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克平说着故意装作咳嗽了两声,“咳咳……帮我捶捶背啊,”
他决定先以退为进,
艾馨怡一听连忙乖巧的转到他身后去,举起粉拳帮他捶背,却又不知道应该用多大的力气,
“力道差不多就行,,不要挠痒、也不要加重内伤就可以,”海克平很适时的说了一句,
切,还会加重内伤,,她力气有那么大吗,可艾馨怡又不敢说出來,只能翻白眼,
“哎,一路赶过來,我觉得有些累了,可以扶我到你房里休息一会吗,”海克平得寸进尺的叹息道,
“不行,”艾馨怡马上摇头,
“切,这什么生活秘书,,你还要负责帮我暖床的,你知道吗,”海克平很不满的转头问,
艾馨怡不觉直蹙有些淡的新月眉:“大少爷,现在已经进入初夏了,还暖什么床,”
“这么说,你到秋凉后会暖,”海克平继续调戏道,
“犯得着吗,有电热毯和空调呢,”艾馨怡有些恼怒的用力锤了一下他,
“哎呀……”海克平故意呲牙咧嘴,“这丫头太沒大沒小、沒轻沒重的,让你捶个背,都要加重我的内伤了,算了,别锤了,我凑合着在长沙发里躺一会吧,”
扶他在皮沙发里躺下了,艾馨怡以为沒自己什么事了,谁知海克平又要求她捶大腿,还一直“上面一点,上面一点,再上面一点……靠里面一点”的叫,
眼看到他小腹敏感地带了,艾馨怡甩手不干了,可海克平却抓住她的小手,往那两腿中间一按,触手正是那昂扬鼓涨的炽热,
“你……”艾馨怡弹跳着欲甩开手,
可海克平却双手按住她低哑的请求道:“帮帮我,这里是真的伤到了,”
“……”艾馨怡淡眉倒竖,人皮面具下的脸孔滚烫,不知道他是否在调戏自己,
“真的,当时这一片成了焦炭,”海克平目光炙热的看着她,“要不,两年前我不会轻易退出的,我真的怕给不了你幸福,”
“帮我恢复如初,我还想体验欢爱的滋味,”海克平殷切的望着她的眼睛再次恳求道,“如果你真爱过我就帮我,”
原來是这样,难怪当时他安静、悲伤、黯然的离开,
她当然真心爱过他,甚至现在依然爱着;可是,这么做了以后怎么办,
“我爱你,只有你帮我才会有效果,”海克平再次**般的说,
这句话像铁锤锤击在她心口上,艾馨怡不觉痛得眼含热泪,听到外面员工陆续下班的招呼声,她终一咬牙,握住了他的昂扬,
如果他好好的,她会躲开他,拒绝他,可是,他现在身有隐疾啊,
她爱他,她必须帮他,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海克平长舒一口气,一挥手拉上了窗帘,又给长沙发加了一个防护罩,然后解开皮带和拉链,将那饥肠辘辘的东西释放出來,
艾馨怡感到果然沒有以前的坚硬、健硕了,不觉含泪帮他套弄、旋转:“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受苦了,”
眼前不觉浮现出他被绑成木乃伊,毫无生机,等待着她唤起希望和斗志,调集最后一丝力气与满身的细菌、病毒做斗争的片段,
当初承诺过,只要他能活过來,自己就会永远跟他在一起,哪怕残疾都无所谓,
可后來,自己却沒有兑现誓言,难怪上天会让曼海生那么暴戾的虐待自己,
海克平斜靠起來,伸手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然后一把揭开她的人皮面具,凝视她比两年前更娇美迷人的脸,
大概是因为他们兄弟两个的雨露滋润,她的肌肤更加粉嫩,似乎吹弹欲破,五官更加精致娇媚,简直美得惊心动魄、美得羞花闭月,
海克平禁不住凑上去一吻:“你更漂亮了,”同时,他感到下体更肿胀了,
“快点,”他不禁闭上眼睛直喘着粗气,
艾馨怡当然也感觉到了手里物件的坚硬、健硕,不禁再次眼含晶莹的泪水:“对不起,我有一点恐惧,我恐怕我不行,”
是的,曼海生那一夜的疯狂,让她心里产生了阴影,她有点害怕了,尽管手握着炙热昂扬,可身体却沒有反应,
“可是,我好难受,”海克平直喘着粗气说,
看着他皱着眉头,痛苦的脸,艾馨怡一咬牙,突然低头将小巧的樱唇凑上去,
感觉突然被含住的紧致柔滑,海克平浑身一颤,一阵空虚无力感使脚尖下意识的勾了起來,
他马上睁开眼睛,待看清是艾馨怡埋首在自己小腹,手嘴并用的吞吐、套弄着,连忙伸手阻止她、托住她线条优美的下巴,并且慢慢抬起來,“不要,太吸了,”
再这样,他马上就会控制不住喷洒的,
想着,海克平俯身过去吻住她粉嫩欲滴的樱唇:“傻瓜,你不嫌有怪味吗,”
同时,熟悉的清新柔软的感觉扑面而來,他撬开她的贝牙,横扫、吸吮她舌尖与口腔的馨香与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