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扯看着方言不屑一顾的表情还是忍了忍,没有说出来。
就此过了两天。
这天整个方城府被围的水泄不通。城府大街上更是摆起了街宴。好不热闹。
除了两位当事人。劝酒的、让酒的、敬酒的。一天下来,方言和牛扯早已不省人事。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再结……”说着牛扯便倒了下去。
“看你那酒……”方言傻笑一声,跟着步了牛扯的后尘。
深夜。
城府内院东屋。
“方言快醒醒,天都快亮了。”
“我不能再喝了,你们继续……继续……”
“方言,你再不起来,我就走了。”
方言一个激灵翻了起来,“走哪去?”酒业醒了大半。
“亲爱的,你们人界的人好奇怪,为什么不能喝了还要逼着喝呢?”
“哦……”方言拍了拍疼痛难耐的头,“有水吗?”
“你自己拿去,你看给我穿的这是什么衣服,一层套一层的,头上还盖着快红布,不让我自己脱,还要等你来揭盖,当真奇怪的紧,你倒好,怎么叫都不醒。”
方言这才彻底清醒,连声道歉。急忙替莫妮卡揭去了头盖。
“呼!”莫妮卡仿佛卸去了千斤担,顿时轻松很多。
看着此时的莫妮卡,方言仿佛在做梦。
“你打我一下。”
“干什么?”
“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那我真打了哦。”
“啊!你怎么真打呢。”
“是你让我打的。”
“你这是在报仇!”
“谁让你不理我。”
“那我也要报仇了。”
“你……你干什么?”
“报仇啊!嘿嘿!”
……
城府内院西屋。
“哗啦!”
“别灌了,真喝不下去了,你看都流出来了。”
“牛扯,你给我起来!”
“哗啦!”
“去!再给我提桶水来,我就不信叫不起来你!”
“是!夫人!”
看着满地的水泽,方多越加生气。地上扔着的几个水桶也被方多给踢烂了。满地都是碎木片。哪还有个新房的样子。
“夫人,水来了。”
“去,给我烧开了,再拿过来。”
“夫人……”
“快去!”
“烧开?”牛扯惊叫一声,翻了起来。朦朦胧胧地看着屋内的一切。“什么烧开?”
“啊!”牛扯痛喊一声,急忙伸手捂住耳朵。
突然之间的疼痛也将牛扯彻底的疼醒了。看着暴怒的方多,心里暗叫不好。
“我说,那个……你放手好不好?”
“那个?”
“就是那个!……啊!”
“那个?”
“老……老婆!”
“你给我说清楚!”
“说什么?”
“你今天说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绝对不会再结……再结什么?”
“我说过吗?啊……疼!啊……”
“说不说!”
“我说!我说!”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再……老婆,我那时喝醉了,我都不记得我说……啊!”牛扯双手紧紧护着耳朵,咧着嘴说道:“我说过,我说过,让我想想。”
“是不是还不够疼啊?”
“不是!不是!疼!疼!”牛扯讨好地笑了一声,说道:“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再结婚!”
“什么?”
“啊!不要!疼!”
“你给我再说一遍!”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今生今世有你一个人就够了,绝对不会再结第二次婚。”
“怎么?你是不是还想再娶一个?”
“不是,我不是哪个意思。”
突然方多松开了手。牛扯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里正要发句牢骚。这时,方多突然哭了起来。
“那个……老婆,你哭什么啊?”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我可以给你发誓!”
“行行好,别哭了!让人听见多不好!”
……
“去把地扫了。”方多看着惊慌的牛扯,强忍住笑意,指着地上散乱的碎木片,说道。
“好,我扫!”
有几个丫鬟正欲帮忙,却被方多的眼神止住了。纷纷退了出去。
牛扯又是扫,又是擦,地上满是积水,可是他曾是妖类兽皇,那可能会干这种事,越扫越脏,越擦越乱。急得牛扯馒头大汗。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渐感能看得过去。
“好了吗?”牛扯看着没有眼泪儿抽泣的方多,急忙补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