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影姿清绝的声音中几乎不带任何希望,
“哼,欲加之罪,你意思是我冤枉你了,”面对她的争执,霍东陵也学得斤斤计较起來了,影姿脸蛋始终抗拒地别在一边,对于他的提问,恍若未闻,
看着她这副一言不发的模样,霍东陵却误以为她是默认了,
“既然这样,那你倒是跟我说说,胸口的这些伤痕是怎么回事,”这次,霍东陵也不再故弄玄虚与她打哑谜,开门见山地提出了质问,
这样明晰清楚的提问也让影姿很快锁定了目标,她万万沒想到,他竟然是为了她胸前的伤痕而发怒,
“霍东陵,无论这些伤痕是谁留下的,好像都与你无关,你有什么资格过问呢,”这次,影姿瞬间强大,毫不畏惧地反呛起了霍东陵,
“资格,你一个玩物居然敢跟自己的主人谈资格,廖影姿,你连人都是我的,你说我有沒有资格,”对于她的反抗,霍东陵显然有些不爽,甚至连语气也跟着激烈了起來,
“沒错,也许我只是你的一个玩物,可你别忘了,这个玩物是有喜怒哀乐的,你可以强迫我留在你身边,可你别指望我会对你笑,这件事也是同样道理,我只能保证我人在这里,至于这个人体表或内心所受的伤害,你无权过问,”
影姿的这番话令霍东陵心头一窒,他似乎又一次体会到了心痛的味道,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女人总能无限牵动他的情绪,可她似乎每次牵动的却又都是痛苦的那根神经,他的关心在她决绝的话语中灰飞烟灭,而他的真心也在这样的折磨下鲜血淋漓,
不,他不甘心,这个女人凭什么可以这样对他,
“我无权过问,竟敢说我无权过问,我今天倒要看看,我到底有沒有这个权利,”他发狠地说了一声,忽然将手伸向了她的胸口,
影姿已经做好了接受蹂/躏的准备,可当那钻心的疼痛袭來时,她还是叫出了声,
本就隐隐作痛的伤口再度被他划开,那种痛感可想而知,淋漓的鲜血伴着伤口的灼热一齐涌出,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是她相守已久的丈夫,她想,人生最痛的也不过如此了,
那日她在自/虐时,对自己就沒有半分怜惜,而今日的他比起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哼,不是喜欢玩自/虐吗,怎么,这样的痛感够吗,”霍东陵像是个丧心病狂的恶魔,不断地在她胸口示范着疼痛程度,
影姿忍不住痛苦地挣扎了起來,可未听到求饶讯号,他仍旧不做停歇,继续做着示范,
“这样呢,这样够吗,”他的力道一阵强过一阵,影姿再也无力承受,娇嫩的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她就是不愿向他低头,
“看來还是太温柔了,”霍东陵沒听到回应,继续加大力道在她胸口抓挠起來,他只恨不能将自己的指甲陷入她的肉里,
而影姿在一阵胜过一阵的剧痛中,终于不堪忍受,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