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鱼皱皱眉,有些不耐烦,拿过童熙熙手里的被子直接一饮而尽,擦擦嘴角,急忙问:“为什么,你会和许皓然认识,”
“我们,”童熙熙拿过杯子,嘴角笑了笑,“……额,家族认识,”
“我怎么不记得许家认识童家,”苏子鱼脑中不停地思考,她记得印象中,许家和童家是沒有交集的,
“额……这些是家族秘史,当然不会为外人所知,”童熙熙有些犹犹豫豫地说出口,
苏子鱼脸色发白,实在不想承认,但是这就是事实,在许家,她一直都是外人,
“所以,你來这里就告诉许皓然我做了严成爵的情妇,”这样子说來,许皓然得知她是情妇的事情也就算是可以解释了……
“一开始并不知道你和严成爵的关系,后來才发现的,所以,子鱼我现在來帮助你离开严成爵,”
“……怎么离开,你也认为我应该去偷严成……唔,”苏子鱼还沒说完,就被童熙熙的手捂住嘴唇,
她话还沒说完呢,童熙熙这是要干嘛,
……
看着苏子鱼疑惑的眼神,童熙熙对着她小声开口:“这里是严成爵的卧室,难保不会有人在窃听,”
童熙熙心想:严成爵那样精明的人,又混了**这么多年,隔墙有耳,太常见了,
“……”苏子鱼给了她一个了然的眼神,童熙熙才将手放开,
难怪刚刚童熙熙说话都是很小声的样子,
“等我消息,我先走,”童熙熙端着空空的牛奶杯,嘴角露出一丝别样的微笑:“真乖,”
……
童熙熙出去了以后,苏子鱼颓然地躺在大床上,双眼无神,她还在考虑是否要采纳许皓然那个建议,现在看來童熙熙是來帮助自己的,
可是,为什么总是觉得事情沒有那么简单呢,
仔细想想,童熙熙來的那天是他和严成爵从美国参加金铭画展回來的那次,如果说她是许皓然派來救她的,那么说明许皓然之前就很有可能知道了自己是严成爵的情妇……
如果他早就知道了,为何还会跟言诗雨订婚,为何到今天才会和自己说呢,
……
“咚咚咚,”一阵急切的敲门声传來,打断了苏子鱼的心里所想的,接着是开门的声音,陈妈走了进來,
“苏小姐,”
“陈妈,我不想吃饭,”
苏子鱼将自己躲在被子里不想伸出头看陈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陈妈是伺候她吃饭的,只是……
陈妈看着躲在被子里的苏子鱼面露难色,声音也变得尴尬不已:“苏小姐……不是这样的……”
苏子鱼觉得不对,慢慢地探出脑袋,疑惑地望着陈妈,陈妈手里拿着一件仆人专用的衣服和工具……
“……”
“苏小姐,先生说……”
“说什么,”
“说您暂时被禁足了,而且,暂时做一下仆人的工作,”陈妈不忍心地将严成爵的原句改成了这样委婉地表达出來,
……
“仆人,”苏子鱼有些奇怪地坐起來,正思索着原因,就听见床头柜上的欧式电话响了“叮铃铃~叮铃铃~”
苏子鱼转过头,是严成爵打來的,
“我是苏子鱼,”
电话里立刻传來严成爵冰冷地声音:“一个仆人在我房里睡到现在,苏子鱼,你想死,”
“……”
“你以为昨晚的事就那么算了,”
苏子鱼蓦然想起昨天严成爵在车上说的:‘要滚也给我参加完宴会再滚,’那么现在这种情况是让她滚吗,
“这就是你让我滚的方式,”
“沒错,我要慢慢地折磨你,今天开始全别墅的马桶你给我打扫的干干净净,有一点脏东西你就给我……”
“给你如何,”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好被严成爵所威胁的呢,
如果她还有有被严成爵所威胁的,那么就只身下自己的命了,
她冷冷清清地声音传來,严成爵徒然被她堵住了口,有些微微愣了愣,
晌午的阳关透过巨大的玻璃落地窗投射到办公室的地板上,望着有些让人焦躁,可是严成爵坐在真皮沙发上,漆黑冰冷地眼眸望着电脑里睡在他床上的苏子鱼,
高贵冷漠的男人一身剪裁得当的黑色西服,白色的衬衣领口刚好在第三颗扣子那里遮住春光,露出白皙好看的锁骨,一对如眉笔画出的浓眉秀美而不失英气,俊美的侧脸,完美的凹凸线条紧紧地绷住,薄唇轻启: “苏子鱼,你当真认为我拿你沒办法,”
他可是混了足足十年的**,从当初一个离家出走的大少到人人鄙视的**小混混,然后再到如今Ne总裁,以及**上人人闻风丧胆的‘老猫’……这女人,当真以为沒办法对付她,
“……”
电脑里苏子鱼听到这话有些微愣,阳光洒在她身上,一张清爽的小脸,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