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让人彻底失去理智,让人彻底放松,
陷入情欲中的两个人彻底扔掉了理智的外衣,
他的吻有力,她的舌尖馨香,
在哗哗的雨声中,在狭窄的车厢内,她的低吟,喘息被掩盖,
他一路攻城略地,
她在健硕的身体下任他寻找他的桃源圣地,
她的领口开到最低,柔软呼之欲出,他的力道让她情欲澎湃,交织缠绵,她的蓝色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到他小麦色的肌肤深处,
在她修长双腿的开合处,她的短裙已经被推到腹部的高度,底裤惨烈地被撕破,散发着女性独有的荷尔蒙体香,
他轻易地找到入口,灵魂和灵魂在坚硬抵达的一刹那彻底地贴合到了一起,
她低低地喘息,在他的耳畔,烙下她的齿印,唇印,幽暗之香掠抚过他的鼻端,激发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勇猛,
他的九浅一深的律动令她深度地契合他,腰部几乎成拱形,
闪电,轰轰的雷声,彻底淹沒她的尖叫和他的低吼,
如果沒有明天,这一刻对于他们來说是幸福的,
如果这一刻成为永恒,对他们來说也是幸福的,
生活的残酷性在于,今天是昨天的继续,明天是今天的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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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今天,她为什么会出现”,乔任宗声音黯哑,雪茄的暗红映照着他凌厉的面部纹路和特有的威严,
“儿子结婚,母亲不应该出现在订婚仪式现场”,他反唇相讥,野性的目光中闪现着蠢蠢欲动的烈火,
这是一场父与子的战争,
儿子已经不再是他眼中听话驯服的儿子,他的桀骜不驯和冷然让他看到陌生的距离感,和那个女人的眸子如出一辙,
父亲在他的眼中俨然已经形象尽毁,他的威仪和高大已在他心目中荡然无存,
窗外,雷电交加,闲静居别墅在这样的夜晚尤其显得不平静,
“其实,你更想知道她为什么沒有死”,
字字击中他的心脏,
他无法回避,凶猛地抽着手中的雪茄,用雪茄的浓烈灼烧自己的心脏,掩盖儿子字字带來的中伤,
“她命大不是吗”,他在逼问自己的父亲,
“就是她命大,我才拥有一个实实在在的母亲,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你用尽手段來折磨一个柔弱的女人,我想知道她到底给你带來怎样的威胁,让你手段如此地狠毒”,他的牙齿几乎咬到一起,
他节节败退,
“你宁愿相信她,而不愿意相信我”,
“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当初为什么不放手给她一条生路”,
“逼迫一个女人无处可走是一个男人所为吗”,
他几乎是扑到父亲的脸庞上,和父亲的脸庞只有寸许,眸子中闪现着质问的怒火,
“放肆”,他不允许自己的威仪受到任何的侵犯,
“每个人都有权利追求更好的人生”,
“那不应该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作为一个男人,你应该懂得有所收获必须有所舍得”,
“漂亮的托辞,很好,即便如此,为何把她逼得穷途末路”
“因为你是我的儿子”,
“我也是她的儿子,你有什么权利剥夺她作为母亲的权利”,
“为了你有更好的人生”,
“我的人生是什么,就是你一手安排的钱与钱对等交换下的又一个悲剧般的人生”,
“逆子”,他拍案而起,他全盘否定自己辛苦一生的付出,这绝对不是他能容忍的,他更不能容忍的是即将建立成的商业帝国被他的儿子毁于一旦,他绝对不容许,
“你和菲儿的婚事你必须答应”,
“我沒有说不答应”,他嘴角露出一丝阴冷和难以捉摸的意味,
这个笑容令他迷惑不安,他不知道这种不安來自哪里,但是,只要他答应,自己的预期目的就可以达成,沒有什么比这个更为重要,他绷劲的神经稍微地松懈了一些,
“但是,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答应”,
“说吧”,还有什么条件自己是做不到的,乔任宗对自己有着超强的自信心,
“你不能动王-雅-芙一根指头”,他一字一顿地说出自己母亲的名字,他羽翼已丰,他决不容许别人再伤害自己的母亲,
“当然,她是你的母亲”,事情已经暴露,王雅芙已经不再重要,乔钟墨乖乖地听从自己的安排比什么都重要,
他过早地低估了这个女人的能量,
既然交易已经达成,乔少觉得自己已经沒有留在闲静居的必要,拿起自己的随行携带衣物,大步走进了雨幕,
天边的闪电如利斧一般劈裂着暗夜,
王雅芙的出现给乔家带來的震动远远不止这些,乔任宗凛然坐在沙发上,明灭的雪茄让他的气息更为沉肃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