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荼梨的身子一颤,而同样,对于君子谦在听到那一声响音的时候也是随之一惊,
而俩人都是在想着同一个问題,那么便是來人是谁,如果他们俩人猜的沒有错的话,这岂不是在帮助他二人脱困,
而就在沈荼梨以及君子强刚刚想到此处的时候,那男子便又出了一声说道:“都出去吧,不要打扰了沈姑娘休息,”
而就是这一声沈姑娘直接让沈荼梨明白了此人是谁,
试想一下,在这个最为关紧要的时刻又有谁能在乎着她的存在,那么在大孤就当属这大孤三皇子而言了,但依沈荼梨所想,这个与自己的容貌几乎是孪生兄妹的大孤三皇子又是为何要一次次的帮助自己,难道只是因为他们二人的容貌相像吗,
想到此处,沈荼梨的眸光不禁一闪烁,而对于君子谦也是如此的,
但此刻,沈荼梨却未曾起身,只是依旧将目光望向了房顶,并平静的说道:“听此声音,原是三皇子,只是如今已是深夜,民女早已合衣歇息了,所以恕民女此刻不能与三皇子行礼,只是若……可以,还请三皇子再外稍等片刻,民女这就來,”
沈荼梨的话音刚刚而落,紧接着众人便听得三皇子开了口,他说道:“不必了,沈姑娘,刚刚似乎有刺客而來,再不可避免的加上前些日子的事情,所以理应如此大张旗鼓的搜寻各个宫里各个角落的线索,所以……因此还是冒犯了沈姑娘你还是请见谅,”
听闻此言,沈荼梨淡淡的笑了笑,而在她的平静外表之下,便只有她才能明白她此刻的内心焦急的,是的,这个时候本是深夜,况且沈荼梨房屋内的灯早已熄灭了下去,而如果是白天的话众人很可能会看到沈荼梨那额头上的滴滴汗水,极其的显而易见,
是的,北夏的东宫太子就在她的身旁所躺着,而就在大孤的大内侍卫所來搜捕的时候,她却还未來得及有着任何的反映,便被这东宫太子君子谦所一拉入怀双双躺到了床榻之上,
而这个时候,在这个最紧要的时候,当那写大孤的大内侍卫所要一步步的对这整个房间一探究竟的时候,就在沈荼梨惊慌失措的不知接下來该怎么办的时候,那么这个大孤三皇子却出现了在她的眼前,
“沈姑娘,”
一声询问之声,瞬间便将沈荼梨拉回了现实之中,不再沉思下去,
而这个时候,在沈荼梨还未开口出声的时候,大孤的三皇子却又隔着老远再一次的对沈荼梨开了口,他说道:“沒什么事了,沈姑娘便歇息下去,就此……安心,”
话落,闻言,眸中一闪烁,
安心,
而随着房屋的门“砰”的一声被关闭,沈荼梨这才回过了神,
猛地起身,扭转过头望去,原來那些人已经离开了这里而已经走远,
而就在沈荼梨心中的那块巨石本是要放下的这一刻,躺在一旁一直大气不敢呼出一口的君子谦却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颚,
就此,君子谦冰冷的眼神看着沈荼梨说道:“大孤三皇子,”
闻言,沈荼梨也冷冷的看向他,并低下声音开口说道:“君子谦,你明知故问,”
而在这个时候,君子谦却在愣了半晌之后便一把松了手指而放了下去,
就此,沈荼梨冷冷的看着他,眼神里沒有一丝的色彩,半晌,沈荼梨终于开口说道:“君子谦,东宫的太子殿下,你还是沒有变,竟然是……丝毫的沒有改变,”
对面的君子谦听到沈荼梨这样说,非但沒有愤怒而是那目光里依旧是像一池清水般,就此,他所说道:“是,和当初不一样了,除却我这东宫太子的高贵身份,我便是什么都沒有了,一无所有了,”说着,君子谦却又是一冷笑,他便又继续说道:“但是这个东宫太子的身份是否也不是有多么的好,未來的储君人选,那个无上的皇位,似乎现在竟与我一点关系都沒有的,”
听闻此言,沈荼梨愣了一愣,而对于君子谦这个无耻之徒所做的事情她似乎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但就在沈荼梨转过头的那一瞬间,她却似乎又见到了再她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所看的那迷糊场景,
一匹骏马之上,那身穿白衣的男子一手勒着缰绳,一手紧紧的握住,而他道:“梨梨,等我回來,”
回神之际,沈荼梨却突然听得对面的君子谦所开口道:“今时我來到大孤并不是因为这两国之间的事情,这些与我都是无关的,所以我也沒有什么所关心的罢了,”
听罢,沈荼梨一声冷笑,紧接着便问道:“与你无关,就真的与你无关,怎么,你是想摆脱你与北夏皇室中的关系,可是你摆脱了似乎便只有一死,”
话音刚刚落下,君子谦便看了她一眼,并紧接着也开口说道:“沈荼梨,你就不怕门外有人听着,难道你就不知道隔墙有耳这个词吗,”
“怕什么,三皇子,”沈荼梨说着又开口继续道:“那又怎样,无所谓了,”
而君子谦却也就此盯了沈荼梨半晌,最后便起身走向了门窗处,而这一看便是半晌,但如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