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连带完颜兀术都受到感染。
“此人很不简单。”完颜兀术心里下了判断,嘴上却是不依不饶:“我大金入宋以来,所向披靡,贵国的官兵无不望风而逃;如今我大金兵临汴梁城下,宋朝已是亡国在即,贵大使还如此说法,用我们女真人的谚语,就是‘死了的啄木鸟_好硬的嘴’岂不好笑。”
完颜兀术说完,和四周的金兵一道,哈哈大笑了起来。
康王赵构却是不愠,轻蔑地说道:“中国虽然暂时势弱,却是万众一心,团结一致;而金国貌似强大,女真人、契丹人、党项人、蒙古人等等,其心各异。”
赵构越说越精神:“即便汝等攻陷汴梁城,我父皇---徽宗太上皇帝还在江南,我汉人的旗帜依旧屹立不倒。反倒是,你们孤军深入汉人地区,一旦我大宋朝各路勤王兵马抵达到此......本王实在是替你们担忧。”
康王侃侃而谈,条理清晰,有理有据,竟然把中军帐中的一众女真将士说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这里究竟是谁人的主场?
不是说宋人的官府孱弱无力,上至皇亲国戚,下到朝廷命官,全部都是**不堪,胆小怕事之辈吗?
眼前的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胆敢在金兵的中军帐里胡言乱语!
“你肯定不是康王赵构。”
声音响起,中军大帐的门帘被掀起,一位汉人服饰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手中还把持着一柄尺余长的玉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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