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艾馨怡有些内疚的话。海克平不觉扬起一丝希翼看到她:“能答应我这两三年不结婚吗。如果记忆总不能恢复。至少等我再回国好吗。”
艾馨怡苦笑的一勾唇:“我不会答应你的。以后的事情谁说的清呢。”
其实她估计自己两三年之内不会结婚。
不是记忆的问題。也不是因为等谁留学回国。而是。她才二十一岁。这还沒有工作呐。急什么呢。
是啊。她以前是急着想早点和海克平结婚组成一个家。可是现在。当时有这种心情的记忆都沒了。又怎么会早早结婚呢。
结婚就能牢牢系住曼申吗。那么优秀的外星人不是一纸地球婚约就能捆住的吧。
然而。她的确不能答应海克平。不想给他什么希望。因为。根本沒有希望。
既然已经辜负了他。就彻底辜负吧。他也好早点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她已经做好准备了。曼申他能爱自己多久就多久。不爱了。自己也松开手放他走。
到时。曾围在身边的这几个男孩谁还在苦苦的等着她。她再跟谁牵手、相守到老。如果转身沒有人了。她就一个人走下去吧。
命运如此。再多想也无益。
而海克平听到她拒绝的话。却非常非常悲哀心痛:难道错过之后。就再也沒有机会了吗。
***
入夜后。列车缓缓驶进了临余车站。
艾馨怡几个人刚下到站台上。就有手拿话筒、肩抗摄影机的记者围上前來。要采访长江北岸惊现超人、双手力掀大型货车挽救全车人生命一事。
因为不少人都是过了长江后才上车的短途旅客。加上当时能跻身火车窗口看的人也不多。所以。朱乐就当仁不让、兴致勃勃的讲述了起來。
海克平借口自己有事。又沒有亲自看见。所以先走了。
艾馨怡看着他在人群中越來越越的孤独萧索背影。无由的暗自叹了一口气。
“既然你们都是从B市过來的。我想再问你们几位一件事。”年轻的男记者推了推眼镜框说。“根据B市的都市快报。五月中旬B机械工程学院女生楼起火时。也惊见超人现身。引校湖里的水灭火救人。你们看。这两次现身的超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
“这个……”朱乐犹疑了一下。“艾馨怡。还是你來说吧。毕竟你当时在火灾现场。”
“是吗。这里竟然有B机械工程学院的女生吗。”男记者兴奋的目光在艾馨怡和宁晓琳之间征询着。“是哪位美女啊。请你谈谈好吗。”
最后。他的目光确定的锁定在艾馨怡脸上:“哇……这位美眉长得真是倾国倾城啊。沒想到我们临余竟然出了这样美丽迷人的美女。既然大家都看着你。那一定是你啰。请你谈谈当时的情况好吗。”
见他身后摄影师的镜头对准了自己。艾馨怡不禁有些惶惑与羞涩:“其实当时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她内心暗自惭愧:自己不清楚就沒人清楚了。但她清楚也不能说啊。
“就说你看到、听到的吧。”记者亲和的漾起一个鼓励的笑容。
“当时大约是凌晨四点。我们宿舍几个女生被惊醒时。大火已经封锁了过道。我们只好返寝室撕床单结成绳从窗口下去。当轮到我爬上窗口时。我们寝室的门都起了火。我被烟熏晕了。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醒來就发现自己在学校医务室。我看自己也沒什么事。就回去了。”
艾馨怡于是尽量平静的叙述出当时的情况。“那时宿舍楼的大火早就被扑灭了。被困的女生也已经全部被救出。我就听同学们在争论。说是看到超人用银白色水龙气势磅礴的灭火。后來看到校湖中的水干了。才知道那‘银白色水龙’就是校湖中的湖水。”
“那你当时沒有亲眼看到超人。”记者和蔼的发问道。
艾馨怡装作很遗憾的摇头:“沒有。当时也就几个同学朦胧的看到超人隔着浓烟站在半空中。仅仅两三秒钟就不见了。不过。据说是位高大的年轻人。但很多老师持反对意见。说他们几个眼花了。”
“不过。这次超人一口气抬起、180°旋转、然后掀翻大货车。及时挽救全列车将近两千人的性命可是有几百上千人亲见的。。我想。当时村子里肯定也有人看到。”记者猜测道。
“是的。当时还有人在田里劳作呢。那么大的动静怎么会看不到。可惜超人这次戴着面罩。不知道长什么样。”程晨也有些遗憾的说。
“那上次沒戴面罩吗。”记者灵敏地捕捉着信息。
“上次有两位同学看到了他的侧面。他们说。超人看上去隐约是位高大英俊的年轻人。”朱乐也补充说。
而深知内情的艾馨怡却抿嘴。不肯再多发一言。
走出车站。艾馨怡一眼看到來接站的朱乐的父亲正扬着脖子等得焦急不安。知道朱乐父子的眼神都沒有自己好。艾馨怡于是挥手叫了一声:“朱伯伯。我们在这呢。”
回到家。看到母亲、婆婆、弟弟艾磊都很好。父亲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