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打打杀杀的日子,闭门授徒而已,你们也看到了,我那乖徒弟的功夫,不错吧?”向咫嘴上说的轻松,脸上也是一副悠闲自在的表情,但刚刚和对面的两个人对了一下内力,知道对方的功力和自己不相上下,心中一点也不敢怠慢,其他书友正在看:。
“哼!你教出来的好徒弟,和你一样心狠手辣,我那几个孩儿......”杜凤芝说着,一双老眼把地上的尸体一一看过去,忍不住两行老泪潸然而下。
“哎,好了夫人,我早就说这两国交兵的事,不同于江湖上,何况仓尚的暗卫个个有绝技在身,都是武艺惊人,让你把这几个小畜生留在家里,你非要不听,事已至此,难过又有什么用!”常锦宽也同样一个个看过地上的尸体,表情也是悲痛万分,但还是轻轻拉起自己妻子的手,用还算温柔的语气劝慰着。
“你还好意思说,我说让你跟着他们,怕他们进到城里有什么闪失,你倒好,非要喝什么庆功酒,喝吧,喝......”杜凤芝说着,再也忍不住,终于呜呜的哭出了声音,过不多时,忽然一扭头,目光看向一直站在旁边的陌东涞和阎洛川几个人,一手掐腰,一手指了过去,脸上的表情忽然变成乡村的泼妇一般,用那又尖又细的嗓音大骂道:“你们几个该死不死的东西,天杀的,一点良心都没有,几个大活人站在那傻不愣的看着我的孩子让人家欺负,小命都没了,你们也不管,你们是不是人......”
陌东涞几个人一时被骂的面红耳赤,面面相觑,甚至有些手足不措,虽然素来就知道这个苍冥二圣中的杜凤芝有些疯疯癫癫的毛病,可是万万没想到,在这样一个大敌当前的情形下,也会忽然发作,但想到她一下死了十一个亲生骨肉,受到刺激也在情理之中,几个人无奈之下,只能低着头,硬着头皮听着。
“夫人夫人......”起初,常锦宽对陌东涞几个人也非常不满,看到自己的妻子把火气撒到他们身上,也便没有阻止,但听妻子骂了几句,就实在听不下去了,只得上前一把捂住了杜凤芝的嘴,“夫人息怒,夫人息怒,杀我们孩子的仇人就在眼前,你我二人还是给几个孩子报仇雪恨重要,等事后再和这几个人算账不迟。”
杜凤芝的嘴被自己的丈夫捂住,用力的挣扎了两下之后,便平静下来,等常锦宽的手松开,呼呼的喘了几口粗气,又用手指向陌东涞几个人,却没有再开口,只是恨恨的一甩手,低头又开始轻声呜呜的哭起来。
“夫人,莫要难过了,大敌当前,别哭了。”常锦宽搂着妻子的肩头,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杜凤芝满头的银发,低声细语的劝慰着。
“呵呵,你们还真是夫妻情深,儿女情长,”向咫看着杜凤芝的举动,看听她大骂陌东涞几个人,心中觉得有趣,便一直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如今见好戏收场,也便开口道,“怎么样?闹的够了吧?闹够了就过来伸手,想找我那个乖徒弟报仇,还得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哼!”听了向咫的话,杜凤芝猛的抬起头,一双眼中投射出恶狠狠的目光,伸手缓缓从背上摘下自己的兵刃,“那我们就先解决了你这个老不死的,再找那两个小畜生报仇。”
“哈哈哈,好啊,你们是一个一个上,还是两个一起来?”向咫依旧赤手空拳,两只干瘪枯瘦的手垂在身侧,缓缓的活动着手指。
“你以为凭着你火云怪叟的名头我们就怕了吗?对付你,我一个人就够了!”常锦宽毕竟是个男人,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妻子打头阵,也没抽出自己的兵刃,双臂一摆,身体前冲,隔着十几步便挥出了一掌,一道隐隐的白色真力带起地上无数的沙石落叶,直奔向咫打来。
“呵呵,我劝你们还是一起上吧!”向咫说着,左手轻轻一挥间,常锦宽发出的真力就随着他的手在空中绕了一个半圆,然后,他伸手一抓,真力好像就真的被他抓在了手心一样。
“先过两招再说!”常锦宽眼见对方的手法刁钻古怪,心中也是有些没底,但几十年来在武林中行走,到处被人追捧,已经培养出一种深入骨髓的傲气,自然不会被对方一招就吓住,于是一把抽出自己背上的单手钥“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