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11
要说桃遥却也不是想不到这些,只不过心中对于这些有些抗拒而已,毕竟是桃遥虽说不是好人,但对于帮过自己的人,还是有恩必报的,而如今却要帮助另一个对自己有恩的人,对付他,这让她做起来有些尴尬,皱了皱眉头,桃遥心中对于此事,还是没有任何的决定,只得放下酒杯道:“不提了,不提了,我们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吧,管得明天这么多干嘛,天塌了,不也有比我高的高官们顶着吗?”
“嘿嘿,桃大人这么说,倒也是这么一回事,况且这天一时半会还蹋不下来呢?我看这次因为我两派进行大换血之后,圣上只怕是要消停一会了,否则,一旦把大臣们逼急了,那可是什么事情都会发生的。”苏天赐正说着,却发现桃遥面色不善的瞪了自己一眼,立即知道自己这下话多了,立即为自己斟了杯酒,赔笑道:“是我多嘴,是我多嘴,来,来,来,桃大人,我自罚一杯,自罚一杯。”
桃遥见他这样,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反而是笑着说:“苏大人,我看这左右没事,我这便要走了啊。等会,可还有得我忙的,不过,你可还没告诉我,你那儿子和管家在哪,我还将信送到他们手上。”说着,站起身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苏天赐这才猛拍一下自己的额头,暗道自己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仔细的回想下李管家离开时的交代,才道:“我在城郊有处宅子,那李管家离开时跟我说过要去那里,你把信送到那里,想必他们能够收到。”
“那便好,我这就交代下人前去送信,希望他们不要辜负了苏大人的一番苦心才行。对了,待会我走之时,会再牢头那留些银两,有我的交代,他自然不敢贪墨了,你若是喝得不够,再叫牢头去取些酒来就是了,因为,这喝醉了,只怕砍头时,也能减些痛楚。”说着,桃遥便要走出牢门之中。
“桃大人,桃大人……。”苏天赐一见桃遥要走,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急事一般,嘴上大声喊道。
“嗯?苏大人还有什么事情吗?”桃遥回过身来,嘴中好奇的问道,心中却是高兴翻了,暗道自己这一番付出却也有回报,只怕苏天赐这时要给自己说的,便是自己给他诸多好处的报酬了。
苏天赐心中沉吟了一会,嘴中才道:“这桃大人,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当不当说。”
“呵呵,苏大人有事情但说无妨?如果能行得方便,我自然会给予方便了,。”桃遥一听这苏天赐所说的不是好处,倒像是有事情要求于自己,心中虽然有些失望,不过戏既然已经演到这了,自是演全场,给苏天赐这个临死之人有些安慰才是。
苏天赐见到桃遥这般态度,终于咬了咬牙,暗想豁出去了,桃遥对自己这般,自己怎么能够不对他与回报呢?于是,嘴上问道:“桃大人可知道那太祖皇帝华山输棋,将整座华山输掉之事吗?”
桃遥自是知道此事,当初她刚听到此事之时,还与自己那个时代的宋太祖比了一比,结果发现两个人的遭遇极像,只怕这片神州大地,无论在哪个时空,总有些能人异士存在的,点了点头,嘴上道:“对于这件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二,不过了解得不是很清楚,不知道苏大人何以提到此事?”
苏天赐一听,知道这桃遥所知道的大概就跟那些坊间的传闻差不了多少,这些坊间传闻虽说是有些根据,不过水分极多,与自己这种听官方内部版本的自是差上了许多,于是,想了一想,决定将这事,重新给桃遥讲一遍道:“其实,此事说起来,却也是极为简单,这太祖皇帝在还没登极之时,有一日,游历华山,碰到两老道下棋,其一者乃面红耳赤,双目如雷之人,另一人则白发无须,童颜嫩肤。这太祖皇帝虽说当时已经是阅历天下,但是却也不曾见得如此两个奇特之中,再看他们棋中,竟然招招险峻,步步为营,要知道这太祖皇帝是谁,那可是用兵如神之人,对于棋道,自是所悟非凡,观看这两老者的棋局,竟然也不由得手痒起来,看那赤脸老者有些败势,于是,连连指导,最终那赤脸老者终是赢了那白发老者。那老者自是不服,口中对太祖皇帝训道:“小子,这观棋不语真君子,难道你不知道吗?你如此这般,叫老夫如何能定下心来下棋呢?如果你真的这般技痒,那不如坐下来,跟老夫下上几盘如何?”太祖皇帝当时一来,确实已经技痒,二来对这两老者也有结交之心,再加上年少气盛,岂会服输。于是说道:“下就下,谁怕谁啊?”那老者,见他这般模样,脸上却是一笑道:“我们这番下棋,却也没有意思,不如有点赌注如何?你若输了,便将这华山赠与我两,若是我输了,我两便交予你驱使,你觉得咋样?”这太祖皇帝当时还没有登极,心中暗道这华山不是自己之物,这老头难道糊涂了,想到这,心中更是不在意,决定跟那老头赌了。这一赌,自是连输了好几次,将那华山输得是一干二净。等到了他登极之后,却有一人自称华山神霄派的门人要来找他要那华山之土,太祖皇帝这才发现这两老者当初只怕是早就算计好自己了,不由得大感后悔起来,但是却也重信重诺,将那华山交予神霄派管辖,几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