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晨面临这种危险的局势,却举重若轻。他此刻就如同一个运筹帷幄之中决战千里之外的大将军,万千甲兵指挥若定,让她不得不佩服。
“而其他上市公司的股票,他们应该是刚刚开始抛售。在这个阶段,我们要吸筹,控盘,在交割日之前,把股价拉上去,到时候,他们会亏得很惨。这就是对付他们做空汤氏的方法。”
“而控股鼎天,他们设想的是,汤先生被抓,会引起上游材料商供货商、下游渠道商还有银行等金融机构的恐惧,因为鼎天集团的上市公司都欠上游材料商的材料款、下游的预付款以及银行贷款,财务状况变得很差,生产陷入停滞。在这种情况下,一方面,中小散户抛售,他们低价吸纳。另外一方面,为了解决危机,汤家必然出售股票,获得现金,缓解严峻的财务状况。”萧晨顿了一顿,脸色凝重了几分,“问题的关键就是,汤氏要一股都不出售!他们就是吞下所有流通股,也不可能!”
“那财务危机怎么解决?”汤凌萱一脸焦急,皱眉问道,“银行、上游材料商、下游渠道商,都会催款!你有钱吗?”
“我有钱。”萧晨笑眯眯地说道,“银行卡里还有十万多呢!正宗华夏币,不是越南盾!”
“噗!”
正在喝水的李俊伟喷了汤俊一脸,连说对不起。汤俊痛苦地闭上眼,把温热的茶水抹掉,还有茶萧。
汤凌萱也一脸郁闷地看着萧晨:和着你说了半天,都是在资金充裕的基础上,问题是汤氏缺钱啊。现在哪个企业现金流不紧张啊?
萧晨诧异地看着他们,问道:“怎么了?我这钱很少吗?在我们班里,除了富二代武义同学,就数我最有钱了。”
汤凌萱有想锤死他的冲动。萧晨还没有白话完呢,一脸得瑟地说道:“不过我低调,所以,请客买单的一般都是武义。”
“原来你没钱啊!”汤凌萱简直要顿足捶胸,“没钱你还敢这么瞎扯,还要把管理层都赶走!你你,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错。”萧晨一脸严肃地说道,“虽然天才和疯子只有一步之差,但是,明显,我属于天才。”
汤凌萱恨不得掐死萧晨,但是,面前有两个高管,她也不能不顾及大小姐的风度,只好捂脸欲哭。
“你不要担心。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造。”萧晨说道,“我们从高希成那里化点缘嘛!”
现在,萧晨不是汤家的财务顾问,而是被萧晨绑在萧晨自己的战车上。
萧晨来给汤家当管家的那一天,就得到师叔萧轻眉一个允诺,在给汤家当管家的期间,他可以运用在组织学习的知识,这些年积累的人脉,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
但是,这些天萧晨一直专注于汤家的产业、家庭安全,没有空闲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现在,他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
危机,虽然充满危险,但是也充满机遇。不仅仅是对汤家来说是机遇,对萧晨来说也是机遇。
法国,占地辽阔的圣雅克庄园。
欧洲最神秘的金融家族罗斯柴尔德家族现任掌门人内森罗斯柴尔德和一袭大红曳地长裙的小女儿海娜小姐正在庄园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缓缓散步,同时谈着家族控股的淡水河谷近来的经营状况。小径两侧,是开得争奇斗艳的玫瑰花。他们身后,穿着燕尾服的管家尽职尽责地远远地跟着。
内森罗斯柴尔德先生有着老牌西欧贵族范儿,头发花白,身着微微显陈旧、甚至起毛的长款西装,西装口袋里放着一块年头不短的老怀表,鼻子上架着一副玳瑁眼镜,下身是马裤,脚下穿着马靴。
“内森先生,您那位来自东方的学徒,向您打来电话。”管家走过来,用毕恭毕敬的声音告诉内森先生说道。
“呵呵,你是说,那个叫萧晨的调皮的孩子吗?”内森先生想起萧晨那调皮乖觉的笑脸,内心荡起温柔的波澜。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这小子,临走的时候,偷走我价值100多万美元的赛马。哼!我还没有和他算账呢?
他一生强势,以金融为刀,在全球金融市场上,屠戮无数。早就练就了一颗残忍、冰冷的心灵,但是唯独面对萧晨,他才展露出一个老者应有慈祥与和蔼。
听见萧晨这两个字,略带愁容的海娜小姐脸上泛起兴奋的光彩,但是,她还是压抑住插花的冲动。
“他说,他要还给您和那匹赛马等值的华夏币。并向您表示了歉意。”老管家把一个样式老旧的手提电话递给内森先生。
“不不不。”内森先生接过电话,不住摇头,花白的头发在晨风里微微抖动,“我亲爱的埃里森管家,你不了解他。他是一个狡猾的孩子。他不讲表面,只会实实在在地占便宜,而不会向其他的华夏佬一样那么实在。”
“孩子,听说你想要把那匹黑珍珠还给我?”内森对着电话听筒说道。
“埃里森真是个大笨蛋。我都说了,是还给您等值的华夏币!黑珍珠早就卖掉了,想买回来哪有那么容易?”萧晨娴熟地用法语说道,“我把黑珍珠卖掉,这是您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