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2-19
“这诗的确是好诗,只不过在下倒有一问,这诗歌后两句,作何解释呢?”在陈昆山读过之后,轩辕逆便拿过那首诗歌,边读边皱眉问道。
桃瑶一听,瞬时脸色大变,这诗中后两句中所涉及的内容,无论清明献花或是四月清明都是晚清民国时期,西学东渐时候的产物,显然不是能够被这时代的人所理解的,心中不由得暗道糟糕,抬眼朝陈昆山看去,却见得他也是一脸茫然,嘴上支支吾吾的,双眼却求助的看着桃瑶。
桃瑶被他看得冷汗直下,咬了咬牙,脑筋飞快的转动起来。她可清楚的知道这仗不止关乎着凤来楼的一半股权,更关乎着自己的信誉。如果此仗输了,输掉凤来楼的一半股权倒是不要紧,但是输了自己的信誉,那么便得不偿失了。
在一旁的苏泽峰见状,心中突的一下,知道此戏恐怕是要演砸了,双眼中不由得透出一股担心,双拳紧紧的攥了起来,担心的注视着场中的每一个人,心中暗暗道:“唉,就算我学贯古今,但面对此事,也是回天无力啊。毕竟,这后两句,我自己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这叫我如何为此事开脱呢?”,想到这,心中不由得大感后悔,自己在桃瑶帮忙代笔之时,竟然没帮忙把把关,要不岂会出现这等错误,可惜箭已射出,再要后悔,已经为时晚矣。只得将目光落在桃瑶的身上,心中不断的祈祷她能够想出办法来,逢凶化吉。毕竟桃瑶已经给他看过许多奇迹了,他心中隐隐相信只要有桃瑶在,便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怎么答不出来了吗?陈兄这诗恐怕是别人早已写好,你抄写上去的吧?”轩辕逆见陈昆山一脸迷茫,而桃瑶却双眉紧皱,不由得噙起冷笑,嘴中刻薄道。
陈昆山却恍若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捧着肚子狂笑起来,道:“哈哈,要我说,轩辕兄你真逗,洒家只是看这里气氛不好,不屑回答罢了,好看的小说:。洒家写出来的,自然是洒家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别人的呢?”
“昆山,不得无礼,轩辕兄此番说话,并无恶意,你耽误太久,确实可疑。不过轩辕兄,我这书童从小不喜别人再三质疑,还请担待一二。既然他不愿意回答,不如我来替他回答吧。”桃瑶不知何时已经走到苏泽峰身旁,朗声道,转头一看,却见到苏泽峰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不由得露出一抹嫣笑,原本紧皱的双眉,也因为这一笑而舒展开来。
轩辕逆双眼一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随即抬起头来,双眼中透着股蔑笑,道:“我量你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那便由你说说吧。”
陈昆山听到这话,自是不干,双眼大睁,瞪着轩辕逆,骂道:“好你个鸟泼贼,洒家知道的事情,洒家的少爷自然也知道,再乱说话,小心洒家揍你。”
“你个不成材的东西,我教过你多少次了,不要老是洒家洒家的叫,有辱斯文。你倒好,现在更能耐了,居然骂起脏话来,这样还算一个读书人吗?”怒骂着,桃瑶一巴掌拍在陈昆山脑袋上,显然是真的动气了,继续道:“是不是出去跟着些市井无赖整体瞎混,学坏了。哼哼,你今天要是输了,那便罚你滚出桃府,别再回来见我。”
“是的,少爷放心,小的不会让你失望的。”刚才还在大声骂爹的陈昆山,瞬时唯唯诺诺起来,弓着身子,低着头,不时看了眼怒气冲冲的桃瑶,恍若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在明眼人眼里,自然知道这是演戏,但在不明真相的小厮们眼中,桃瑶瞬时成了一个赏罚分明的好东家。而在他们心中,对于身为书童的陈昆山,身上去有一股粗鄙之气,自然而然的也有了合理的解释,还不是因为离开少爷之后,被市井无赖们给带坏了吗?
桃瑶见众人的神色,知道自己这戏没有白演,赞赏的看了陈昆山一眼,随即抬起头来,道:“我们华夏上国虽是地大物博,坐拥四海,地占九州。然而,普天之下,并非寸寸都是王土。率土之滨,也并非个个都是王臣。先不说与我们边土有所接壤的北方强敌西夏、大辽等国,就说我国东南部,乃是一片广阔的海域,而海域之外则存在大大小小几百个国家。据常去那些地方经商的商人所说,这些国家中,有个叫大秦的,他的国人使用的是另一种名叫儒略历的历法,按照此种历法,我国的清明正是在他们的四月份。而为悼念死去的先人送上一束白菊,乃是他们表达对亲人思念的特殊习俗。昆山从小与我走南闯北,自是听说过这些个琐碎事,你们不知,倒也正常。”
桃瑶说到这,神色却不禁一黯,她可知道,几百年后,西方的船坚炮利可是强行打开了中国的大门,而我们国家也随之沦为了殖民地半殖民地性质的国家,而这些文化之所以能让现代人广泛接受,无疑也是那场灾难所带来的。
“不行,绝对不行,既然老天让我回到这里,我必定要改变这一切,我一定要让华夏国成为第一强国,我一定要为祖国雪耻。”桃瑶心中不断呐喊道,抬起头来,双眼中竟然是片血红,那是恨,对于国仇家恨的怨恨在这个女人的心中觉醒了,只听她轻笑一声,心中犹如有一头猛兽在咆哮:“终有一天,我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