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刘若水还想在说什么,杨凌志就已经打断了她的话道:“别说了,这些事,你不用多管,你现在啊,只需要好好的跟着李姐做事,然后我们在生个儿子,不,一个不够,得生七个!金刚葫芦娃嘛!”
“你把我当猪了呀!”刘若水笑着打了刘若水一拳。
杨凌志笑了笑,又道:“对了,李姐到底是做什么的啊?全哥的家产恐怕已经三辈子都用不完了,她为什么还去上班啊,有钱人的想法真是难以琢磨。”
刘若水白了杨凌志一眼,说道:“有钱就不用做事啊?整天闲在家里谁受得了,李姐自己开了一个公司,而我呢,是他的秘书。”
“完了,完了,这公司指定要垮,连你都能做秘书,这公司还能发展才怪!”
“你竟然敢瞧不起我,看我不打死你!”
俩人又开始了嬉闹,刚才的事,完全被他们忘得一干二净。
次日上午,杨凌志提着一包东西往医院走去,毕竟猛狼的伤是杨凌志所为,怎么说还是得看望他一下的。
来到病房,还没进去,杨凌志就已经听到里面的吵闹声,没有犹豫,杨凌志推开了病房,桌子边上,猛狼和水牛俩人正在玩牌,水牛握着两张牌不住的搓着,仿佛想让牌点变化,当他把牌打开后,他大声骂道:“我靠,又是瘪十,见鬼了!”
猛狼忍住笑意,也翻开了手中的牌:“哈哈,我的瘪十比你大,我赢了,拿五千过来。”
杨凌志不由郁闷,这俩活宝玩得也太投入了吧?自己进来这么久,他们竟然没发觉,摇摇头,杨凌志向他们走了过去。
“我来看你们了!”
水牛冲杨凌志笑了笑,然后道:“怎么有时间来看我们啊,不陪你老婆了?”
“老个毛啊,还没结婚呢!”杨凌志把手里那包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水牛笑了笑,没作声,把目光投到了手中的牌上,骂了一声,水牛把牌扔进了牌堆道:“哎,看看小志给我们带了什么好东西来。”
“喂,你耍赖啊!五千块,拿来!”猛狼不满道。
“我靠,你不是这么缺钱吧,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我输?”水牛翻着白眼道。
猛狼骂了一声,然后把手中的牌翻开,笑道:“哈哈,看来我没什么损失,一点!”
“我靠!我赢了,我两点!”水牛急忙把刚才扔进牌堆的牌找了出来。
猛狼靠了一声:“是你自己扔的牌,关我什么事!扔牌就算输,拿钱!”
见水牛还想说话,杨凌志抢先道:“别吵了,不就五千块嘛!为这点小钱吵个什么劲!”
这话说完,猛狼和水牛同时将手伸了出来。
杨凌志一阵郁闷,摇着头将口袋里的钱拿了出来,除了一张五十面值的人民币外,其他的都是十块一块的,总共加起来都不超过一百块钱。
“我靠!你是妻管严啊,身上就这么点钱?”猛狼和水牛同时骂道,而后,又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才妻管严呢,我只是没带钱包而已,像我这种英俊潇洒、风度偏偏、气宇不凡的人,我…”
话未说话,猛狼和水牛切了一声,便不在理会杨凌志,将包里的东西翻出来后,水牛大声道:“哇,茅台,82年的拉菲,你从哪弄来的好东西?”
杨凌志郁闷道:“你这说的什么话,好象几万块钱我出不起似的。”
接着,两盘花生米、几个烤鸡腿、两瓶茅台酒,陆续被翻了出来,拿来杯子倒满了酒,三人便喝了起来。
抓了几颗花生扔进嘴里,杨凌志问道:“狼哥,你手上总共有多少人?”
“将近五百人!”猛狼抓着鸡腿咬了一口回答道。
杨凌志哦了一声,又道:“明天我就要带兄弟们去将军岭训练,你也挑选一些兄弟跟我去吧!”
“训练?”
杨凌志只好将想法告诉了猛狼,听完后,猛狼摇了摇头道:“我看不必了,训练顶个屁用,浪费时间!”
杨凌志也不好勉强什么,于是,三人继续喝酒,经过胡天乱地的瞎扯,时间也缓缓的消逝,当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护士走几病房后,三人停止了动作,猛狼和水牛俩人脸上带着恐慌望着那个护士,而杨凌志却带着疑惑的表情望着他俩。
“谁让你们两个喝酒的?想死也不用这样吧!”护士这句话,震惊了杨凌志,这是什么牛擦护士啊,太强悍了,连这两个黑社会头头都被吓成这样。
没有犹豫,猛狼和水牛同时指向了杨凌志。
“我靠,你们两个,那个,护士小姐…”杨凌志正想解释,那个护士就暴走道:“你知不知道他们两个是病人,你让他们喝这么多酒,你想让他们死啊?”
“喝点酒而已,用不着死吧?”杨凌志嘀咕着。
护士大声道:“你嘀咕什么呢?”
“啊,没有什么!”
没有在理会杨凌志,护士来到猛狼和水牛身边,掏出针筒和药水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