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那个萧语琦岂不是很可怜了。”
听到如此混乱的对话,不时觉得后脊背冷飕飕的,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被甩了?如同是一个晴天霹雳,打的我精神错乱,左心房也像是被谁用很尖锐的刀狠狠地扎了一下。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把我当玩偶,只是他游戏和寻找乐趣的工具。可是,我能相信这些传言吗?不是,熙俊不是那样的人,绝不是……
死死的咬着嘴唇,走向那几个烂舌妇,“你们……刚才说的真的吗?”
“你就是那个萧语琦啊!也难怪,你这么柔弱,当然是被甩的对象了。”略带几分嘲讽的讥笑。
“你们是从哪听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根本不着边际,请你们以后不要这样乱嚼舌根好吗?”终于,被惹怒了,爆发了我前所未有的脾气。或许,真的不敢相信他们说的是事实。
不安了好几天,终于等到熙俊的回答:“语琦,我们……分手吧!”
“什么?你说什么?”现实已经出现,可是仍旧不敢相信。
“对不起……”只有这三个字,仅仅是这三个字,就划清了一切。没有任何解释,也没有任何挽留。
他悄然无息的消失在我模糊的视线里,就像是他来的时候那样,静悄悄的。我没发出任何的疑问,也没有要求要什么分手的理由;一个人,呆呆的矗立在那,任凭所有伤痛的针肆意的在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狠狠地扎着,流血了,粘粘的,热热的,心里满是。
此刻,不想流泪,纵然是有万分的痛,万分的伤。可是,眼睛已经不被我左右,很不争气的终究泪流满面。听不到任何声音,就连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也显得那么微弱。这一刻,宁愿我从未存在过,也不要这么被百般折磨……
“语琦,不要这样……没关系,你还有我们……”这时候,或许只有小妹还愿意待在我的身边。她抱着我,给我还有的温暖。
宽容是涵养,是理解……可是,对于何熙俊的无情,我又如何放下自己的痛去宽容他呢?我也理解不了,这到底是这么回事。真的只是他的一场游戏而已吗?难道,一开始我就错了,我不该禁不住他的诱惑,还有不该把他当成忆超?
此时此刻,天气显得比往日更寒冷,雪下得更大了,风也刮得更猛了……
我的梦也被这如此冷酷的温度凝结成了冰。
我的原始森林里的冬天,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那条静静流淌的小溪也冻住了身体,再也不会唱着自己的歌跳着自己的舞。
曾经被某些人践踏过的伤痕,也被洁白的而又厚厚的雪深深地掩埋……
为了一个美丽的誓言,可以撕心力竭的期待;为了一个浪漫的相遇,可以歇斯底里的等待;
那么,爱情的时间可不可以停止?曾经的誓言可不可以不变?
如果一定要流逝,请给我倒退的勇气;如果一定要改变,请给我不再爱的能力。
曾经,千百次的幻想这有一天我能真正的乘上幸福的轮船,漫游在浩瀚的大海;也曾千百次的奢望能有一份完美而永远不会褪色的幸福的记忆。可是,这一切真的如同梦幻般的虚渺,那么遥远,那么单薄……
如果这个世界能有什么比现在的这种境地还糟糕的话,那么,我情愿从未拥有这一切。倘若,时间真的可以倒退,宁愿一如既往的活在那个灰沉沉的只属于我的世界。面对眼前的这些虚伪和丑陋的面孔,我已无力去憎恨,有时候会偷偷地耻笑自己,或许任何人都没有错,只是自己太过于空虚和懦弱,给被人伤害的机会,以至于把自己伤的千疮百孔。
回家的这条路并不遥远,从未想过这条人迹稀少的路上也曾有一个又高又大的影子经过;也从未想过这条堆满了厚厚的雪的巷子也曾有过一串串踩得很深的脚印路过。而如今,依然是那么白的雪,依旧是那么孤寂的巷子,再也不会有以前的温暖了;独留我孤单的影子和深浅不一的脚印,像孤魂一样游走在这条回家的路。
天空依然飘着纷落的雪花,永不停歇;似乎是憎恶这个不干净的世界,想留下自己一世界的白来掩盖这一切。头上和衣服上也装满了雪,就连眼睛上的睫毛也被一片片雪花装饰,不过也好,这样就不会有人在窥见那流在眼角的泪水。
温度依然很低,没有人牵绊的双手也被冻得僵硬;虽然很冰很冷,可是不觉得疼。鼻子也冻得通红,急促的呼吸着,可是越用力,越觉得鼻子很酸,冷空气装满了整个鼻腔,勾引着眼睛里德水花。
路过一户居民宅,门前懒懒的躺着一层厚厚的冰,晶莹剔透;然后不小心而又故意的把自己狠狠地摔倒在地。那一刻,就像是和别人在练柔道,被对方的一个过肩摔,粉身碎骨。手不知道被什么类似于玻璃的东西划破了,露出一道很长很深的口子,然后雪不断地涌出来,我忘记了痛,任凭那热热的鲜血一滴一滴的坠落在洁白的雪地,然后静静地看着血和雪深情的融合,瞬间凝结。
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痛,手颤抖着,心也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