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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班诺):豪门往事(2 / 8)

就不能念在夫妻多年的情分上,在我最痛苦的时候陪着我吗?就算您不在乎大人的感觉,也请您想想孩子,不要让他在弥留之际,叫着爹爹的时候无人答应。”

二夫人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口,可就是有这样一个人,即使再多的心痛也不能阻止他走向她身边。

他闭上眼睛咬牙踢了一脚,本来只是想甩脱二夫人紧抱着他腿的双臂,却未想到正踢在她的腹部。

虽然不重可在目前的情况下,对她的伤害可想而知,她跌坐在地,捂着肚子怔怔的望着那个冷酷的男人渐行渐远的背影,他竟然冷漠的连头也没回一下。

经过一夜一日的折腾,已然精疲力竭的王妃终于诞下一个粉雕玉琢,白净粉嫩的像雪团一样的女婴。将这个小可人抱在怀中,看着羸弱不堪如同病西施的班诺,刘世弘心头郁积多日,如巨石一般沉甸甸的窒闷终于稍稍得以缓解。

他怜惜地握着班诺因虚弱有些微微颤抖的手,道:“辛苦你了!”虽只是轻轻的一句,却包含着他的喜悦、感激,还有怜惜之情。

她反手回握着他的手,只几日她便明显的感觉这只手单薄了许多,比起生产的疼痛这更让她心痛。她决定尽力将他留在这里,不是自私只为让他暂时远离让他忧心的事,却不知一墙之隔的西院所发生的事,不仅仅是让他忧心这么简单。

在他们相依相守共享天伦的几日,二夫人则每日独自抱着奄奄一息的病儿泪流不止。

二夫人的儿子在吃过大夫开的药后,精神似乎好了一些,时有清醒的时候,每当孩子醒着的时候,总会含混不清地叫着‘爹爹’,每每此时她的心就痛得像被刀剜,却只能抱着儿子一遍遍哭着道:“洛儿!对不起,对不起……!是娘没用,娘挽不回你爹的心。”

二夫人虽然每日守着儿子,却也听婢女禀报,几日前那个女人便已顺利产下一个女婴,然而刘世弘却还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一步也不曾来看过她们母子,这让她对刘世弘最后一点点幻想都泯灭了,仇恨像一颗破土而出的种子,慢慢在她心里滋生。

3、

巍峨黑沉的大殿内空寂无声,唯有屏断后重重纱幔围拢中的内室,红彤彤的碳笼里偶有‘噼啪’的爆裂声。

在这香梦正酣的深夜时分,床榻低垂的帷幔忽然被人轻轻撩开,刘世弘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抱起床边的衣袍赤着脚走向门外。

出了门,刘世弘一面穿上外衣,一面疾步向西院走去,许是在自己家中的缘故,一向警觉的他竟未发觉身后有人跟随。

跃身翻过院墙,他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值夜的护院,来到二夫人卧房前。隔着窗棂屋里了无生气,除了那隐隐透出的微弱光线,将她孤单萧瑟的剪影投在菱花窗上,不然他会以为她们已经不在了。

他轻抚着窗影上她的轮廓,默然道:夜这样深,你还未睡,定时因为洛儿心里难过不能成眠吧,可是这有什么用,他的命早已成定数!他心中一声哀叹,胸口闷闷的疼着。有诺儿,有我和她的女儿,我的心还是这么难受,他是你的唯一你的心里该多痛!对不起,如今这样的情况我却不能陪在你身边,因为我没有你坚强,没有勇气亲眼面对孩子的离去,所以选择了逃避。

一条黑影推门而入,轻盈的步伐落地无声,女子款步行至内室的帷幔前,低声却吐字清晰可辨的对幔帐后的人禀告道:“主子,鸣儿回来了。”

“嗯!”幔帐后班诺披衣端端正正地坐于床榻上,一脸比外面寒夜还冷的冰霜,“怎样?”此时她是多么希望回来的是刘世弘,只要他现在回来便证明她的猜想错了,可往往总是事与愿违。外面的人始终没回答她的问题,似乎默认了她心中的猜测,可她还是不甘心的求问:“是去西园了吗?”

外面的女子思量了一刻才唯唯劝道:“主子怀小翁主的时候,不是对下人们说过要好好安胎,不再为这些无谓的事动气,伤害自己和腹中的孩儿的吗,如今您刚刚生育更不该伤神……!”

“啪”的一声,怒气难遏的班诺一掌击在榻缘,女子闻声立刻住了嘴,顿了一刻才又担忧的劝解道:“何况王爷并未入房,只是站在窗外……”

“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班诺有些不耐烦的说,心里微含怨怪地想:有何事让你形容憔悴还执意去那里,而且你去她那里我又未曾阻止,为什么要偷偷摸摸溜去,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天色蒙蒙亮时,躺在床上假寐的班诺听到房门响动,刘世弘回来了。她翻身向外半眯着眼睛透过纱幔,朦朦胧胧的看他进了内室,向碳笼里加了两块儿碳,将炭火拨旺了些,脱下外袍凑近炭火取暖。

看刘世弘的样子似乎在外面冻了一夜,似乎是怕班诺察觉他身上的凉意,才先烤暖身子再上床躺回她身边,她心中的疑惑更甚了,如今问他势必两厢都尴尬,她决定等白天的时候,再寻机会旁敲侧击地问问他。

谁知当天早上还没等她开口,皇上的人就来家里把刘世弘传进了宫,接着宫里又传来口信,说圣上有急事需要王爷出趟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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