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思。只有高将军,在宫内为官多年,又曾为皇上出力办事,才算和我心思相近。”
高中举哂笑了两声,良久才沉声说:“掌门不必将立誓之事放在心上,宵小鼠辈,才妄图叫鬼神之说束缚他人。掌门要去要留,皆随自己心意便可。”
“我便说高将军明白我。”我笑道。
“末将跟随了皇上几年,也知道一些皇上的脾性。皇上对江湖帮众,固然毒辣,可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卧榻之旁,又岂容他人酣睡?”高中举叹道,“可我既是墨剑弟子,便只能从一而终了。”
“我晓得高将军心里的滋味。墨剑门内的弟子,个个都是济世英才,本应该一展抱负,若因此困顿,实在可惜。”我低声道,“皇上若能用之,岂非两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