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和颜良带着骑兵停下来后,两人对视了一眼,那眼中满是坚决,面对冲过来的大片大片足有己方数倍的骑兵,两人点了点头,扬起武器向前一挥,率先冲向了敌军。
再说张合和张辽护着袁熙和田丰跑了三个时辰之后就到了辽口,海港边已停了近十艘的大船,一队队的正在有顺序的登上了大船。陆逊的船队早在清晨时就已经到了。陆逊和陆泰已经所有的破军营士兵在港口边等着袁熙,一同等待的还有甄宓和沮授。当看到田丰和张合时,陆逊快速的迎上前去道:“显奕来了吗?”甄宓也关切的等着田丰回话,田丰让张辽和高顺抬着已经昏迷的袁熙走上前来。甄宓惊呼:“这是怎么回事?他受伤了吗?”田丰:“主母不必担心,主公仅是昏迷了过去,但是情势危机,主公执意不肯先走,我们只好打晕了他,强行将他带了过来。”
众人把袁熙弄醒后,袁熙大叫道:“是谁留下阻挡敌军了?”张合:“是子龙和颜良将军,主公,快上船吧,莫要辜负了子龙和颜良以及数万将士用命换来的机会。”袁熙本还要再说什么,听到张合这句话后,沉默了。对着昌黎的方向跪下磕了三个头后,和甄宓等一起走上了船。”
陆逊对着身边的田丰道:“这位可是田文皓先生?”田丰:“正是,你一定是扬州的陆伯言将军了,老夫在此多谢你等不辞辛苦救我幽州上下。”陆逊:“请问先生来此耗费了多长时间?”田丰:“足有三个时辰了。”陆逊:“请先生和众位速速上船吧。”
陆逊虽带来十余艘大船,可是袁熙的人太多了,为了将少重量,士兵将兵器和盔甲等全部舍弃,竟也没法完全载下,陆逊将这个问题与田丰等说了一下后,就带着陆泰与陆靖走了,走之前吩咐留下的破军营的士兵,一但装满人之后,立即开船回到扬州。”
田丰和袁熙来到船头,看着剩下没法乘船的两万士兵道:“对不起,我的将士们,我这个主公没法带着你们全部的离开了,曹就要来了,请你们不要反抗,我希望你们都平安的活着,就算我这个无能的主公最后的请求了,我对不起你们!”船缓缓的开了,载着袁熙离开了他经营了多年的幽州。
昌黎的城外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争,双方的骑兵厮杀到一起,刚刚的冲撞过后,双方各有数千的将士倒下了,如今双方骑兵混战在一起,颜良挥舞着大刀砍翻了一个又一个曹军骑兵,为了给袁熙争取时间,他不能退,身边的亲兵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了,当他砍倒一个敌兵之后,一回头,发现自己的最后一个亲兵也被敌人的马槊扎中了胸膛,倒了下去,那是最早跟随他的亲兵之一,多年的征战沙场,颜良从不用盾牌,正是因为身边有了这帮人,所以他才放心的冲锋陷阵。亲兵里熟悉的面孔越来越少,仅剩下的几人直到刚才也全部牺牲了。颜良愤怒了,抓住刚才杀了自己最后一个亲兵的敌人,向上一抛,接着手起刀落,留下一片血雾,渐渐落下在坚硬的土地上。愤怒使他的双眼一片血红,他疯狂的砍杀眼中所能看到的曹军。
杀着杀着,颜良再一次重复举刀猛劈的动作时,他的刀被挡住了,侧身一瞧,挡住他的是一柄大斧,来人是曹军大将徐晃。颜良也不收刀,双臂使力,想压下徐晃,奈何征战了许久,力气用掉不少,而徐晃也不是泛泛之辈,一时间竟相持不下。既然力气不济,颜良收刀,从胁下砍来,被徐晃大斧敲了开去。颜良一见徐晃的武器适合大开大合,知道若与其硬碰硬,只会正中其下怀,于是改变战术。颜良与赵云等武将待了多年,相互之间的切磋也不在少数,早已从一根筋的莽夫类打法中改变了不少,被徐晃磕偏的大刀也不回收,直接一改力道,继续向徐晃砍来,徐晃大斧收之不及,只能仰躺着躲过。颜良再转刀锋,徐晃只能横斧在胸,挡了一刀,却来不及起身,颜良占得上风时,举刀过头,向借力将徐晃压下马来。
这时,正前方一箭飞射而来,正中颜良的右胸,箭支透体而过,颜良的大刀再也砍不下去了,双眼望着前方,就见百步之外,一武将举着弓,冷眼的望着他,那是夏侯渊,曹军中有名的神箭将军!颜良胸口中箭,力气不继,扔下了手中的大刀,突然想起了死去多年的好兄弟文丑,正想着,但觉自己一阵天旋地转进入了永久的黑暗。
颜良的尸体仍僵坐在马上,头颅滚到了地上,尸体之后一个年轻的武将正举着一把剑,他正兴奋着,为自己斩杀了敌军一员大将而激动时,就见远方的夏侯渊正惊急对着他大喊,可是战场上杀声震天,他听不见,本能的回身一瞧时,突觉自己的后心被一撞,然后觉得自己被带离了马匹,弃于地上。
他叫夏侯恩,乃是夏侯惇和夏侯渊的亲侄,曹对曹家和夏侯家两个亲族的兄弟多有照顾,让其在夏侯渊的军中为一将领,并将手中名剑“青虹”借其使用。当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夏侯恩刚用青虹斩了颜良,就被赵云一枪刺死。
赵云看了一眼已经死去的颜良,这是战场,敌人不会允许他埋葬颜良的尸首,说不定一会他也回战死,又有谁能埋葬他的尸体。又看了一眼夏侯恩的尸体,见其手中握着的宝剑不凡,夺了回来,这一会工