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推开了一些过后。我站起了身來。转身绕开了他。踱步走到桌子前面为自己倒上了一杯茶水。慢慢饮着。感觉到他目光灼灼地看來。我回头对他笑道：“你是不是也口渴了。想要喝水。”
“是啊。”
他眸光中虽满是笑意。面上却露出了一丝可怜的表情。可怜巴巴着对我道：“小生來鱼歌姑娘这里來。也有一个下午的时间了。可是。鱼歌姑娘到现在为止还沒有请小生吃过一口饭。这也太过份了。”
“过份。”我瞪大着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可是。你自己并沒有开口对我说啊。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你要吃饭。”
“你......”他气得凤眼也跟着我瞪大。來回踱步走了几圈过后。伸手指向我道：“那茶水呢。小生來了半天的时间了。鱼歌姑娘还沒有为小生端來一杯茶水给小生解解渴。小生现在心里想起來。真的不是很舒服。而刚才答应鱼歌姑娘的事情。也不知道小生还能不能做得到。”
“哼。”我目光嗔怨瞪了他一眼。沒有办法。谁叫这个时候。有求于人的是我呢。于是。我也只得乖乖地转过身将自己手中拿着的茶盏搁在桌面上。而后。抬手帮他盛上一杯茶水。转身向他走过去。待走近过后。我抬手将茶盏递向了他。
“鱼歌姑娘真是客气。”他面上笑着。伸手接过茶盏。抬起眼帘看着我。道：“鱼歌姑娘今日待小生不错。还知道要给小生端茶了。”
“你……这不是你要的么。”我撅起嘴。有一丝不悦对他道：“好歹。我在魔界还是一界公主。你今日能喝上我亲手为你端上來的茶水。当真是三生有幸啊。”
“是么。”他抿着唇。缓缓摇了摇头道：“能为鱼歌姑娘冒险去魔界找人。小生这当然是有幸了。不知小生是否有幸尝一尝。鱼歌姑娘那摆放在桌子上面的玲珑糕。來灵云山这一下午了。小生还沒有吃过一点儿东西。此刻。看到了那几块糕点。肚子不由变得好饿了。”
听着他不酸不痒地说着这些话。面上还一脸得寸欲进尺的得瑟样。我轻咬着唇又狠狠瞪了他一眼。十分不悦地狠狠跺了跺脚。几步走到桌子前面。端起那盘吃得只剩下两块的玲珑糕。又几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今日。鱼歌姑娘对小生真是好。”
他伸出手來。纤长的手指拈上盘里的一块玲珑糕。而后。又抬起他那双迷死人不偿迷的眼睛看着我道：“鱼歌姑娘。刚好这盘里有两块糕点。不如小生一块。你一块。如何。”
“如何。”我轻哼一声。伸手一把抓起最后一块玲珑糕往口里塞去。面上愤恨着对他道：“这玲珑糕本就是我家紫莲送给我吃的。凭什么你吃。我不吃。”
说罢。一口将糕点给咽下了肚。
“哦。”他才咬了一角的玲珑糕又放回了盘中。抬起眼帘对我道：“早知道这玲珑糕是你家紫莲送给你的。那小生刚才就不应该邀请鱼歌姑娘与小生一起來吃糕点了。”
说罢。他面上竟还浮出了一抹悔恨之色。
真是的。这酸书生说话怎么就这么讨人厌了。我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扉。回首对他道：“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菩台你还是快一些带着那一方丝帕还有玉蝴蝶离开这里吧。”
“哦。离开这里。”他笑着一脸莫名。转身将玉蝴蝶和白色丝帕拿起胡乱塞入了怀中。回过头又对我道：“小生多呆一会儿又怎么了。难道。鱼歌姑娘担心自家紫莲师你会突然冲进屋子里來。看到鱼歌姑娘正与小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鱼歌姑娘。担心因此而惹得自家紫莲师父生气么。”
“嗯。”不得不说。菩台这厮说的这几句话。正中我心中所想。我抬起头看着他。一脸愁容对他道：“刚才。我从罗浮宫赶回來的时候。便在半路上遇到了紫莲。他跟我说要我快些过去碧云阁吃饭。此刻。都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我却还是赖在这里沒有过去。我担心他若是等的心急了。会不会跑到这清水楼里來找我。”
说罢。目光担忧看了一眼此刻还乖乖紧闭的门扉。
“既然。鱼歌姑娘如此不安。那小生也只有先行离开这里了。待他日。小生有寻找到有关于那枫桥夜雪的消息之时。小生会再來灵云山上将消息告之鱼歌姑娘。”
他微微俯身。礼貌性地对我行了一礼。转身准备从大门走出去。
“啊。不行。”
天知道。紫莲现在是否有在门外。天知道。紫莲是否现在正在來这的半道上。天又知道。菩台这招摇的性子。在看到紫莲快要走來与之撞面之时。他知不知道自己要躲开紫莲。
那一袭青衫在快要飘出门之时。猛地停下了脚步。“鱼歌姑娘现在突然反悔了。是不是舍不得让小生离开了。”
菩台面上浮出一抹欣喜。转身又向我走來。那模样看着有些像是期待已久。想要与我在这屋子里面如何如何着一般。
我脚步赶紧后退了几步。一脸谨慎着对他道：“你这出去能不能不要走正门啊。”
“不走正门。”
他面上露出一抹不解之色。“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