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颤,他们的卖身契可都是在赵寒雨手里,要是得罪赵寒雨,日后恐怕没有好果子吃。看到赵寒雨还不知悔改,若柏扫了眼跪着的女人,没一会儿玉夫人就站了出来,“翼王,妾可以作证,大家所言属实,是赵寒雨要害二小姐。”
玉夫人的倒戈在赵寒雨的意料之外,“你这个贱人,竟然落井下石?”
“赵寒雨,不是我落井下石,而是公道自在人心!”玉夫人如何不知若柏刚才的眼神,赵寒雨的确不能得罪,可是翼王府的主人是若柏,她要依附一生的人是若柏,不是赵寒雨。
“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过是嫉妒我掌管内务,想分权,所以才这样陷害我。王爷,她是在陷害我,是陷害我啊!”
对赵寒雨的歇斯底里,若柏并没有心软。若柏让人写了状子,让那些人都签字画押按了手印,起身来到端木砚面前。
“今日还请硕王做个见证,我要休了这个毒妇!”
一听若柏说要休了自己,赵寒雨直接跳了起来,“王爷,你怎么能休了我?我嫡姐是太后,你怎么能休我?”
“你这样恶毒的妇人,我不休你简直是天理难容!难道我还留着你害我的水儿么?!就是闹到太后那里你也是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