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嘟,略微带点酸味儿的玫瑰花茶被白心一口喝下肚儿,白心可算缓过来一点:“李大婶!人家想和你借点东西。”
“噢?什么东西?”
“针和线。”
“我这多的是,给你吧。”李大婶一脸笑容给白心拿好了针和线,白心接过针线连声道谢,找灵魂的重量去了。找到刚刚的地方,灵魂的重量不愧是法医,解剖起来真是利索得没有半分拖泥带水,十条蜈蚣已经装在了瓶子里,瞧!还在蠕动呢。至于可怜的老母鸡,脑袋不是脑袋,腿不是腿,心肝肺肠胃都被弄出来了,由胸脯划下的刀口却整齐地狠,没有一点破损。白心看着眼前的一切,小脸儿都苍白了,太恶心了!
“灵魂,不是让你别损坏小花的尸体吗?”
“我也不想损坏啊,可惜这老母鸡死得太惨了,骨骼都碎了,据观察应该是被什么重物的冲力所压致死,速度大概是100公里/时,也不知道谁跟着老母鸡有如此深仇大恨。”灵魂的重量遗憾地摇摇头,说道。
白心的嘴角微微抽搐,灵魂不愧是做法医的,只是看下老母鸡的伤口,就知道死亡的过程,实在是太霸道了。不过她可不打算承认小花是惨死在她的扑倒之下。拿出针和线,问道:“灵魂,你会缝合小花的尸体吗?”
“当然,会解剖就会缝合,我可是法医中的翘楚!”灵魂的重量嘴角微微上翘,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恩,你争取把小花恢复原状,我去找欧师傅要点水银。”白心撒开脚丫跑到不远处的欧阳子家,张口道:“欧师傅!你有水银吗?”
“有,徒儿要哪个干嘛?不会是要做镜子吧?”欧阳子一脸好奇地问。
“哎呀,先别问了,给我点水银,最好是用一个这么大的器皿装着。”白心回忆着小花的大小比划着。欧阳子是绝对的效率一族。不多时已经给白心弄好了白心想要的形状。白心拿好东西,向欧阳子道谢后就往灵魂的重量那里跑,呼呼,今天是她跑的最多的时候,真是累呵!
“哝,灵魂,你把这个装进小花的身体里,咱们把小花做成标本。”
灵魂的重量不禁抬头看了白心一眼,随手接过白心递来的东西,幽幽地来了一句:“想不到心心有这种爱好。”
白心已经被灵魂的重量那犀利的手法给惊呆了,亦然忘记了恐惧和恶心,只见灵魂的重量把小花千疮百孔的身体拖过来,残碎的内脏和器官捡起来,把小花已经变形的脑袋找回来,把血肉模糊的内脏塞进小花的肚子里,最后把水银倒进小花的身体里,用针线把小花慢慢缝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栩栩如生的小花站在白心面前,白心使劲儿地揉着眼睛,这是幻觉吗?怎么可能呢,小花都被压成那个样子,现在好像活了一样,白心不由多看了灵魂的重量一眼,问道:“灵魂,你告诉我,你是法医还是标本制作大师?”
“心心,最好的法医不是把尸体如何解剖,而是如何把尸体完好无缺地复原。”
“哇——”白心张开大口,她是在是忍受不了了,开始大吐特吐。至于蚊子则一脸担忧地望着白心,他就纳闷了,不就是杀了一只老母鸡么,大妹子咋就这么脆弱呢?蚊子关心则乱,气哼哼地问灵魂的重量:“大兄弟,咱大妹子这是咋了?”
“怀孕的正常反应。”灵魂的重量美眸中闪着异样的光芒,赞啊,这老母鸡做得栩栩如生,看来自己的手艺在游戏里依然是如此霸道,一如现实啊!
“你说什么?”白心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得干干净净后,抬起头来瞪着灵魂的重量,哼哼,她似乎听到什么了。
“噢,我说这只老母鸡真美!”灵魂的重量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瞄向天边的云彩,顺便吹了个口哨,呦呦,天真蓝呀,云真白呀,草真绿呀,花真红呀,老母鸡也活过来啦!
哼,别以为我没听到你在说什么,白心的小心思可磨开了,先不拆穿你,白心一脸嫌恶地瞄了眼放佛活物的老母鸡:“灵魂,你拎着老母鸡跟我去村长家还给村长。”
灵魂的重量依白心所言轻轻捧着老母鸡,随白心走进村长那破旧的小土屋,破旧的墙皮让人觉得走进了万恶的旧社会,村长搬来一张小板凳坐在上面,可怜兮兮地抱着膝盖,下巴垫在上面,他眼睛红红地看到白心三人走进自己的小院子里,当目光接触到灵魂的重量怀里那只看起来完好无缺的老母鸡时,他乐得露出了那几颗黄牙,门牙在那晃啊晃的,让人看起来心都颤悠。
“噢!小花,我的小花!你没死!”
“村长爷爷,小花死了。”白心面有愧色地说。
“不,不可能,这明明就是小花啊!”村长双眼大如铜铃般端详着小花。他怎么也不相信这是只死的老母鸡。
“噢。是这样,我让我的朋友把小花的尸体制成标本,这样村长爷爷每天看着小花的标本就不会太难过,最重要的是——”白心踮起脚尖悄声在村长魏基的耳边道:“把小花摆在墙头,蜈蚣肯定吓得不敢出来。”
魏基眼珠子一转,想想确实是这个理,他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