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桐说这些的时候眼神里都是童真,刚刚哭过的脸庞上还搭着几滴未擦干的泪水,仿佛一个顽童因为别人抢了她的东西而撒娇大哭之后又发现了另外一样让她可以玩耍高兴的东西而冒着幸福的表情。
肖桐指着远处一片漆黑的地方说:那里有一片开阔地,长了一种我叫不上名字的白色的花,夏天的时候开得遍地都是,好美!
我拿起肖桐的鞋子递给她道:穿上鞋子我带你去。
肖桐惊讶的望着我道:你疯了,大半夜的根本看不到花。
我还是坚定的让她穿上鞋子,说:我们在那里等到能看到它。
肖桐笑了,笑的很美,接过我的鞋子一边穿鞋一边说:我带你去,大林,你真好!
我坐到了驾驶的位置,对她说:你给我指路,我开!
肖桐抬着那张刚哭过又堆满微笑的脸道:好!
肖桐说的地方在这小岛的北面,山间休憩的公路的尽头,这里唯一开阔的地方就是脚下这片地。
我俩只能借着汽车的前照灯灯光在寻找当时肖桐来过的地方。
肖桐在车里若有所思的道:我记得就是这里啊!你在往前开一点。
我一边踩油门一边道:再往前开就是海了,你确定是这儿!
我记得很清楚啊,!这里有座瞭望塔,好像那种观察天象的天文台,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我借着灯光的照射往前探了探头,试图寻找肖桐所说的那个瞭望塔,可是瞄了半天也没找到。
我刹住车队肖桐道:要不,我们在这等到明天早上在看吧!这黑灯瞎火的大晚上的下去找也不安全。
肖桐有点失望的道:那好吧!
我把车厢里灯打开,调了调空调的温度,河洛市的天气虽然是夏季,可是对于这样一个沿海城市来说,空气湿度极大,即使是夏天这夜晚还是有些凉意。
我对肖桐说:你爬去后座睡一会,我在前面调一调座位眯一下就行。
肖桐很是听话的爬了过去,我一转头的就看见了她那很有手感的屁股和屁股勒出内裤的痕迹,太诱惑了,我赶紧转过头咬了咬嘴唇,咽了一下口水。
肖桐蜷缩在后排的座位上,对我说:色狼,看够了吧!你不许趁我偷偷睡着了欺负我!
我一摆手道:放心,我这人虽然色但是不滥情,而且不会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下手的,我喜欢那种野蛮难搞的,那样征服起来才有**。
肖桐奴了奴嘴道:变态!我今晚算是跟你走了吧!还在这陪了你一晚上,所以这赌注我做到了,你不许再说我耍赖了。
我靠!这就叫陪了嘛?尼玛不是我主动提出来在这呆一晚上陪你看第二天的白色花的嘛?这女人真是难搞,比我的思想走位还神乎其神。
我说:姐姐,这可是我提出来的陪你看花的。
我不管,反正我做到了,你要是在拿这事来说我耍赖,我就去警察局告你强奸未遂,反正这大半夜的也没人来这里,大不了我把衣服扯一扯拽烂了,我的演技可是相当好的!
我??
我只能无语了,这家伙太贼了,宁是把理揽到了她那边去了。
我说:得嘞,您是高手中的高手,我佩服,这赌注就当你履行了,我再不拿它说事了,成吗?
肖桐奸笑着道:这才是好孩子吗?我就不追究你猥琐观察我性感小屁屁的责任了。
我一脸黑线的不在理会这奸诈的肖桐,肖桐带着满意的神情打着呵欠睡了。
突然一抹亮光从前面车厢玻璃闪过我的眼睛,然后这亮光急速的就一闪而逝了。
我探出头望了望,发现这亮光来自前方几十米外的高空,可是漆黑漆黑的夜根本看不清这灯光的源头是什么地方,我记得肖桐说过这附近有座瞭望塔,难道这灯光来自那里!
肯定是来自那里,这荒山野岭的,往前就是海了,还有什么灯光能打进来。
可是不对啊!这深更半夜的谁来这废弃的瞭望塔做什么?
我有点惧怕了,黑灯瞎火的荒山野岭不会闹鬼吧!
虽然我是无神论者,坚决的学过马克思小邓理论,可是现在这地方这思想也不顶用啊!我转头望了望很快就熟睡的肖桐,心里起毛了。
赶紧闭上拉牛牛的强迫自己睡去,等到天亮就好了。
可是越是害怕越是睡不着的我好像听到一声尖叫,然后就觉得我的车好像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我额头冒起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