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的浓厚兴趣,一个月的时间我从华叔那学会了开各种各样的锁具,最高档的当然是保险柜的密码锁。我的手艺固然不是十分的精湛,但是我相信只要多加实践,我的技术一定会达到一个较高的水平的。我对华叔的了解不是很深,除了他开锁的手艺十分精湛外,我相信他一定是一个武术修为高深的高手。我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是在我学开锁的第九天上,那天放在桌边的一把锁突然从桌边上掉了下来,我伸手去抓,本来在我的算计中,那把锁刚好会落入我的手中,可是锁了在半空中忽然间不见了,它又回到了桌上,当时就只有我和华叔两个人,我竟然没有看到他是怎样出手的,这让我十分的震憾。在一瞬间接住自由落体的锁子,又把它无声无息地放回原处,这种功夫绝对不掺水分,我发誓当时我的眼睛肯定没花,尽管我是近视眼。
他给我的最深的印象就是那只扁平的鼻子,好像是被人给打扁了一样贴在脸上。一阵阴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秀儿,什么事,说。”我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是一个不喜欢啰嗦的人,这种人很对我的胃口。边秀笑着说:“华叔,我给你找了一个徒弟。”这会儿我才明白,原来她是要我跟眼前这位老先生学开锁,为我到洪家卧底时窃取机密文件做准备。华叔一声不响地打量我,我从他的眼中看到的是冰冷和无情,难道这也是特工必备的素质吗,可我在边秀的眼中并未看到这些,或许是她刚入行不久,火候还不够吧。“好吧,交给我吧,我会好好教他的。”阴柔的像是从地狱里传出的声音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我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从心底升起,跟这样的人待在一起久了,恐怕会疯掉的。可是边秀却说:“风,华叔开锁的手艺可是一流的,你好好跟着学,以后有用的着的地方,我有事必须先走一步,你一会儿自个回去,但是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你学开锁的事。”她头也不回地起了,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刚做了一个交易,把我卖给了眼前这个怪人。“跟我进来吧。”华叔说完就往里走,这种命令式的口气让我很不自在,可我还是跟了进去,就好像被他控制了一样。“小方,到外面看着去。”这时我才看到原来屋里还有一个人,是个小伙子,跟我差不多高,只是留着个光头,好像刚从“里面”出来似的,他只是冲我诡异的笑了笑,并没有说话。我们走到里屋,这里的陈设十分的简单,一张四方的大木桌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已拆开的和未拆开的锁具,还有一张双人的木床,床上的被褥也不知道几年没洗了,油光黑亮的被头让我感到恶心。尽管在男生宿舍也可以经常看到一些常时间不洗的被褥,但是跟华叔这一床比起来,可真是小巫见大巫,看来学生们毕竟幼稚,姜还是老的辣呀。“坐不吧,今天先教你开普通的锁。”我依照上级的指示坐下,观赏他用一个细长的牙签一样的小铁片去弄开一把大铁锁。只见他把小铁片****钥匙孔就那么一弄,锁子啪的一声就开了。我一下子来了兴趣,照着他的样子弄,可是弄了半天楞是没弄开。他似笑非笑地从我手中接过去,示意我仔细看好,只见他先是往左一动,又是往右上方一转,锁子啪的一声,应声而开,我又接过来,可是弄了半天还是不行。
洪天娇那个小泼妇依然没有出现,这正是我所希望的,可边秀看上去却不甚着急,只是一个劲地说洪小姐一定会出现的,让我耐心地等待,就好像他很了解那个小泼妇似的。
好久没提水晨和英剑了,这几天除了吃饭能撞见他俩之外几乎没有接触,还真有点想念。这天中午下课铃刚响我就飞快地朝食堂狂奔,就在楼梯口一支手突然扣住了我的肩膀,力道之大几乎将我向后掀翻。我赶紧沉腰提背,一个马步扎下去才稳住了身形,扭头一看原来是英剑那个王八蛋。我急忙说“搞什么,到食堂再说。”我又要前冲,可那小子竟抓着我不放,“不用急着抢饭去了,今天我们请客,咱们出去吃去。”一听这话我倒不急了,赶紧退到墙角,好让大队人马通过。我回头问:“什么事要请客啊,不会是捡了钱了吧?”“不是也差不多,是拿奖学金了,我们俩都拿了。”水晨可恶地笑着说:“怎么样,你辛辛苦苦一个学期,都没拿到奖学金,而我们只用了两个星期就拿了一等奖学金,这是智商问题,哎,你是不是有点弱智啊?哈哈”妈的太没天理了,这是什么世道吗,为善的贫苦又命短,作恶的富贵又寿延。为了表示我的气愤我不得不揭出他俩的短,“抄了一个一等奖学金不有脸在这里摆普,脸皮可真够厚的。”水晨红着脸反击道:“妈的,有本事你给姑奶奶抄一个出来看看。”我当然不甘示弱,“我可是正人君子,怎么能做这种事呢。”“好吧,好吧,就算是不义之财好了,所以要请你这个‘正人君子’压压邪气。”好故意把正人君子四个字的语气加长,就好像我不是正人君子一样。我们俩骂骂咧咧地就到了饭店,一看客满了。又换了一家,又是客满。只到第三家才算找到了一个位子。看来今天请客的人不真不少,也不知道多少奖学金是抄来的。水晨把菜单扔给了我让我点菜,我看了半天也不知道点那个好,穷人家的孩子就是没多少见识,连吃都吃不过人家。最后我只好一狠心,点了两样最贵的,“大炸蟹”和“红烧鲤鱼”。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