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灵机一动,脸色阴沉地说道:“黑袍,难道你一辈子都想跟着一个毛头小子混?他萧晨何德何能能担任海滨市的社团联盟首领?毛都没长齐!黑袍你才是有胆有识,又有功劳有人气,你才是够资格当这个社团主席啊!”
“说下去!”黑袍笑眯眯地说道。
“实不相瞒。我告诉你,现在邹一默的和联胜发展的快速得很,短短时间控制了香港黑道的三分之一。同时,他也在努力,与东江省高层接触!海滨,不久以后就不是萧晨的天下。要经历一次洗牌的。在这场洗牌中抢占先机,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只要你今天放过我,我就给你争取,我保你做海滨新一任的社团联盟主席!”周景盛语速飞快地说道。
“条件很诱人。”黑袍微笑着说道,“但是,我要是不答应呢?”
“你杀了我,就是惹了邹一默,惹了和联胜,惹了香港宁家。你会死的很惨!我不妨告诉你,香港和联胜现在有香港四大家族之一的宁家支持!势力绝对超越你新星!”周景盛恶狠狠地威胁道。
黑袍没想到和联胜现在竟然抱上了宁家大腿,这倒是一个很重要的情报。怪不得最近邹一默在香港势头这么猛。
微微一笑,黑袍阴测测地说道:“对不起,你说的香港宁家没有吓到我,你必须死!”
周景盛浑身一颤,脸上出现惊恐的神色,忙不迭地求饶:“黑袍,你考虑清楚,你知道杀了我以后会是什么后果吗?”
“我不想知道,我知道,现在,你必须死!”黑袍嘴角泛起冷酷的微笑。
起身,拔枪,咔嚓,拉开保险,将枪口顶住周景盛的额头。
“陈二狗,你死哪儿去了!赶紧进来!”平日里在海滨市横行霸道的周景盛吓得瑟瑟发抖,对门外的手下吼道。
“尽管叫,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知道的!”黑袍奸笑着。
脑门感受到那纯钢枪口传过来的丝丝冰凉,周景盛吓得魂飞魄散。
噗通!
他跪在地上,不住磕头,脑袋碰在地摊上砰砰直响,连连求饶:“黑袍,我求求你,饶了我,你给萧少说一声,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他老人家……”
“老人家?我很老吗?”萧晨推门走入。嘴角挂着邪魅的微笑。
周景盛一看萧晨过来,如同看见杀神,又如同看见救星,总之,是决定自己命运的人。
他嘴里连连求饶,涕泗横流,双膝跪地,往前挪动,来到萧晨跟前,想去抱萧晨的大腿。
萧晨一看他那闹满肥肠的样子就一阵犯恶心,稳稳站定,说道:“别碰我,碰我就弄死你!”
“好好,我不碰。”周景盛乖乖举起双手,脸上挂着晶亮的泪水,因为激动喉头发出咯咯的怪声,说道,“萧少,请您饶我一命,此后您就是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饶你?”萧晨冷冷地打断他的话,“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饶了你多少回?第一次你与达哥勾结打击新星我饶了你。第二次,联盟主席选举上,你写沈铁鹰一票,想引起我对他的第一,让我与他内斗,我饶了你。第三次,与邹一默勾结,我还饶了你?”
周景盛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甚至那次不记名投票都被萧晨发现,心中是又惊又惧,猛地磕头如捣蒜,哭得跟个孩子一样:“萧少,我知道错了,您就给我一次机会,你看你看,我给你舔皮鞋……”
说着,他跟条狗爬到萧晨跟前,在萧晨脏兮兮的鞋子上发狂一般地舔了起来,不是抬头对萧晨谄媚地笑。
萧晨苦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见萧晨没有松口,周景盛爬到茶几边,拿起茶几上果盘里的水果刀,黑袍想开枪,萧晨制止了他。
只见周景盛一手拿着水果刀,一手扯着自己的舌头,含糊说道:“萧少,萧少,我惹祸都是因为嘴巴不干净,没有保守社团秘密,我现在把舌头割了,献给你,从此以后再也不说话……”
萧晨冷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周景盛一咬牙,嗷地一声惨叫……哀求地看着萧晨。
萧晨厌倦地一挥手。
黑袍冷酷地走到周景盛背后,对准后脑勺扣动了扳机。
砰!
经过消音器处理的枪声闷响,不大。但是近距离射击的冲击力很大,周景盛的头盖骨被掀开了一块,脑袋跟一个西瓜一样,瞬间烂成一坨。
萧晨踏在血泊之中,自言自语地说道:“杀你们,如同探囊取物而。”
说完,他看也没有看周景盛的尸体一眼,扬长而去。黑袍撇了撇嘴巴,看了一眼地上周景盛的尸体,快步跟上萧晨的背影。
周景盛的尸体很快被会所的服务人员发现,他们迅速报警,负责案件的是杜飞,萧晨作为目击证人,把杀人者描绘成一个金发碧眼外国人。
同一时间,罗蒙、刀疤、关宇阳等新兴骨干也成功狙杀世纪景天的其他高层人士,有的死在情妇才床上,有的死在场子里,有的死在大街上,都是一击毙命。
周景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