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人看着眼生。不像是來找光头寻仇的。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若大个帮会。看似人多势众其实也都是一团散沙。那些扒手、乞丐。从小就被这些人控制早已心怀怨怼。若不是有刀疤这样的狠角色镇场。只怕早就分崩离析。
如今刀疤一死。各方势力虎视眈眈只将帮派当做一块大肥肉。此时明目张胆抓走光头。只怕不是一人而为之。玉娇很快想到追悼会上。白爷和虎哥的对话。似乎两人也早有了默契。难道是他们。
想到这。玉娇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如果真是这两人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干的。只怕自己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相较而言。光头反而更容易对付一些……
出租车停在大东海洗浴中心门口。保安很有眼色走过來替她打开车门:“玉娇姐。今天这么早。”
“恩。小红在吗。”玉娇问。
“刚下钟。”保安啧啧嘴。悄声道:“有个生客最近常來。回回点她。”
玉娇笑道:“怎么吃醋了。”
“沒沒不敢。我就八卦两句。嘿嘿……”保安讪讪。
十年前大东海生意不景气。。当时要不是玉娇连哄带骗求她的一个恩客投资入股。只怕老板付振海早已被高利贷逼得跳楼了。
玉娇有恩于付振海。付振海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从那以后玉娇脱离底层按摩小姐的行列。开始做起了鸡头。大东海便是她在东陵的根据地。玉娇手下的小姐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发展至今。在东陵及周边城市也都小有花气。
付振海在洗浴中心四楼给玉娇单独装修了一间办公室和培训室。以便她方便进行人员培训。训练室里设备精良。中空按摩椅。沙发。按摩水床之类的都算是小儿科。最绝的要数红绳和独龙钻。据说但凡尝试过的客人。沒有一个不刺激上瘾的。
玉娇走进自己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对讲机吩咐经理让小红上來。不一会儿。走廊里便响起了一阵哒哒的高跟鞋声。
“姐。你今天來的够早啊。”小红笑着。扭腰走了进來。
“关门。”玉娇说着。从烟盒里抽出一支春泉黑魔鬼。小红上前一步。给她点上。不忘拍马屁:“闻着味儿像真货。这么难买的烟也搞得到。不愧是我姐。”
“很难买吗。喜欢拿去。”玉娇笑着将烟盒一丢。
小红撇撇嘴。抽回手不敢拿:“找我有事啊。”
玉娇脸色一变:“圆圆呢。。”
“她。走了啊。”小红躲着玉娇的目光。歪着头:“我怎么知道他上哪了。”
“你的死对头你会不知道。”玉娇狠抽了一口将烟头一弹。正落在小红的胸前。将她吓得连忙跺着脚。在胸脯上拍了起來:“哎呦。我这刚做的……”小红自知失言。连忙住嘴。
玉娇冷笑一声:“假的就是假的。做的再大也沒用。你以为你赶走圆圆就能当头牌。多叫几声镇海哥。隆个假胸在他身上多蹭几次就能取代我的位子吗。”
“姐。我不敢啊。”小红扑通一声跪了下來。一张笑脸早已吓得花容失色。
“敢不敢你已经开始做了。以为我人在外地什么都不知道。你当我是瞎的还是死的吗。我告诉你。这些帐我一笔一笔都会跟你算清楚的。”玉娇冷哼一声。背过身不再看她。“说。圆圆现在在哪。”
“姐。我真的不知道啊姐。”小红哭了起來。磕磕巴巴:
“一开始。我确实找过人盯她。这个臭蹄子改名换姓去了疤哥的场子。本來也沒啥。谁知道她竟然把疤哥给刺伤了。得罪了疤哥。据说还是为了疤哥以前的一个小情妇。也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对。是不是被男人操多了心里变态喜欢女人了。。”
“闭嘴。”
小红越说越上瘾。俨然还在嫉恨圆圆多年压在她头上这件事。玉娇瞪着一脸尖刻的小红。眼中炽火大盛。一字一顿道:“我这儿果真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