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有信心等到你答应那天,我相信你一定会答应我的。”“你的脸皮可真够厚的。”我假装思考了一会儿,“要我答应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我要跟你约法三章。”“好,只要你答应,约法三十章都无所谓。”看到有点希望她的本性就露了出来。我又想了一会儿,说出了我的‘三章’,“第一,你必须征得你父母的同意,正式拜我为师。第二,我的劳务费是每天三十元,必须即时支付。第三,我授业期间你必须听我的,不得与我为难。另外,这些条款都要写成协议书,双方签字后生效。”我刚说完她立马就答应了,“好,我全答应你,但你可不能教我假的糊弄我。”“这你大可放心,我这人一向诚信为本,绝不会象有些人耍心眼,使手段来害人的。”我说的信誓旦旦,但却心虚的要命。“好,我相信你,我这就回去跟我爸商量商量,选好良辰吉日,拜师,师傅,回头见。”她飞快地跑了。我放心地舒了一口气,没想到事情发展的竟是如此的顺利。为了防止洪帮的人恼羞成怒来报复我,这几天我进入了全面的警戒状态,白天跟水晨和英剑待在一起,晚上早早地回宿舍,并在枕头底下压了一把匕首,随时准备应对突然状况。奇怪的是边秀这几天却突然失去了踪影,本来还想跟她借几个人手来着,现在倒好,一到关键时候就撒手。难道她出了什么事不成,我不禁又有些担心起来,可我又不知道如何联系她,通常都是她来找我,华叔那是不能去了,说是为了保证组织的绝对隐蔽。我忽然觉得自己被推进了黑暗的深渊,孤立无援,别提多难受了。宿舍里的兄弟们还一个劲地开我的玩笑,三番两次地逼我请客,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得了便宜还卖乖,在男生宿舍里见到漂亮的女生,这是件多么有意义的事,等毕业了回忆往事的时候,这还是刻骨铭心的经历呢。再就是水晨和英剑两口子,一个劲地开我的玩笑,嘻嘻哈哈地笑个不停,就好像上辈子是哭死的一样。还说我今年走了‘黑桃运’,只有认了那个小泼妇作媳妇才能化解,要不就是说我不解风情,不知人世间情为何物,白白糟蹋人世间最最真挚的情感。更可恨的是他们居然说我是活佛转世----光棍的命。对于这种取笑危难中的朋友的不道德的行为我当然给予了强烈的遣责,但是对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就跟对牛弹琴是一个道理。终日沉浸在他们俩口子的嘻言笑语中,搞得我都快疯了,满肚子的苦水没处倾述。这时我竟然有点希望洪小姐早日出现了。
直到洪天娇再次出现的时候,这种苦日子终于告一段落了。她穿着一身很优雅的及膝花裙,头发也弄成了披肩的。如果以披肩发作为淑女的标志,那世界上大部分女人都可以归入淑女一类。但从其本质上追究,有一头柔顺的披肩秀发的女人跟穿西装打领带的地痞流氓一样是驴粪蛋表面光。当我看到她的时候,我几乎丝毫没有把她和淑女联系在一起,在我的心目中她已经是一个泼妇了,既使天下的人都说她是淑女,我依然会觉得她是个泼妇,因为她从一开始用泼妇所应有的品质把我折腾了一番,然后又接二连三地跟我耍泼妇的威风以致在我的大脑硬盘中做成了一个永久性的文件,文件名为“泼妇.洪天娇.DOC”除非她以新的比较淑女的行动从根本上将以前的文件覆盖掉,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可能性不大,我只好硬着头皮把戏演下去了。演戏不容易,假装演戏更不容易。她轻轻地来到我的身旁,轻声问,“我可以坐这儿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只好同意了。她坐在我的旁边拿起一本书,静静在看起来,就这样一直看了一节课,我不得不佩服她的演技。下课后她上厕所去的时候,我出于好奇翻了翻她看的书,一看之下我不禁笑了起来,原来她看的是包着“马克思主义哲学”书皮的“天龙八部”,难怪她能那么有兴致地上一节连我都觉得不知所云的哲学课,这又何苦呢,想起她刚才的样子,我心里直笑。
有时候突然间的变化会让人感到不适应的,无论是从好变坏还是从坏变好。洪小姐从表面上看确实是变了一个人,她总是温文尔雅且彬彬有礼地缠着我,上课,吃钣,也不多说话,文文静静,在不知情的人看来这绝对是一个标准的淑女。女人真是善变,如此极端的变化都能演得象模象样。就这样一连过了四天,她几乎什么都没有说,似乎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这样一来我却着急起来,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该是挑明的时候了,第五天下午放学后,她照样不声不响地跟在我后面,走着走着我猛然站住,她一下子撞到了我背上,脸一下子就变了色,刚要发火儿又强行忍住了,我心里偷偷地笑。
我不禁又有些担心起来,可我又不知道如何联系她,通常都是她来找我,华叔那是不能去了,说是为了保证组织的绝对隐蔽。我忽然觉得自己被推进了黑暗的深渊,孤立无援,别提多难受了。宿舍里的兄弟们还一个劲地开我的玩笑,三番两次地逼我请客,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得了便宜还卖乖,在男生宿舍里见到漂亮的女生,这是件多么有意义的事,等毕业了回忆往事的时候,这还是刻骨铭心的经历呢。再就是水晨和英剑两口子,一个劲地开我的玩笑,嘻嘻哈哈地笑个不停,就好像上辈子是哭死的一样。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