正大光明的交手。”
“此话怎讲?”慕容瑾赶忙走到叶凌面前,惊诧道。
叶凌没有回答,笑意更浓。
“不过慕容公子的武功确实非同一般,我看八成是想偷学。”上官晴雪一贯不懂得师傅在说什么?在房间来回踱步,自己细细琢磨。
“你们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慕容瑾这一言倒是爽快的很。
“看来这里太过危险,不过他们以为这样做咱们就怕了吗?”韩彦青轻蔑道。
“不过我认为咱们行事还是不能草率,咱们到底是走,还是留呢?”慕容瑾摸了摸下颚。
听到慕容瑾的这句话,叶凌只是欣然地笑了笑。
“走吧走吧!昨天我就想走了,怎么事情一件又一件啊。”上官晴雪的心起伏不平,甚是慌乱与烦躁。
这时叶凌缓缓走向桌前,悠闲地倒了杯茶水,轻抿了一口,淡淡地说:“也许莲教已经知道咱们有走的意图,而且已安排好恭送咱们的人了。”
“那怎么办?”慕容瑾的心有点紧张了,叶掌门怎么还那么自在?
“咱们就顺着他的意来。”此刻叶凌随意一笑,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慕容瑾:“我这便去找他。”
“真要走?”韩彦青愕然,我怎么了?我怎么不想走呢?这次走那个男子会悲伤吗。
“现在不走何时走啊?不走就晚了!不走没准真就走不了了。”上官晴雪的话越说越激动,害怕、担忧、恐惧依依展现在她脸上。
“嗯,那叶掌门此番找云教主要多加小心啊。”慕容瑾关切地望着叶凌。
刹时相遇的目光使二人再次一笑,其他书友正在看:。
幽幽的路径淹没在浓雾中,这里,常常使人迷失,远处那个人怎么鬼鬼祟祟的,而且走路还一瘸一拐,叶凌思忖,突然笑了。
“咦,叶掌门,你怎在这里?”银絮突然遇到叶凌,感觉有些惊异,更有一丝疑虑。
“我是来找你们教主的。”平静的脸上似乎微微含笑。
银絮的脸此刻格外严肃,厉声道:“你找我们教主做何事?”
“怎么,难道我不能见?”清秀的脸在雾中朦朦胧胧。
“当然不能见!而且现在最好不要见!”
“但我有很重要的事的要对他讲。” 诚恳的目光打在粉白衣着少女的身上,使她的心渐渐松软。
“唉!那跟我走吧!最好别怪我没提醒你。”为何总觉得他能救教主呢?
教主那无意间轻唤的“月绫”原来就是叶掌门,那玄霜呢?他们之间什么关系,想必没那么简单。
穿越红廊,廊腰缦回,路过妖娆的莲花池,一路上弥漫着不同的妖气,稍不留意,思绪就会随之错乱,必须时时刻刻保持警惕。
转过一个拐角时,一座极为奢华的宫殿坐落在自己面前,浮光流动,金碧辉煌,这座宫殿名为“溪客堂”。
“他在这……”叶凌淡淡得笑了,三分无奈,三分苦涩,又有三分的落寞。
“嗯,叶掌门如真心想见我们教主,自己进取便是,教主不允许我们入内。”冷冷的声音,毕竟叶凌是客人。
“那我岂不是更进不去?”
“我们教主很尊重客人。”声音十分坚定。
叶凌轻点头,迷离的双眼望着宫殿,缓缓走了过去,伟岸的身躯修长挺拔,衣襟飘扬,缕缕青丝被风吹散,让人的一双眼眸完全无法离开他。
犹豫片刻,轻轻推开了雕有镂空莲花的梨花木门,一种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