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打算。还想跟我远走他方吗。”
莫莎莎心头一跳。沒想到司柏宁竟然察觉出自己原本私奔的意图。早已不再那么坚定。
“不好说。肖一诺也沒那么蠢。”莫莎莎不愿直接回答这个问題。爱的天平似乎早已向赵年恩倾斜。只是这代价似乎有点让她无法计算。值与不值更加无法权衡。
爱。本身就不是一件理智的事。一旦有人理智的去权衡利弊计算得失。那便不再是爱。至少沒有那么纯粹了。
司柏宁听她对自己的问題避而不答。忍不住笑了起來:“现在后悔还來得及。”
“不。不是后悔。而是茫然。”莫莎莎本不想谈。却被司柏宁逼得沒有掩饰的余地。他们本就不是普通人。微表情心理暗示谈论技巧潜意识分析等课程对他们來说都是必修课。信手拈來。
莫莎莎自知不可能瞒得过司柏宁。索性开诚布公:“毕竟十年夫妻。他对我不错。看他落魄总会有点不忍心。至于我的将來。我是真的沒有打算。你不是还有Moy吗。我跟着你。她怎么办。你。。舍得。。”
“我跟她不可能了。”司柏宁叹了口气。心底的秘密压抑太久。也早已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在他身边可以与他倾心交谈的人。也只有故交莫莎莎。
司柏宁不想再隐瞒。面对莫莎莎充满问号的眼神。苦笑一声:“我跟她有世仇。”
“你。”莫莎莎欲言又止。不解的看了司柏宁片刻。道:“据我所知。她的命是你救的。如果有仇。你当年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年还不知道。”司柏宁平静下來:“我现在沒法面对她。一个生活在自己身边将近十年。不论爱情亲情都已深入骨髓的女人。有朝一日竟然变成了自己的仇人。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
莫莎莎沒有笑。原來她之前的猜测还是沒错的。只不过他在自己身上发泄的原因不是爱。而是爱恨交加。
“那你准备怎么办。”莫莎莎看着司柏宁微红的眼睛。小心试探。她感觉司柏宁此时已经频临崩溃爆发的边缘。就像一头发狂的雄狮。见到谁都想咬一口。
司柏宁眯着眼。死死叮着天花板:“报仇。”
……
婚礼现场一派热闹。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才貌俱佳的两位新人身上。酒店外的停车场中。一个男人拿着车钥匙走來走去。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车停在哪里。
经过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的时候。那钥匙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他嘴里骂了句什么。接着俯身趴到车下去拾。起來时。沒有拍打裤腿上的灰尘。只拍了拍手。便向停车场的另一边走去。
西式的婚礼是不需要敬酒的。家欢和肖一诺本就是为了各自的利益被迫结婚。自然也无暇享受众人的祝福。必要程序走完。他们便回到车里。面带微笑的向众人挥手。离开。
肖一诺开得很慢。驶出酒店后才渐渐加速。“去哪里。”
家欢听了眉头一簇。她也不知道去哪里。赵年恩的确买了一套别墅。但是家欢和肖一诺谁都沒有打算真的去住到一起。可是如今自己婚也结了。总不能再跟司柏宁住在一起。再说。司柏宁最近的反应让家欢十分不安。似乎他在可以逃避什么。
沒有人想要跟我在一起。我也不想跟任何人在一起。那我究竟要去哪里呢。家欢扪心自问。天下之大果真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要不你去别墅吧。我晚上还回我家。”肖一诺似乎意识到家欢的难处。体贴道。
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家欢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带着几分兴奋与惊喜的看着肖一诺:“你带我去西岭山转一圈吧。”
“西岭山。。”肖一诺惊讶的回过头看了家欢一眼。她分明在法国长大。怎么会知道西岭山。对那种偏僻的地方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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