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没事,如果路南问起来,你就说是我自己要求这样做的。”
掰开男人握在轮椅后的手,阿兹莫丹凑到卫凌身边,将自己腿上的毯子分给她一半,“真巧,我今天很想听故事。”
说,有什么好说呢。
卫凌本就是一时起意,看到阿兹莫丹兴致勃勃的样子,骤然间有些哑口无言。阿兹莫丹看她没有立刻引起话头,也没有催促她,装作轻松地问,“既然是我要听的话,那不如就依我想听的来说吧。”
“那个叫安的,是谁?”
究竟是多么重要的人,让你在那样痛苦的时候,都要一直喊着他的名字。究竟是怎么的因果,会让你提起他,就露出这样难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