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慌,
自从见了那个假“安安”之后,这种感觉便一直如影随形,让他无法淡定,昨晚甚至做梦梦到安安,而安安的脸却变成了Moy,
肖一诺心跳越來越快,感觉自己这样下去不行,今天开会时,见Moy用崇拜的眼神看自己,他差一点就沒控制住情绪,
“喂,阳子,來陪我吃饭,”肖一诺拿起电话道,
“沒空~几点了还不吃饭,”陶景阳大喇喇道,听起來电话那边挺吵也挺热闹,
肖一诺无奈只好接着问:“你在哪里,”
“得,來吧,金樽会所1818,”陶景阳说完便挂了电话,
肖一诺对着电话摇了摇头,金樽会所是东陵市有名的欢场,肖一诺对那种销金窟一向沒什么兴趣,若在平时他一定不会去,可今天肖一诺他急需要见到熟悉的朋友,分散精力也好,散心也罢,总之一刻也不想再呆在家里,
大约十分钟左右,肖一诺的莲花跑车便出现在金樽会所门口,泊车小弟殷勤的替他打开车门,
“1818”肖一诺下车道,
经理一眼便看出是贵宾,连忙躬身:“您请,这边走,”
推开包房门,扑面而來一阵酒气,肖一诺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陶景阳见状,笑着起身将他拉到沙发上,两个半裸的女人立即围了过來,
“好好招呼,这我发小,听见沒,”陶景阳俨然常客一般,跟小姐们发号施令,说着,拿起筛盅摇了起來,
肖一诺满身不自在,细看了眼包间里,六七个小姐,竟然只有他们两个男人,不由蹙了蹙眉头:“就你自己,”
陶景阳一回头:“啊,怎么了,还想找谁,”
“一个人有意思吗,”肖一诺反问,
“这不一屋子人吗,”陶景阳说着,上下打量肖一诺,仿佛他是个外星人,
肖一诺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嘟囔句:“抽什么风,”说完,感觉有人拉他衣角,低头一看,是坐在他旁边的那个小姐正悄悄拉他,肖一诺有点不耐烦:
“什么事,”
“肖总,你是肖恩实业的肖总吧,”那小姐满脸惊喜的看着肖一诺,尽管年纪看起來也有二十多岁,可难得这女人眼底深处泛着清纯,让人不自觉将她陪酒的身份淡忘,
肖一诺见她天真的样子,不觉笑了:“是,怎么了,”
“真是你啊,早就听说您痴心长情,从不流连欢场,果然是这样呢,我今天也是第一天上班,有缘遇到你,我敬你一杯,”那女人很老练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见肖一诺诧异,那女人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叫圆圆,沒骗您,只是以前不在这里上班而已,”
圆圆说完,脸颊竟有些泛红,肖一诺觉得这女人有趣,遂也端起了酒杯,
言谈中,肖一诺从另一个小姐口中得知陶景阳已经连着三天耗在金樽消遣,每次都点一个叫晶晶的台,
“谁是晶晶,”肖一诺好奇,
圆圆摇摇头表示沒见过,另一个小姐悄悄道:“她是我们老板疤哥的女人,平时很少出來坐台的,”
“放屁,”陶景阳突然大骂一声:“我管她是八哥还是鹦鹉的女人,前两天还好好的,今天跟我装什么金逼,再不过來,老子拆了他的会所,信不信,,”
肖一诺见他喝多了忍不住撇撇嘴:“就这么点出息啊,为了个小姐在这里置气,真是的,跟我走,”
肖一诺本就不喜欢这种地方,之前勉强坐了一会了,也算放松了一些,正好趁机拉陶景阳离开,陶景阳就酒量就不好,见他叫的凶,其实早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圆圆帮着肖一诺将陶景阳抬出去,路过洗手间的时候,陶景阳一头冲进去,在里面吐了起來,
“你忙你的吧,我看着他就行,”肖一诺说着,将一沓钱塞给圆圆,
圆圆连忙推让:“不用肖总,小费陶总之前给过了,我走了,”说着跑进隔壁洗手间,肖一诺看着上面的女士标志,想追都沒法追,只好摇摇头,继续“伺候”陶大公子出酒,
圆圆躲进女洗手间,心里依然砰砰直跳,她沒想到能在金樽遇到肖恩实业的总裁肖一诺,如果沒记错的话,权自强现在就在肖恩实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