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是躲不掉的了,当古师知道来人正是老花匠之时,更觉得自己该坦然面对。
想着,就这样静静的站在这被烈火炙烧过的房间,等待着老花匠的到来。
“小友为何不躲?”
老花匠自踏入这客栈开始,就已经感觉到了古师的气息,到了地方便迅速支开了掌柜,刚才由着那掌柜随同而来,不过是想看看古师的韧性如何?
“躲去哪?灰烬堆里么?”
古师看着眼前这个不是酒鬼的老酒鬼,眸子星亮,俊秀的小脸竟溢上一层玩味,道:“老伯说小子我该怎么回去交差呢?要不,您再去摘两朵那一般模样的花给我...”
“想的美!”
老花匠眼睛一瞪,显得有些岔气道:“你以为那花遍地都是啊!那可是异花‘黑菱芯’!六种异花,除了‘白君兰’外,就数它最逆天了!你小子倒好...”
“小子我不正是在求教您么?”
古师讪笑着,摸了摸头,道:“都怪我大意了,不过依照这被烈烧的房间来看,那伙计怕是没啦...”
“你怎么知道?”老花匠讶然,看着古师,再次打量了一番道:“莫非你推测的?”
古师点了点头,道:“当刚才听闻老伯您的声音之后,我才几乎确定,想必正是那伙计忍耐不住好奇,才打开了瓶盖,不想惹火上身...那黑色的花蕊实在是奇异无比啊....”
“你小子倒也有几分聪明,正是如此,其他书友正在看:!”
老花匠满脸惋惜之色,叹道:“浪费了一朵异花啊!”
稍沉吟了片刻后,老花匠显得有些无奈,道:“也罢,那黑菱芯,老夫倒是还有几株,你就随我回园子吧。”
安好客栈掌柜洪来福,说尽了好话,才使得众人怒火渐消,各自退去。
这不,他眼巴巴的撑着一张胖得臃肿的脸,两只圆溜溜小拉牛牛愁没了,一见那老花匠出来了,几乎是扑着上前的,一把拉住了老花匠的手。
“怎么样了?事情可有了眉目,可有了说法?”
“你那伙计可是有人样学人样——浴火焚身!”
老花匠一脸的严肃,郑铮道:“他平日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也不知怎么回事,竟自己偷偷吃了含春丹,才导引浴火难耐,自.焚成灰...”
“就这样?”
洪来福半拉着他那张令古师想去拍拍的的脸,显然觉得老花匠的说辞有些牵强,却又不好反驳,瓮瓮道:“这怕难以叫大众信服...”
古师站立在一旁,听这老花匠的瞎掰,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便急忙转过身去。
“那要怎么办?反正事实情况就是那样了,对了,莫要忘记那十坛上品果酒!”
老花匠说着,迅速的给了古师一个眼色后,转身就走。
老花匠和古师走了,洪来福怔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副思索的模样。
咦?不对呀,我刚才送老花匠进去的时候,没见着有一个小孩啊?
当下,他来不及多想,便把老花匠的话分别给众人解说了一遍,不料几乎所有的人都相信了,虽然脸上还带着一丝疑虑。
终于松了口气,洪来福正准备派人给老花匠送去果酒,却不想被一个络腮胡大汉拉住了。
“掌柜的,请问您个事儿?”大汉显得‘羞答答’的,虎目闪烁着。
洪来福以为因为大火的事儿,心里显得没底气,但见这一大老爷们儿扭捏作态的样子,禁不住心底毛毛的,但仍客气的回问道:“贵客有何赐教?”
“那个,掌柜您可知道,您那伙计吃的是哪种含春丹,在哪可以买到?”大汉急促问道。
“额...”洪来福愕然。
回到花卉园后,老花匠如法炮制,将异花黑菱芯剥除花瓣后,装入了又一只绿色的小瓷瓶中,交给了古师。
揣好瓷瓶后,古师四下观望了一阵,就朝古山板的方向飞奔而去。
此时,太阳落西已深,夕阳柔彻入心,片片温馨金黄中透红,拂照着山川河流,丝丝若梦。
在古师走后不多久,那个丰韵的妇人和那个很美的小丫头,搭乘着马车,往集羊丁的方向返回。
当古师赶回古山板师,太阳刚好下山,回到家里,看着一脸愤岔的妹妹古甜,他也没敢去询问什么,匆匆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古师原以为角斗完毕了,当听到父亲古一川解释后,才感到自己是多么的侥幸和好运。
角斗最后的角逐并未完成,还得感谢那场雷阵雨,好看的小说:。
这一番来回三叉口的奔波,不想叫古师的力能有所增长,感觉就要晋升了!
是夜,月弯星稀,静悄悄的一片。
古师摩挲着手里的绿色瓷瓶,静静的、好奇的感受着瓶内隐隐汹涌的火元素——似乎咆哮,似乎不甘,似乎带着一丝暴戾,强大的火元素朝瓷瓶外面拥挤着,空气里温度骤然升高。
呲~
忽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