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年轻人就吼道:“徐伟宏,你要是敢走出去,我打断你的腿!”
年轻人停住脚步,转身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中年人,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随你便!”转身走了几步,又转过头看着中年人,讥笑着说道:“徐正德,你还以为你是谁?不好意思!你什么都不是!”
说完,徐伟宏径直离开了病房。看着被狠狠关上的房门,徐正德颓然地倒在床上,眼中再无一点神采,嘴里喃喃自语道:“我是你爸爸啊!我是你爸爸啊!”
叶寒不知道病房中徐正德的痛苦,他在徐伟宏离开病房的时候也跟着离开了。叶寒一路跟着徐伟宏离开了医院,坐上了他的玛莎拉蒂。
徐伟宏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将叶寒撞死的那个年轻人。叶寒跟着徐伟宏,就是想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他。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办法给徐伟宏来点实际的伤害,但是吓吓他应该还是可以的。
就好像现在,叶寒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然后凑到徐伟宏的脖子边,使劲地吹着气。
阴嗖嗖地寒气吹在徐伟宏的耳边,徐伟宏有些诧异地转头四周看看,车窗关着的,空调也没有开,这风是从那里来的?徐伟宏正疑惑,又一股阴冷的寒风在他脑后吹起,徐伟宏受惊之下立刻停下了车,脸上带着一丝惊慌的四处看着。
叶寒看着徐伟宏的表情,心中别提有多畅快了,相比于切身的疼痛,或许这种惩罚更加有威力。想到这里,叶寒愈发的肆无忌惮了。
再次感觉脖子后面彻骨的寒意,徐伟宏神色剧变,脸上满是惶恐,手忙脚乱的重新启动汽车,还刻意将车窗也打开了。
车窗打开后,叶寒的手段顿时就失去了效果,徐伟宏的神情也逐渐恢复正常。见此,叶寒心中虽然是万分不甘,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再找机会了。
徐伟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载着叶寒回到了家。玛莎拉蒂穿过两道岗哨听在一栋古色古香的建筑前,一个风韵妇人站在门前,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坐在车子里的叶寒此刻已经彻底呆住了,他知道徐伟宏是一个二代,但是他没有想到徐伟宏来头这么大。中海,华夏的禁地,华夏政治权利的中心,能够住在这里的家族,哪一个不是红色世家?徐伟宏?难道是那个徐?
看到玛莎拉蒂,风韵妇人立刻跑了过来,不等徐伟宏走出来就开口问道:“伟宏,你爸现在怎么样?”风韵妇人说完,满脸期待地看着徐伟宏。
徐伟宏看到妇人的神情,眼底掠过一丝痛恨,不过转瞬即逝妇人并没有注意。“妈,放心吧,爸很好!”
听到这话,妇人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嘴里嘀咕道:“那就好!那就好!”
徐伟宏走出玛莎拉蒂,拥住妇人,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妈,快点回去吧!外公肯定已经等急了!”
叶寒有些诧异地看着徐伟宏,带着疑惑,叶寒跟着两人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装饰很简单,三张沙发占据了客厅小半的空间,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手上的报纸。
看到老人,叶寒有种熟悉的感觉,他依稀记得这位曾经是华夏权利核心之一,不过他并不姓徐,而是姓沈。
徐伟宏看到老人,很热情地凑了过去,用一种很假的声音喊道:“外公,又在看什么呢?”
老人放下手中的报纸,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低声问道:“他现在怎么样?”
徐伟宏很清楚老人口中的他是指谁,看着面无表情的外公,若无其事地笑着说道:“还能怎么样?还是老样子,躺在床上无所事事!”
妇人听到徐伟宏的话,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对于徐伟宏的话有些不满。可是想到自己的父亲,妇人也只能无奈地叹口气。
老人放下茶杯,拿起报纸,没有再说一句话。
徐伟宏见此,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老人和妇人都看不到的地方,眼中闪过一抹深深的仇恨。
妇人坐在一侧的沙发上,看着自己的父亲,想要开口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迟疑了很久才终于鼓足勇气开口说道:“爸,正德他……”
“观霞,不用说了!”老人头也不抬,将手中的报纸翻过一页,语气冷漠地说。
妇人看着自己的父亲,想到自己的丈夫,眼睛不禁有些湿润,暗自啜泣起来。
厅堂之中陷入长久的沉默,只余下妇人低低的啜泣声。厅堂诡异的氛围,直到一个和妇人长的很像的中年人走进来才消失。
“爸,小妹,伟宏,你们都在啊!”中年人走到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拿起一个白瓷杯倒满水就往嘴里灌。
“观睿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要不要我出面?”老人抬头看了眼略显毛躁的沈观睿,嘴角不禁扬起一丝弧度,眼神中多了一丝温和。沈剑英虽然已经退出核心,但是能量不容忽视,还能给自己的儿子一点帮助。
“大哥!”“舅舅!”妇人和徐伟宏看到中年人,立刻就招呼起来。
徐伟宏更是殷勤至极,沈观睿刚放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